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国留下的纸条上粗略记录了杨伟民和于海棠行程和做的事情,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许大茂把对折的纸张打开,里面还夹着一张巴掌大的小纸条。
泛黄的纸张写着第六医院的字眼,上面检查的内容也有好几项。
两人回宣传科的路上一直在交流讨论,上面的内容让许大茂很惊讶,却又想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马钢拿着纸条翻过来倒过去的看了好久,然后龇着牙还给了许大茂。
“师傅啊,要不要我去查查?”马钢号称轧钢厂小喇叭,打探消息的本事杠杠的。
更何况许大茂没躲着他和人说话,肯定是认为他有用。
许大茂不是很想掺和刘于两家的事,免得平白惹一身骚。
不过看着马钢跃跃欲试的小表情,有李怀德侄子这层身份在,想动他的人怕是得掂量掂量。
“行吧,想去便去。”许大茂最终松了口,又提醒道,“主要是调查事情具体情况,尽量别和人起冲突。”
“得嘞,您放心吧。”马钢拍拍胸口,拎起挎包就跑了。
听他们嘀嘀咕咕半天的王科长凑了过来,吧嗒吧嗒抽着烟不说话。
许大茂看了眼手表还有十五分钟下班,也不管他的打量就继续保持沉默。
有些事情吧,真不适合说给这小老头听。
下班回家,白素兰还在炒菜。
许大茂洗了手,抱着小许东在屋里溜达,时不时转转拨浪鼓逗他玩儿。
秦京茹收拾着许大茂的外套,一张纸就突兀地落到了地上。
“大茂哥,这是什么?咦,是于海棠孕检的化验单?”她疑惑地捏着泛黄的纸张,一看就不是近几个月的东西。
许大茂听了这话,混沌的大脑瞬间清明。
“你能看出这个怀孕几个月的吗?”虽然他陪着去孕检了好几次,但从未认真看过化验单,反正只要检查结果是好的就行。
“上面写了是去年十一月上旬检查的,模糊可以看出怀孕…两个多月…”秦京茹眨眨眼,说出了纸条上的内容。
刘光天和于海棠是国庆节结婚的,在此之前他们谈了半个月的恋爱,难保不会情不自禁偷吃了禁果。
通网的许大茂刷过很多视频,想的要更多一些。
这月份一看就很有问题,往前走两个月是九月份,于海棠和傻柱应该将将分手。
傻柱当着全轧钢厂的职工们说过,他和于海棠谈对象只摸过小手,连小嘴都没亲过……
他相信傻柱的人品,原剧里可是和秦淮茹帕拉图十几年,棒梗都下乡回来后才真正在一起的绝种老实人。
那孩子肯定不是傻柱的。
而刘光天的行动轨迹一查知道,于海棠蹲了他小半个月才勾搭上,时间也对不上啊。
许大茂简单和秦京茹两人说了几句,就把化验单放到橱柜用玻璃杯压住。
“听你一说,刘家二小子不是……”白素兰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道,“戴绿帽也没啥,但于海棠是不是太猖狂了。”
她经历过无数风风雨雨,现在眼界又被刷新了。
秦京茹在一边附和的点点头,大队里有寡妇生活艰难和人拉帮套,但有夫之妇还是很少和人私下勾勾搭搭,因此她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有人红杏出墙。
“他们情况有点复杂,等我先确定一些事情再告诉你们。”许大茂飞快地吃完饭,把碗筷一丢就去找马钢了。
有了确切的方向,就像是杂乱的毛线团里的线头,一扯便能理顺所有的思路。
后院刘海中恨铁不成钢地指指老二刘光天,做了一辈子体面人,没想到临老了晚节不保!
“你和于海棠离婚吧,别去丢人现眼了。”如果他还是纠察组组长斗一斗也无妨,现在人家事业如日中天,行事果决狠辣,他们一家无权无势拿什么去斗?
“爸,我不想离婚!只要我不离婚,他们俩一辈子都不能正大光明在一起!”刘光天扯扯头发,一脸的痛苦,“而且她还怀着我的孩子,我做不到……”
他对于海棠的感情很复杂,总结下来是又爱又恨。
爱的是那高傲和漂亮的容颜,恨的是她藕断丝连还伙同于家父母欺骗他。
如果和于海棠没感情,当初也不会诓骗刘海中的钱财和拿走家里三分之一的存款去于家过入赘的生活了。
刘海中举起满是老茧的手想打醒执迷不悟的二儿子,又回忆起他离开家放下的狠话,长叹一声放下了手。
“你凭什么认为孩子是老刘家的种?难道他们私底下联系还能告诉你不成?”刘海中扎心一问,丝毫没顾及二儿子脆弱的心灵,“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趁早挽回损失……”
“是呀光天,于海棠有什么好的。听妈的啊,到时候我去街道办给花媒婆相亲,城里的不行,咱就找农村的!漂亮媳妇总会有的,你就别死守着于海棠了。”二大妈对着颓丧的二儿子放软了语气。
“妈,我…儿子不孝啊…”刘光天又哭又笑的扯着头发,癫狂的样子吓了二大妈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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