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总听得呼吸都急促了,紧紧盯着陈总开合的嘴唇。
赵总见状迫不及待的催促,语气带着炫耀:“快,和他说说,我们是怎么取材的。”
“取材?这是最关键的一步,”陈总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语调,“不能等生,一生下来,那口先天胎元就泄了,灵气就散了。得在母羊临盆前最后几个时辰,精准剖腹。手要快,眼要准,刀锋过处,要刚好破开胞衣,取出那蜷缩着的、温热的小羊羔。”
他微微眯起眼,似乎在回味某个神圣的场景,“那心跳声,咚咚咚的,又急又快,像擂着小鼓,那是生命最蓬勃、最鲜活的律动……仅出的瞬间,胎衣里包裹的羊水和胎血,那才是精华中的精华,一滴都不能浪费,立刻混入特制的高汤里。”
“取出的胎羔,立刻用最嫩的荷叶包裹,荷叶上还得撒一层从长白山百年老松树根下采的雪水冻成的冰晶。然后放入紫砂汽锅,锅底垫着三年以上的金华火腿,最中心那一小块部位,再铺一层云南深山采的鸡枞菌王。蒸时只能用松木明火,火候要文,要稳,要足三个时辰。让荷叶的清气、松木的香、火腿的咸鲜、菌王的野韵,一丝丝、一缕缕地沁进去,把这天地间最纯净、最浓缩的先天之味……彻底唤醒、封存。”
整个包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没有人说话,只有田总喉结剧烈地滚动,发出清晰的“咕咚”声。
他面前的碗已经空了,每一滴汤汁都被他舔舐得干干净净。
他脸上那种迷醉的、贪婪的红光非但没有褪去,反而更加炽烈,眼睛亮得吓人,死死盯着那只已经空了大半的青花瓷碗,仿佛里面藏着通往极乐世界的钥匙。
那碗壁,似乎还残留着那无法形容的、带着生命原初腥甜的绝顶鲜香,丝丝缕缕,缠绕着他的神经。
陈总讲完了,慢悠悠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脸上是掌控一切的满足。
他环视众人,目光最后落在田总那张被欲望彻底点燃的年轻面孔上。
田总舔了舔依旧残留着极致鲜味的嘴唇,那动作带着一种食髓知味的贪婪。
陈总微微一笑,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立刻有侍者悄无声息地上前,将剩余的羊羔肉均匀分入几只细白瓷碗中,每人面前都摆上一份。
“诸位,请慢用。”他语气淡然,仿佛只是在分一盘寻常的珍馐。
下一秒,这些平日里端着架子的上位者从容富豪们直接变成了饿极了的野兽,动作虽仍保持着几分体面,可眼神里的贪婪却怎么也藏不住。
李总舀起一勺送入口中,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原本浑浊的眼白竟透出一丝清明,连常年因高血压而泛红的面色都缓和了几分。
他低低地“啧”了一声,像是品味着某种灵丹妙药。
王总的腿一直有旧伤,每逢阴雨天便疼得钻心,可此刻,他刚咽下第二口,眉头便舒展开来,手指无意识地在大腿上敲了敲,眼底那抹常年盘踞的痛苦竟消散了大半。
他咂了咂嘴,喃喃道:“啊……舒服……”
赵董向来口吃,可此刻说话却异常流利,甚至带着几分亢奋:“这、这滋味……比上回还绝!”
他顿了顿,似乎自己也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了,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疗效”并不意外。
杨总则闭着眼,像是在感受某种神秘力量在体内流淌,半晌才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餍足的凶光:“……值,等那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
一时间,包间里只剩下吞咽声和低低的叹息,没人说话,可每个人的表情都写满了同一种欲望,那就是还要,还要更多!
直到最后一口汤汁被舔净,众人才像是从某种癫狂的状态中缓缓抽离,可眼神里的贪婪却丝毫未减。
“下一次……什么时候?”田总率先开口,声音沙哑,像是瘾君子在讨要下一剂药。
众人齐刷刷看向陈总,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他烧穿。
陈总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刚要开口,一旁的刘总却笑眯眯地插话:“诸位别急,下一只……半个月后。”
他们每个人都会准备,然后谁有货就共享,这是他们八个人的默契。
众人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狂喜,却又很快压下,故作镇定地点点头,仿佛只是在讨论一场寻常的饭局。
可紧接着,他们便纷纷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诚意”。
李总推过一张黑卡,轻描淡写道:“一点心意,密码六个八。”
王总从西装内袋摸出一只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枚血玉扳指,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光:“前清的玩意儿,据说能养人。”
杨总则直接递过一份文件,语气平淡:“南郊那块地,手续已经办妥了,陈总签个字就行。”
田总更是迫不及待,从助理手中接过一只密码箱,“啪”地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金条,金光刺眼:“初次入局,不成敬意。”
陈总扫了一眼,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掌控一切的笑容,微微颔首:“诸位客气了。”
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这本就是他们的规矩,吃了,就得付钱。
而且,付得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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