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废旧的厂区房间内,一张椅子,椅子上绑着一个人,那人满脸的惊恐,嘴巴用破布堵着。身上有点点血迹,脸上倒也干净。旁边站着三个大汉,一个大汉还拿着一把藤条在比划着,像是在找,打在哪儿比较合适。
“影虎”
听到喊声,大汉回头。
“大哥”
旁边的大汉,忙搬过一把破椅子,用那人的衣服垫在椅子上。孟武坐下,翘起而二郎腿,掏出烟,拿出打火机,
“啪,”
一声,ZIPPO打火机窜出的火焰不大不小,刚刚好,孟武没有急着点燃手中的烟,看着手中打火机中的火苗,看了一会儿。点燃烟,猛吸一口,然后吐出一个烟圈。烟圈由小变大向外扩展,在那人的脸上碰撞、消散。
“说吧,我的货在谁得手上?说清楚有奖,说不清楚吗,最近我这些兄弟的戾气都比较重,难免下手不懂得轻重就不好了。”
说着狠狠地把点燃的烟按在了那人的肚皮上。那人痛的直掉眼泪,却发不出声音。
“让他说话。”
影虎过去拿掉那人嘴上的破布。那人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
“大爷,真不是我干的,我也只是收了他们的2000元”
孟武不说话。影虎大骂道:
“他妈的,说啊,再他妈磨磨唧唧”
影虎直接就是一拳打在那人的肚子上。直接让那人七荤八素,胃部翻江倒海。孟武瞪了影虎一眼,影虎知道自己又惹大哥不高兴了。忙缩缩脖子,站好。一会儿,那人缓过气来。
“大爷,各位大爷,我说,我叫谌兵,市第二运输公司司机,是一年前有个叫明哥的人找上我,因为我欠了500元的赌债,还有一个【相好】,他们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他威胁我,要我和他合作。
然后就给了我1000元钱,事后再给我1000元。每次到大爷你那儿提货,都是等到第一运输公司那两辆京AXXXX出去运货的时候,我和另一辆车就更换假车牌,明哥要求在路上让我贴上假胡须,头戴个鸭舌帽,尽量的掩饰自己,少说话。货都运到了郊区仓储,这个你们都知道。”
最后一次出动了6辆车,每2两辆间隔时间来回和到郊区的时间差不多,我运了两次,货都运到了房山的一个隐蔽货仓就返回了,其它的我真不知道。”
“位置在哪,知道吗?”
谌兵忙不迭的说道“知道,知道”
“你怎么知道同时出动了6辆车”?
“前面提货每次都是一车,有几次是两辆车提货,我猜出了另一个司机张同云,也是二运的,不过不在同一个组,后来我诈他话,就这样。”
“钉子,去通知其他几家。”
“是,大哥。”
夜晚、燕京房山一处废弃厂区后的一个简陋房间内4人吵吵嚷嚷,桌上是一叠叠的钞票,赢了牌的兴高采烈,输了的就骂骂咧咧。
“吆,不错,不错,麻老板,兴致挺高吗,坐下,不要起来,最近我实在太背,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想我的手气一定不错。我猜猜,这是个......
一筒。
哈哈哈哈,果然是一筒”
说着孟武把一张麻将一筒“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马武,我赢了,那么你就输了,咱们坐下来说说吧。”
说着话,孟武不客气的坐在了房间内唯一一张破烂沙发上。
马武站在那儿,傻了,腿抖的像筛糠一样。
“说说,你一个混昌平的怎么就热爱上了房山这片土地。”
马武还在哆嗦,不知道该如何。
“坐下,坐下,不要抖,这么大的一个人了,都是当大哥的人,不要在小弟面前丢了面子。”
孟武话说得温柔、平和,就像是和一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聊天一样。马武知道自己栽了,栽在了自己的贪婪上面,他无话可说。
推开桌子,跪了下来。
“影虎,把这几个朋友请出去好好招待招待,留出地方大家慢慢聊。”
马武只是低头,一言不发。李平阳、那飞鹰、黄昌平等几位老板进屋各自找座位坐下,没有座位的就站着,钉子把谌兵推了进来,指指马武问道:
“认识他吗?”
谌兵看看马武,摇摇头。马武看了一眼谌兵。知道问题出在了那儿,货仓位置对方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带出去”
谌兵被带了出去。
“武哥”
“慢点,我可当不起你的哥。”
“武爷”
“有你这样的孙子,我会气死”
马武不会了,孟武想了想道:
“妈的,算了,还是叫哥吧,爷爷揍孙子总是会心疼的,大家说是吧。”众人忍不住一阵大笑。
“五哥,我是在广州进货时认识的明哥,不不不,是王阳明。”
孟武和童云听到王阳明三个字猛地咳嗽了起来,也就是没有喝茶,要不然会被呛死。
杨明、王阳明,这是明着把我们当傻子呢。
童云是过来看看,人家通知了,既然参与了进来,就要有始有终。其它大哥们看到童云、孟武两人快要咳死的模样,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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