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然后更牛逼的还在后头!这小子,马不停蹄,再接再厉,又跑去参加了全省物理竞赛!结果怎么样?您猜怎么着?理论笔试!满分!实验操作!也是满分!哦不,是99分,扣了1分是因为他那个‘手搓’的仪器……呃,太有创意了,评委们怕其他选手看了会自卑到当场跳楼,所以才象征性地扣了1分!总成绩299分!再次碾压全省所有物理天才!勇夺桂冠!成就双料冠军之不朽传奇!”
王大海校长说得是口沫横飞,唾星四溅,眉飞色舞,手舞足蹈,仿佛他自己就是那个在赛场上大杀四方,引得无数名校竞折腰的秦风一般。那吹牛逼的境界,简直已经达到了“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舌灿莲花天花乱坠,死的能说成活的,弯的能掰成直的,母猪都能被他吹上树,而且还是倒挂金钩那种高难度姿势”的……化境!
电话那头的清大大学招生办赵老师,听着王大海校长这番“热情洋溢,激情澎湃,充满了个人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色彩”的“情况介绍”,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心中对那个素未谋面的“秦风同学”,愈发充满了好奇与……强烈的占有欲!
“王校长,您看……我们清大大学,对秦风同学这样德才兼备,潜力无限的优秀学生,是非常非常重视的!我们希望能有机会,和秦风同学进行一次面对面的深入交流,也欢迎他能来我们清大园参观访问,感受一下我们百年学府的学术氛围和人文底蕴……”赵老师的语气,充满了诚恳与期待。
“哎呀呀,赵老师您太客气了!能得到清大大学的青睐,那是我们秦风同学,也是我们江州三中天大的荣幸啊!”王大海校长心中乐开了花,但表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一丝“矜持”,“不过呢,秦风同学最近刚刚参加完两场高强度的竞赛,身体和精神都比较疲惫,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和休息。而且,他本人呢,也比较……呃,低调,不太喜欢参加过多的社交活动。您看这样好不好,我先把您的意思转达给他,也跟他和他的家长好好沟通一下,有了结果,我第一时间通知您?”
“好好好!那就太感谢王校长了!我们清大大学的招生热线,随时为秦风同学和贵校敞开!我们翘首以盼,静候佳音!”
挂断了清大大学的电话,王大海校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珠,那部象征着“荣耀与机遇”的红色电话机,又特么跟打了鸡血似的,疯狂地响了起来!
“喂?哪位?……哦!是燕京大学招生办的孙主任啊!哎呀呀,孙主任您好您好!真是稀客稀客!是什么香风把您给吹来了?……什么?您也是为了我们学校那个……不成器的小子秦风来的?……哎呀,孙主任您可真是……火眼金睛,慧眼识珠啊!秦风那孩子,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的小天赋,小潜力,小……呃,小宇宙!”
于是乎,王大海校长又将之前跟清大大学赵老师吹嘘过的那套“秦风光辉事迹豪华升级版PLUS”,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甚至还加入了一些“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秦风同学从小家境贫寒,刻苦学习,卧薪尝胆,悬梁刺股,凿壁偷光,囊萤映雪,最终逆天改命,成就学神”的“催泪鸡汤”桥段,声情并茂地,给燕京大学的孙主任,又重新演绎了一遍。
听得电话那头的孙主任,也是心潮澎湃,激动不已,当场就表示,燕京大学的物理系和数学系,已经为秦风同学预留了“双学位连读保送名额”,并且配备了“院士级导师天团”,只要秦风同学点头,他明天就亲自坐飞机,带着录取通知书和……呃,一箱子燕京特产(比如烤鸭和驴打滚),飞到江州三中来“抢人”!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江州三中校长王大海的办公室,几乎就变成了一个“名校招生咨询热线中心”和“顶尖学府抢人大战前沿指挥所”。
来自全国各地的,叫得上名号,排得上座次的顶尖大学的招生办电话,如同雪片般飞来,一个接一个,络绎不绝,甚至一度因为线路太过繁忙而导致了江州三中总机房的……小范围瘫痪!
每一个电话那头,都是一副“求贤若渴,三顾茅庐,礼贤下士,恨不得当场给秦风跪下唱《征服》”的急切语气!
每一个电话的核心内容,都惊人的一致——打听秦风!了解秦风!想方设法联系上秦风!最好能把秦风这个“会下金蛋的宝贝疙瘩”,直接“打包”弄到他们学校去!并且还开出了一个比一个更诱人,一个比一个更离谱,一个比一个更“丧心病狂”的优厚条件!
王大海校长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接过这么多来自“京城”和“魔都”的长途电话!他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被那些热情似火,巧舌如簧的招生办老师们给磨出厚厚的茧子了!他一边要保持着江州三中校长的“矜持”与“风度”,不能显得太“没见过世面”,像个“土包子”一样;一边又要想方设法地,在这些“如狼似虎”的“招生饿狼”口中,为他们江州三中,为秦风同学本人,争取到最有利的条件和最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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