在金色的棉田里,阳光把白云都晒得懒洋洋的。
嘉宾们弓着腰,指尖轻轻触碰着饱满的棉桃,笨拙地学着拾棉花的技巧。起初,他们连如何避免被棉枝划破手指都不得要领,每一次伸手都小心翼翼。
渐渐地,他们掌握了要领,指尖熟练地分开棉瓣,将洁白的棉花轻轻摘下。然而,即便动作已经逐渐流畅,和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农相比,他们的速度依旧显得格外缓慢。
偌大的棉田,老农们身后的棉袋很快就鼓了起来,嘉宾们的却只积了浅浅一层。尽管如此,他们依然不气馁,额头的汗珠滴落在松软的土地上,伴随着偶尔传来的笑声,为这片棉田增添了别样的生机。
秋日的阳光炙烤着一望无际的棉田,安羽落直起佝偻许久的脊背,双手用力捶打着酸胀的后腰,几乎要瘫坐在松软的土地上:"腰好酸呀!拾棉花好累呀!"她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发梢还沾着细小的棉絮。
林雨熙同样扶着腰直起身,白皙的手指上布满被棉枝划破的红痕,轻轻揉捏着手腕抱怨:"真的好酸呀,手也好疼呀!"她抬起头,望向远处一眼望不到头的棉田,眼神里透着几分绝望。
几位男嘉宾虽然没有像女生那样叫苦,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湿透的衬衫紧贴在背上,他们默默咬牙坚持着,只是将疲惫藏得更深。
人群中,团子的身影依然保持着规律的节奏。作为经常干农活的人,她的动作比其他人利落许多,但长时间的弯腰劳作,也让她脸颊泛红,呼吸变得急促。不过,她仍时不时抬起头,给同伴们打气:"大家再加把劲!"
许彦澈摘下沾满棉绒的手套,擦了擦汗,目光始终追随着不远处的团子。看着她虽然疲惫却依然倔强的背影,心里泛起丝丝心疼:"团子累了,你慢一点,我多拾一些。"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
顾逸寒也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腰舒展僵硬的身体,看向略显吃力的同伴们,真诚地说道:"不要急,我们多分担些,大家都别太辛苦了。"说着,他又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希望能多减轻些同伴的负担。
秋日的棉田里,疲惫与温暖交织,汗水与鼓励并存,这群人在劳动中相互扶持,共同朝着目标努力。
弹幕疯狂输出——
"安羽落的腰都直不起来了QAQ节目组放过孩子吧!"
"林雨熙手上的伤口看得我心都揪起来了,快拿创可贴!"
"男嘉宾们:我可以累到脱水,但表情必须稳住!"
"团子不愧是劳动担当,这体力我跪了!"
"许彦澈这眼神拉丝了吧!救命这是什么偶像剧现场!"
"顾逸寒那句'我多分担些',苏到我鸡皮疙瘩起来了!"
"想起我军训时站军姿的痛...拾棉花比军训还惨谁懂!"
"果然粒粒皆辛苦,以后再也不浪费棉花制品了!"
"大家互相鼓励的样子太有爱了!这才是综艺该有的样子!"
"突然发现劳动中的友情比剧本更动人~"
正午的太阳像火球般悬在头顶,棉田里蒸腾起阵阵热浪,空气仿佛都被烤得扭曲变形。
叶片蔫头耷脑地垂着,连蝉鸣都变得有气无力。
嘉宾们的汗水顺着脖颈、脊背疯狂流淌,浸透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又被烈日迅速烤出盐渍。
长时间弯腰劳作,他们的腰背酸痛得仿佛要折断,手臂机械地重复着摘棉花的动作,连说话的力气都所剩无几。
安羽落瘫坐在田埂上,摘下沾满棉絮的草帽拼命扇风,脸颊被晒得通红,睫毛上还凝着汗珠:"雨熙,我好饿呀!"她声音里带着撒娇的尾音,肚子适时发出"咕噜"一声,引得众人疲惫地笑出声。
白暖暖跌坐在一旁,随手揪了根草叼在嘴里,有气无力地晃着脑袋:"我也好饿呀!感觉能吞下一头牛!"她盯着远处隐约可见的炊烟,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林雨熙擦了把额头的汗,从背包里摸出半瓶水,依次递给同伴:"再坚持会儿,节目组说马上开饭。"
她的指尖还沾着棉桃的绒毛,指甲缝里嵌着泥土,却努力做出轻快的语气。
男嘉宾们默不作声地继续拾棉花,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尽早完成任务。
团子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将最后一朵棉花塞进布袋,笑着安慰道:"走吧,说不定有红烧肉!"
此时,一阵饭菜香随风飘来,众人瞬间来了精神,挣扎着起身,互相搀扶着朝休息区走去,脚步虽虚浮,眼里却燃起了期待的光。
弹幕疯狂输出——
"救命!后背盐渍那个细节太真实了,隔着屏幕都觉得疼!"
"这汗流得比我运动两小时还夸张,嘉宾真的太拼了!"
"红烧肉!红烧肉!节目组听到群众呼声了吗?"
"已经开始脑补他们暴风吸入米饭的样子了,饿死我了!"
"安羽落那个撒娇的尾音太让人心疼了,快给孩子干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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