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喉关锁闭,浊气郁结!墨引清流,字冲玄窍!开!!”**
墨意“通”字完成的刹那,无形的意念冲击混合着墨香,狠狠撞向吴有德喉间淤塞!
“呃…噗!” 吴有德只觉得喉头一松,一口带着腥气的浓痰混合着墨绿色的涎水狂喷而出!紧接着,他那如同被扼住的声音再次冲破阻碍,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啊——!疼死我了!”
装死瞬间破功!
满堂愕然!围观百姓哄堂大笑!
何济丢掉毛笔,对着目瞪口呆的李通判摊摊手,痞痞一笑:“咳咳…大人…您看…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神奇吧?”
李通判嘴角抽搐,看向吴有德的眼神充满了厌恶。苏明雪扶着何济的手微微用力,指尖传来他强忍的颤抖,冰封的眼底掠过一丝心疼。
堂审继续。李通判拍响惊堂木:“何济!吴县令及周师爷告你妖言惑众,勾结山贼,以邪术害人!你可认罪?!”
“认罪?” 何济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苍白的脸上笑容灿烂,“李大人…小爷我…要是真会妖术…第一个…先把这俩…满嘴喷粪的…玩意儿…变成…癞蛤蟆…省得…污了…公堂…”
他话音未落,堂外传来柳如烟清越空灵的声音:“李大人明鉴!妾身柳如烟,愿以琴音与测字为凭,证何公子清白!” 只见花魁柳如烟怀抱古琴,在丫鬟陪伴下,无视衙役阻拦,袅袅婷婷走入堂中,对着李通判盈盈一拜。她目光扫过何济,带着深深的牵挂与坚定。
何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和暖意,对着柳如烟眨眨眼,声音带着点虚弱的调笑:“柳大家…这公堂…杀气重…您这…仙乐…怕是要…染上…戾气了…”
柳如烟俏脸微红,却不退缩,将古琴放在一旁,走向林青萝拿着的罗盘。她伸出纤纤玉指,指尖蔻丹如血,在罗盘边缘的软泥上,写下一个清丽婉约、却隐含锋芒的——“危”字。
字迹如画,“危”字“厶”部如悬刃,“厄”字却显稳固,尤其“厂”字如屏障撑起,显其心知何济身处险境(“厶”悬刃),但坚信其能化险为夷(“厄”稳固),且破局关键在“厂”之撑持(外力相助,或自身坚守)。她运转意念,注入那稳固的“厄”字,声音清越:
> **“厶悬于顶,厄立如山!厂字为屏,邪祟难侵!字显玄机——‘厄’中有‘口’,言可破妄!‘厂’下有‘巾’,贵女当援!何公子,您这‘危’局,自有口舌正道可破,亦有贵人红颜相扶!”
她目光坚定地看向李通判,又深深看了一眼苏明雪。话中“贵女当援”四字,如同无形的推力。
李通判看着柳如烟绝美的容颜和那充满信念的“危”字,又看看堂下百姓期待的目光,心中天平已然倾斜。苏明雪扶着何济的手紧了紧,清冷的眸光与柳如烟对视一瞬,冰层之下,似有暗流涌动。
就在李通判要开口时,一个苏府家丁惊慌失措地冲上公堂:“老爷!李大人!不好了!老夫人…老夫人又犯癔症了!这次…这次她一直喊着…‘钥匙…桃花…水月…杀人…’!还…还抓伤了丫鬟!”
“水月”!“钥匙”!
这两个词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何济、苏明雪和何老太太的心上!苏正宏脸色剧变!
李通判也皱紧眉头:“这…”
何济眼神一凝,强提精神,对李通判道:“大人…可否…借纸笔一用?小爷…或许…能…解了…老夫人…这‘呓语’…”
李通判犹豫片刻,示意书吏递上。
何济接过笔,深吸一口气,压下眉心血纹的灼痛和眩晕。他运转《测字玄机录》中“溯源解谜”的意念,混合着对“钥匙”二字的强烈感应(祖祠秘卷关联),在纸上缓缓写下了一个古朴凝重、仿佛承载着无尽秘密的——“钥”字!
字迹苍劲,“钥”字“金”旁刚硬沉重,“月”字却显幽暗诡秘,尤其“月”中两点如窥视之目,显其关联之物(钥匙)沉重危险,与“月”相关(水月组织),且隐藏着血腥杀机!此字一成,隐隐与何济眉心血纹共鸣,更与苏正宏袖中残页气息遥相呼应!
> **“金重月幽,血光隐现!字溯其源,惊破梦魇!老夫人所唤‘钥匙’,非开锁之具,乃…招祸之引!‘水月’所求,恐是此物!!”**
何济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炸响在公堂之上!苏正宏袖中的手猛地握紧!苏明雪眼中寒光爆射!跪在地上的周师爷身体剧烈一抖,眼中惊恐更甚!
“钥匙…招祸之引…水月…” 李通判喃喃重复,脸色变幻不定。堂下百姓一片哗然!
**穷苦老丐·“寒”字祈暖**
公堂气氛凝重如铁。一个穿着破烂单衣、在衙门口瑟瑟发抖的老乞丐,被寒风一激,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蜷缩成一团,仿佛下一刻就要冻毙。
苏明雪的目光扫过,清冷的眸子里映着老丐的痛苦。她松开扶着何济的手(何济靠着雷霸),走到老丐面前,蹲下身。无视污秽,伸出左手按在老丐冰冷的手背上。一股微弱却精纯的寒冰真气(非攻击性,而是收敛其体内散逸的热量),混合着《测字玄机录》中“蕴养生机”的意念,缓缓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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