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枫的指尖还残留着翡翠的温润触感,交易大厅的曲面穹顶却突然折射出诡异的玫瑰金光芒。
他望着全息投影里成群结队的量子喜鹊,那些衔着道琼斯分钟K线的鸟喙突然集体转向,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斐波那契弧线。
“臧总!”杜瑶的惊呼被突然暴涨的成交量警报声淹没。
她锁骨处的克莱因瓶纹路正在疯狂旋转,将飘落的量子樱花绞成螺旋状的数据流。
臧枫腕表投射的纽约证券交易所坐标突然裂开蛛网状裂纹,那片悬浮的樱花碎片正以每秒十三次的频率闪烁深圳证券交易所的暗码。
张教授踹开实验室的防磁门时,正看见臧枫把三杯浓缩咖啡摆成彭博终端的三角形阵列。
年轻人衬衫领口沾着量子盆栽的铜绿色孢子,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敲击出《雨滴前奏曲》的变奏节奏。
“三小时前发现的异常波动,”臧枫将全息投影推到半空,“这些道琼斯分时数据里藏着上证50的基因片段。”
林研究员捧着的光谱仪突然发出类似喜鹊啼鸣的警报,仪器显示器的克莱因瓶模型正在渗出淡金色液体。
“是跨市场量子纠缠!”他颤抖的手指戳向某个不断重组的K线形态,“看这个头肩顶结构,它在同时呈现比特币和螺纹钢期货的特征。”
杜瑶抱着一摞纸质财报撞进会议室,平安扣在她颈间蒸腾起淡青色数据雾。
“我查了最近二十年所有异常交易,”她将发丝间缠绕的量子樱花拍在会议桌上,“这些波动出现前十二小时,必定有克莱因瓶拓扑结构在相关公司的标志上显现。”
臧枫突然抓起杜瑶的钢笔,在咖啡渍斑驳的A4纸上画出莫比乌斯环状的K线图。
他的袖口擦过杜瑶泛红的耳尖,笔尖在纸面拖拽出带着茉莉香的数据流。
“你们看这个量能柱,”他声音里带着发现新大陆的震颤,“每次峰值都精确对应着量子盆栽的孢子释放周期。”
张教授的老花镜片上掠过成串斐波那契数列,他突然抓起林研究员的光谱仪对准窗外的量子喜鹊群。
仪器发出类似算盘珠碰撞的脆响,那群机械鸟的羽毛正在脱落成青铜色的MACD指标线。
“年轻人,”他转头看向臧枫的目光像在看某种危险艺术品,“你确定要顺着克莱因瓶的拓扑裂缝追查下去?”
臧枫的应答被突然爆裂的量子盆栽打断,那株植物的新生嫩芽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深圳证券交易所的标志纹路。
杜瑶的尖叫声中,无数闪着杜氏集团徽章的全息契约从花盆里喷涌而出,在空气里交织成道琼斯指数的分钟K线图谱。
“三十七分钟前,”林研究员突然指着自己腕表上的康普顿效应监测器,“这些量子纠缠的能级波动,和臧总您触碰杜小姐翡翠吊坠时的读数完全一致。”他的话音未落,整个交易大厅的曲面屏突然开始播放1942年华尔街的默片,黑白雪花里不断闪过用算筹书写的现代财报数据。
臧枫抓起杜瑶的左手按在量子盆栽根部,两人指缝间迸发的克莱因瓶模型突然具象化成实体。
这个在四维空间里不断翻转的玻璃瓶内部,纽约证券交易所的樱花碎片正与沪指的分时线跳着华尔兹。
“教授,”臧枫的声音像是从克莱因瓶另一端传来,“如果我说这些异常波动是有人在用青铜算筹算法操纵时空……”
张教授突然用钢笔尖戳破了全息投影里的莫比乌斯环,破碎的光点在空气中凝结成二十年前国债期货的K线形态。
“别被克莱因瓶的拓扑美感迷惑,”他镜片后的目光突然变得锋利如手术刀,“真正的答案可能藏在最原始的纸质交易单里。”
(正文结束)臧枫的手指在全息键盘上悬停,量子盆栽新长出的深交所LOGO叶片正往他衬衫袖口渗入铜绿色数据流。
杜瑶颈间的翡翠吊坠突然泛起涟漪,将会议桌上散落的财报纸页卷成克莱因瓶状的微型风暴。
“年轻人,量子纠缠产生的数据畸变就像咖啡渍,”张教授用钢笔尖挑起一张沾着拿铁污渍的A4纸,“看似是华尔街的玫瑰,放大后不过是随机形成的斑点。”老教授镜片上的斐波那契数列突然加速流转,在空气中投射出二十年前国债期货的K线模型。
林研究员的光谱仪发出算珠碰撞的脆响,他指着仪器里不断重组的上证50基因链:“可是这些比特币特征……”话音未落,窗外的量子喜鹊群突然集体调转方向,机械羽毛脱落形成的MACD指标线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青铜算筹。
臧枫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系统提示精神力已消耗72%。
他抓起三杯冷掉的浓缩咖啡泼向全息投影,褐色的液体在触碰到道琼斯分时线的瞬间,竟凝结成带着西周饕餮纹的青铜数据块。
“这不是随机误差!”他的指尖划过闪烁的铜锈光泽,“你们看这些量能柱的甲骨文刻痕——有人在用青铜时代的算法改写现代K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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