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丰轻轻摇头:“我不过是听到了一些消息,知道医生的模样,还有他在宴会上用的假名。”
李杰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仅凭一个假名字和模糊的外貌特征(比如卷曲的头发)想从六百万人口中找到那个医生,简直比大海捞针还要难。
但如果是在三百人的小范围内寻找,那就容易多了。
更何况凌丰亲自出手帮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之前因这件事产生的隔阂,此刻已经烟消云散。
李福瞥了李杰一眼:“丰哥答应的事从未食言,你别担心。”
李杰倒是十分坦然:“苦苦寻找医生三年,毫无音讯,如今马上就能见到他,难免有些激动。”
凌丰笑了笑:“我能理解。”
“这很正常,就像我一样,无论如何都要扳倒倪家……结果梦想成真。”
“不过这种感觉并不算特别美好,但也不算太糟糕,为此,我还放了十几挂鞭炮庆祝。”
李杰哑口无言。
这种事情,他实在不好评判。
毕竟凌丰的立场和他的完全不同。
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凌丰好奇地问:“医生就在楼上,你马上就要行动了,打算怎么对付他?”
“是直接撕票?”
“还是凌迟处死?”
“或者让他喂鱼,甚至给他建个雕像永远收藏?”
李杰额头渗出了冷汗:“丰哥,不至于这么狠吧?”
凌丰不以为意:“复仇就是释放内心深处的执念。”
“千万别让执念控制你的思维。”
“我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妻儿在他面前被伤害的画面。”
“遇到那样的情况,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他。”
“圣母主义在这里行不通。”
李杰郑重说道:“我已经想了三年,绝不会手软。”
凌丰缓缓点头:“那就好。”
“我虽是正经商人,但不得不承认,现在常在铜锣湾活动,社团里的事有时候容不得仁慈。”
“慈悲可以有,但圣母主义万万不可沾染。”
“否则,你没法跟我混。”
李杰沉思良久,最后点头同意:“确实是这样。”
王建军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谁要是敢动我们的家人,这个医生就死定了。”
凌丰轻蔑地笑了笑:"这个人干的坏事多到足以被枪毙十次了。"
"见到医生后,直接表明身份并采取行动。"
李福好奇地问:"丰哥,这是为什么?"
凌丰指着脚下说:"难道你不记得我们之前的分析了吗?"
"医生既然进了大楼,一楼大厅和地下室监控室肯定已经被他掌控……"
"要打败医生团队,就必须抓住主要目标。"
大家默默点头。他们明白得很清楚,医生为了降低风险,打算将顶楼的三百名人质作为筹码。因此,只有控制住这两个地方,他才能实施计划。
换句话说,众人前往宴会,就是明知有危险却依然选择前行。
李福立即说道:"还记得我们之前讨论过的事吗?医生为了确保计划顺利进行,在服务员中安排了内应。"
王建军冷冷地说:"刚才那位陈警官让我们关照的那个女人,真是巧合得可怕,而她正好是个服务员。"
李杰迅速补充:"我们可以借助她确认医生的位置,说不定还能发现隐藏在酒店服务员中的内应。"
啪!
凌丰打响指:"看吧,让人家欠下人情不见得会吃亏。"
大家都笑了。
确实,让别人欠自己人情,未必是眼前吃大亏。
正在谈话间,电梯到了。
凌丰率先步入电梯:"我们之前是怎么商量的?"
"一旦确认医生的确在里面,唯一的机会就是在顶楼出手。"
"要是让医生和地下室的头目汇合,那可就棘手了。"
"当然,以医生的性格,用三百名名人做筹码,其实是迫于无奈的选择。"
"这绝对是他的最后一招,也是最保险的办法。"
"只要我们不暴露,找到医生其实很简单。"
"我们的行动看似危险,但实际上并不复杂。"
李福立刻抓住重点:"那个叫乔伊丝的服务员?"
凌丰点头:"对!"
"等上了顶楼就知道了。"
乐慧珍笑着说:"乔伊丝交给我,我是女人,我来负责。"
凌丰点头同意:"在这样的场合,女人之间更容易沟通。"
乐慧珍嬉笑道:“未必哦,很多男人巴不得在这种场合下手呢,不少女人也想钓个金龟婿。”
凌丰耸耸肩:“各有目的,倒也不错。”
电梯速度飞快,众人刚聊了几句,便已到达顶层。
一出门就看到所谓的安保措施,凌丰差点没笑出声——门口只有一个安检口核验来宾身份,简直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这算什么顶级安保大师?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如果他是医生,面对这样的安保,肯定得嘲讽一番。
王建军皱眉不满地说:“这儿难道就没点防护手段?这能拦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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