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狂:“我不知你们在说什么。”
话音刚落,他的语气明显带有莫名森冷。
只因,他忽然发现眼前联袂而至两个家伙,竟还是老熟人。
马墙!
袁天珑!
马墙:“你少特么装蒜!”
袁天珑:“我曾与虎长老有过一面之缘,他就算是化作灰,我也能一眼认出。”
可随着他们二人话音相继落下,随后竟是异口同声:
“你!根本就不是玉鼎派虎长老!”
叶狂:“......”
一时间,就连各门各派领队者也难免暗自惊疑,而后纷纷目绽精光。
冷寂!
压抑!
而无声的现场,就仿佛坐等叶狂一个合理解释。
见到这,他显然也深知一点:
多于解释,那便等同于掩饰。
在他们看来,想必他不论如何回答,怕都会招来现场围观者一致猜忌。
以至于眼下,他反而也不知该当如何反驳。
见到这一幕,现场围观者自然也少不了一番暗自沉吟。
“他若不是玉鼎派虎长老,那他又是谁?”
“真是该死!这家伙一来便藏头露尾,一看就不像好人呐。”
“大家请先稍安勿躁,万一他是虎长老呢,岂不是自家人打了自家人啦。”
霎时间。
且不论眼下四方交头接耳,无一不是惹出漫天窃窃私语。
嗡嗡嗡!
袁天珑眼见漫天哗然,也难免面色难看,而后质问道:
“你可是那叶狂?!”
什么?
此话一出,整个现场难免炸开了锅。
“啊?他是那叶狂大魔头!”
“不会吧,他有那么傻吗?胆敢混入吾等屠龙大会,眼下可是为了屠龙,同样也是为了屠他呀。”
“那你可就孤陋寡闻了,有时候,反其道而行之,也未尝不是一种浑水摸鱼生路。”
“古有三十六计暗度陈仓,眼下这家伙自然也有可能打探吾等屠龙大会内幕,得以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呐。”
马墙闻声,自然也深知这个理。
却不曾想,马墙倒也是果断,赫然为此率先发难!
只因,叶狂先前所言,其心可诛。
殊不知,叶狂眼见来袭,又岂能坐以待毙。
嘭!
紧跟闷雷,阵阵袭来,入耳实则难掩轰鸣作响。
也直到这一刻,现场围观者方才后知后觉。
眼下嫌疑对象,竟特么还是一位高手。
见到这,一个个目绽精光,难掩惊骇欲绝。
这是问道境?
随后便发现,袁天珑一把扶住马墙,笃定开口:
“看来八九不离十了,你就是那黑马,叶狂!”
叶狂听得此话,随后也难免放声大笑起来:
“没想到呐,没想到,二位老友还真是继承了袁马两家主优良传统,不错,不错。”
马墙乍一见这狂笑姿态。
眼中世界就唯有两道重合的身影...
马墙禁不住破口大骂:
“该死,果然是你这混蛋!”
袁天珑更是怒火中烧,为此怒吼如龙:
“他是叶狂!别让他给跑了!!!”
吼吼吼!
话音刚落,尽管现场不乏老谋深算之辈,显然也没跟上袁天珑和马墙二人思路。
正当他们再次缠上叶狂时候,二人方才回神。
一个个面色变得无比难堪。
只因,叶狂铁胆,不但令人深感意外,先前还将他们当猴子给耍了一番。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何止呐,嚣张跋扈到了这等地步,老朽都有些忍无可忍了。”
“兄弟们,中指伺候。别让他给跑了,就这小子微末伎俩,也特么以为能瞒天过海,给我弄死他!”
“屠龙未至,先屠了这魔头!!!”
不得不说,眼下阵仗一经炸锅,使得整个现场事态,显然也是群情激愤。
一个个都恨不得生吞了眼前大魔头正主。
叶狂!
而此时,马墙与袁天珑二人猛自暴起双拳,顺势退到了幕后。
见到这,叶狂方才一把摘去了虎面,露出一张笑意盈盈面容。
“论诸位的智商与推理能力,直叫小子暗呼精彩绝伦,只可惜呀...诸位实属挑错了对手...”
“你特么狂什么狂?信不信咱们一人一口唾沫,也照样能淹死你!”
叶狂闻声,也难免循声望去,不禁问候一声:
“论嚣张,你排老几?”
话音未落,他大手猛张。
使得整个现场,突然掀起了狂风大浪!
当四方围观者逐一回神,相继被漫天沙尘碍眼。
只见,先前还在叫嚣之徒,当场被叶狂大手卡住了脖颈。
咔嚓!
伴随一声清脆骨折之音,阵阵袭来,眼下实则缓缓滑落一位中年大汉。
而叶狂则是懒得理会脚下尸体,大步走向会场正中。
随后可见,他只是双臂拥抱天地,尽情享受着此间为自己而躁动的神魂激荡。
也可以这么认为。
眼下好比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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