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宋七提着食盒走了过来,微微一笑:“瑶瑶,别灰心。说不定那些鸽子一会儿就回来了呢。”
叶佳瑶摇了摇头,声音有些低沉:“宋七,我怕是没希望了。那些鸽子飞出去,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宋七微微皱眉:“瑶瑶,你别这么想。说不定它们只是迷路了,或者被什么人捉住了,但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两人正聊着,白崇业突然出现在院子里,看到白珍珠和夏淳于在一起,微微皱眉。他走到白珍珠身边,冷冷地说道:“珍珠,这是什么?”
白珍珠抬起头,看到白崇业,微微愣了一下。他手中正拿着一坛酒,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晕。白崇业看到他这副模样,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白崇业将一个包袱丢给白珍珠,冷冷地说道:“珍珠,你马上回天渊药庐去。韩神医那里有你的药,你必须按时服用。”
白珍珠愣住了,他看着白崇业,微微皱眉:“爹,我……我不想回去。我想留在这里。”
白崇业冷笑了一声:“珍珠,你这是在撒娇吗?你以为我不敢把你送回去?”
白珍珠低下头,声音有些低沉:“爹,我……我只是想和夏淳于在一起。”
白崇业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珍珠,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白崇业的儿子,不是随便可以到处乱跑的。”
白珍珠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爹,我不是随便乱跑。我只是想和夏淳于在一起,他对我很好。”
白崇业冷笑了一声:“珍珠,你别忘了,你身上有病。韩神医的药,你必须按时服用。否则,你的病会加重的。”
白珍珠微微皱眉,低下头,声音有些低沉:“爹,我知道。但我真的不想回去。”
白崇业微微皱眉,闻到白珍珠身上有酒味,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珍珠,你喝酒了?”
白珍珠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爹,我只是喝了一点点。夏淳于说,喝酒可以让人放松。”
白崇业冷笑了一声:“珍珠,你这是在找借口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喝酒了?”
白珍珠低下头,声音有些低沉:“爹,我只是想放松一下。”
白崇业微微皱眉,扬言要韩神医更加严厉地管教他:“珍珠,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韩神医那里有你的药,你必须按时服用。否则,我会让韩神医更加严厉地管教你。”
夜色如墨,山林间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白崇业独自一人手持火把,小心翼翼地走在通往山洞的小路上。他的眼神坚定而复杂,尽管在夏淳于面前他总是故作镇定,但此刻内心的担忧却如潮水般汹涌。他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找到白珍珠,那个他一直试图掩饰情感的儿子。
火光在黑暗中摇曳,照亮了前方崎岖的小路。白崇业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山林间显得格外清晰。突然,他看到地上有一串珠子,正是白珍珠从不离身的手串。他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快步向前走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远处传来了白珍珠的呼救声。
“爹,救我!”
白崇业的心瞬间揪成了一团。他循着声音的方向飞奔而去,只见白珍珠被吊在悬崖边上,双手紧紧抓着一根摇摇欲坠的绳索,身体在风中剧烈地晃动。白珍珠看到白崇业,脸上露出一丝惊慌,急忙喊道:“爹,你快走!有人在暗处要害你!”
白崇业刚想开口,突然,一个蒙面黑衣人从暗处闪了出来,手持利刃,冷笑着说道:“白崇业,你终于来了。那三千两黄金,你欠我的,今天就让你父债子偿!”
白崇业心中一惊,他认出了这个声音,是丁弃!当年他为了救白珍珠,欠下了丁弃的债,却一直未能偿还。他深知丁弃的狠辣,但此刻他更担心的是白珍珠的安危。
丁弃冷笑一声,手中利刃一挥,竟直接砍断了吊着白珍珠的绳索。白珍珠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支撑,向着悬崖下坠去。白崇业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一把抓住绳子,身体也跟着掉了下去。他紧紧抓住白珍珠的手,两人一起悬在了悬崖边,生死一线。
白珍珠挣扎着抬起头,看着白崇业,眼中满是不解:“爹,你为什么要来救我?你不是一直讨厌我吗?”
白崇业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一刻,他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情感:“傻孩子,我怎么会讨厌你?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白珍珠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被担忧所取代:“爹,我们该怎么办?”
白崇业咬了咬牙,他知道他们没有太多时间。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白珍珠往上一推,白珍珠的身体借力爬上了悬崖。白珍珠刚一上岸,就听到白崇业的声音:“快走,孩子,别管我!”
白珍珠回头,只见白崇业的身体在风中晃了晃,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坠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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