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坏笑了下:“哥们,这点水也不够干啥呀?”
沈确揩了下额头上汗:“我再去挑不就完了么!”
说完,他将两半下水倒进大灶里,又出门挑水。
等沈确再次出门,秦风这才慢腾腾走进屋里,然后从水缸里舀出一桶水,倒进大灶。
等沈确再回来,看到院里一大锅即将要烧开的水,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不过他没说话,斜了眼秦风便把自己挑来的水倒进水缸,满满的水缸,再多一点就要往外漾了。
秦风用眼观察锅里的水,此时锅底暗涌未沸,褪猪毛最利毛孔舒张。
秦风指了指灶旁早已放好的小炕桌,对沈确道:“你帮我把野猪搬到桌上。”
野猪四百多斤,沈确努力搬了几下,野猪躺在地上纹丝未动。
后来叫来刘建设几个,费了好大劲才把野猪搬到桌上。
褪猪毛也是个技术活儿,秦风记得自己头一次在部队杀猪,因为不会掌握火候,烫出的猪头活似熟虾,遭全连笑足三年。
这时锅里的水已经煮沸了,直接拿锅里水泼肯定又是熟虾,秦风又让沈确从缸里舀了桶凉水。
秦风拿起水瓢,头瓢先用热水往猪上泼,二瓢用凉水,冷热相激瞬间猪皮瞬间收缩,毛孔犹如千口小井喷张,烫过的猪身能照见人影。
胖子得意的在旁边解析:“大家伙都看见没有,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但也不能瞎烫,这里面全是技巧。烫过了,皮肉将烂;火候未到,毛根尚牢。”
至此,胖子一手未伸,刘建设故意道:“胖子,你有啥本事啊,光说不练,嘴把式啊?”
“哄!”
旁边两个捧哏的知青,跟着起哄笑了。
胖子“切”了一声,然后转身从墙角拿了一块夏天从河里采的河蚌壳,等秦风泼完水便开始刮野猪身上的猪毛。
胖子不像秦风干活不做声,他干活的时候话特多。
“哥几个看着没有,我风哥刚才泼水那法叫阴阳水,我现在的手艺叫蚌壳禅功,都是以前老手艺人传下来的,今天被你们赶上,算是掏上了。”
沈确见胖子不光是嘴把式,握着蚌壳的手腕动作如风,所过之处轻轻松松就褪下一片猪毛。
沈确好奇劲儿上来了:“能不能让我也试试?”
胖子把手里蚌壳递给他,“小样,瞧胖爷我褪猪毛褪的轻巧是吧?我跟你说,褪毛的学问可大了,重则破皮,猪皮你就吃不着了,轻则留胡茬,吃肉的时候一嘴毛。”
沈确听胖子这么一说,手下力度一重,猪皮倒是没刮下来,但蚌壳所过之处留下一块青。
胖子笑了:“得咧,这技术活儿还是交给我吧。”
“我这技术,相当于中级知识分子,八级木工。”
说着,胖子接过蚌壳,先破天门(猪脑门),再扫地阁(猪下巴),然后又在肋排区一阵“之”字走位,最后又在猪后丘一阵画同心圈。
刮毛刮到至妙处,蚌壳叩击猪身还会发出空腔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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