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楚子航没有等他回答，继续说道：
“你忘了那天我在天台救了你？你清醒过来以后，就跟我说出了‘龙文’、‘灵视’这些词。我当时听不懂，你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他顿了顿，目光紧紧盯着路明非，像是能看透人心：
“明非，你身上一定藏着许多秘密吧。”
路明非嗫嚅道：
“师兄，我不是故意欺骗你们……有些事情我很难解释清楚，可能说出来你们也不会信。甚至有时候，我自己都怀疑，我了解的那些东西是不是真实的……”
“我理解。”
楚子航打断了他的话，语气里带着一丝罕见的温和，
“记得我跟你说过吗？我经常做梦，梦见我和你在一起屠龙。有时候，我也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恍然觉得自己是带着前世的记忆，穿越而来的人。”
路明非抬起头，看到楚子航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楚子航学着NBA那些篮球明星的样子，伸出手，拳头稳稳地停在路明非面前：
“我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和羁绊，都是有原因的。我愿意相信你。如果你也相信我，有空的时候，你可以把你的那些秘密慢慢讲给我听。”
路明非看着那只伸过来的拳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抬起手，也学着篮球球星的样子，和楚子航碰了碰拳。
拳面相触的瞬间，他仿佛感受到了某种力量的传递，像是两个来自远古的灵魂在黑暗中找到了彼此的共鸣。
路明非感觉不那么孤独了。
他当然可以相信楚子航——
因为上一世，这个师兄可是靠谱得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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