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的端砚突然鸣响,宿墨顺着砚池边缘爬成的铃兰形状骤然碎裂,墨汁溅在宣纸上未干的“雪”字上,将尾勾处的飞白染成深褐,如同父亲此刻蹙起的眉峰。
“不可以吗……”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发尾扫过砚台边缘时,磨得发亮的铃兰纹突然沁出凉意,顺着发丝爬上后颈。
走廊的水晶灯突然暗了暗,李妈刚端来的青瓷茶杯里,冰川水映出的平安结虚影扭曲变形,仿佛父亲此刻眼中不容置疑的严厉。
“不可以。”沈磊的话音落下时,手机屏保突然切换成老宅的监控画面——庭院里的灵泉正泛着微光,池边的秋千空荡着,座椅上落满昨夜的铃兰雪片。
沈梦雪看着屏幕里自己常坐的位置,鼻尖突然发酸,发间真丝发绳滑落至腰际,绳尾系着的母亲亲手编的铃兰结,正与手机外壳上父亲刻的铃兰痕产生共振,爆出细碎的光星。
她低头盯着腕间褪色的红绳,平安结里缠着的母亲发丝突然亮起红光,与书桌上铜胎珐琅镇纸底面的“沈”字族徽遥相呼应。
镇纸边缘的铃兰纹渗出暖光,却在触及手机听筒的刹那骤然冷却,如同父亲此刻透过电流传来的语气,明明带着笑意,却让她后颈的寒毛根根竖起。
“在我没回来之前,”沈磊的声音顿了顿,背景里传来钢笔划破纸张的声响,“这段时间你给我乖乖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
话音未落,沈梦雪腕间红绳突然收紧,平安结里的母亲发丝与手机外壳的铃兰痕爆发出强光,在镜中她的身后,父亲的虚影缓缓抬起手,袖口雷纹袖扣凝出的冰棱咒印,恰好与她腕间铃兰纹形成对峙的光纹。
沈梦雪刚想把脸埋进羊绒衫领口撒娇,指尖却触到手机外壳上父亲刻的铃兰痕——那道纹路突然沁出凉意,顺着指腹爬至手肘,让她下意识攥紧了真丝发绳。
镜中父亲的虚影抬起手,袖口雷纹袖扣凝着的冰棱咒印轻轻晃动,仿佛在警告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软糯尾音。
“爸爸……”她的声音拖出细柔的弧度,发间珍珠发夹随动作轻晃,碰得梳妆台的银镜发出嗡鸣。
书桌上的鎏金香炉突然飘出沉水香气,烟缕与她发尾缠绕,在空气中凝成半透明的铃兰花——那是父亲教她写的第一个字,此刻却在听筒传来的电流声中碎成光粉。
“不许撒娇。”沈磊的声音突然放柔,带着惯常的温雅笑意,却让沈梦雪后颈的寒毛根根竖起。
她盯着手机屏保上切换出的监控画面:老宅书房的酸枝木书桌上,那方端砚里的宿墨正顺着铃兰纹爬成锁链形状,而砚台边缘,自己刚才碰倒的鎏金香炉正渗出沉水香气,在宣纸上未干的“雪”字周围,织出细密的咒印光网。
“爸爸可不想罚你。”话音落下的瞬间,沈梦雪腕间红绳突然发烫,平安结里缠着的母亲发丝与手机外壳的铃兰痕爆发出强光。
她看见镜中自己的影子被光网包裹,发间真丝发绳骤然绷直,绳尾系着的铃兰结与父亲虚影袖口的雷纹袖扣共振,在穹顶投下对峙的光纹——一边是铃兰绽放的柔粉,一边是冰棱凝结的银蓝。
书桌上的铜胎珐琅镇纸突然发出轻响,镇纸底面的“沈”字族徽与手机屏保的监控画面产生共鸣,将庭院里灵泉的水光投映在镜中。
沈梦雪看着水面倒映的秋千突然晃动,座椅上的铃兰雪片被无形的力量震碎,化作光粉飘向书房,却在触及窗棂的刹那,被父亲虚影凝出的冰棱咒印冻成细雪。
她的指尖无意识绞着红绳,绳结里的母亲发丝突然渗出暖意,与镇纸边缘的铃兰纹遥相呼应。
镜中父亲的虚影缓缓放下手,袖口雷纹袖扣的冰蓝光纹逐渐淡去,只剩下手机听筒里传来的文件翻动声,混着香港会议中心特有的香氛气息,透过电流,在她鼻尖织出若有似无的铃兰冷香。
“好吧……”沈梦雪的声音蔫蔫的,指尖卷着真丝发绳绕圈,发尾扫过砚台时惊起墨雾,在镜中凝成半朵垂头的铃兰。
她撅着嘴看向手机屏保,父亲虚影的西装袖口正渗出微光,雷纹袖扣与她腕间红绳上的平安结轻轻共振,像在安抚她耷拉的嘴角。
沈磊的轻笑透过听筒传来,带着惯常的温雅:“若是你这段时间乖的话——”话音未落,书桌上的端砚突然鸣响,宿墨顺着铃兰纹爬成流光溢彩的拱桥,桥洞下浮出灵泉放花灯的场景虚影。
沈梦雪的紫罗兰色眼眸骤然亮起,发间珍珠发夹随心跳轻颤,碰得梳妆台的银镜泛起涟漪。
“爸爸回来就带你出去玩儿。”他的声音裹着香港会议中心的中央空调风,却在沈梦雪耳尖凝出暖雾。
她看见镜中父亲虚影的指尖轻点,手机屏保切换成巴黎塞纳河畔的夜景,埃菲尔铁塔的灯光与她发间真丝发绳的樱粉色共振,在空气中织出会旋转的铃兰光带。
沈梦雪瞬间蹦起来,羊绒衫下摆扫过书桌,碰得铜胎珐琅镇纸滑出半寸。“好!”她把手机贴在脸颊,发间银线铃兰与听筒共鸣出细碎的铃音,书桌上的鎏金香炉突然飘出甜腻的糖渍花瓣香——那是父亲从香港带回的礼物,此刻正顺着电流涌进书房,在宣纸上未干的“雪”字周围,开出一圈立体的铃兰浮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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