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离开没多久,贾张氏和贾东旭也走了过来,“贾家嫂子,东旭,你们也来了呀!”阎埠贵满脸笑容地打着招呼。只见阎埠贵身穿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中山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
“嗯,可不是嘛,这同一个四合院里住着,有人结婚哪有不来凑热闹的道理啊。”贾张氏应和着,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上下打量一番阎埠贵,接着阴阳怪气地开口道:“哟呵,阎埠贵,真没想到啊,你一个教书先生,竟然跑到这儿来当起收钱的了。这婚事一结束,你可得吃不少回扣吧?”
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急了眼,连忙摆手辩解道:“哎呀,贾家嫂子,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呀,您把我阎埠贵当成什么人啦!我真的只是单纯过来帮忙的。”
然而,贾张氏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撇撇嘴不屑地道:“哼,就你?会有那么好心?我才不信呢!再说了,这婚事收上来的礼钱,怎么着也得分我们家一点啊,我们家东旭以后结婚还需要不少钱呢。自从老贾走了之后,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紧巴巴。”
听到这里,阎埠贵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得嘞,贾家嫂子,您要是不信我是真心来帮忙的,那我也没办法。不过这分钱的事儿,您可别来找我,我自己也是穷得叮当响呢。要不这样,您去跟易中海说说看,他可是东旭的师傅,而且他家境殷实,说不定能帮衬一下你们家。”说完,阎埠贵便不再理会贾张氏,转身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哼,真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东旭,赶紧给钱吧。”贾张氏满脸不悦地嚷嚷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贾东旭。
贾东旭听到母亲贾张氏的催促声,有些不情愿地把手伸进兜里摸索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才慢吞吞地掏出两张皱巴巴的一元纸币,递给了站在一旁收礼金的阎埠贵。
阎埠贵接过那两块钱礼金,脸上露出一丝不满的神色,说道:“贾家嫂子,您这样可不太合适啊。按咱们这儿的规矩,参加婚礼的话,每个人都得交 2 块钱礼金呢。可您们两位加起来却只给了两块,这让我很难办呀。”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双手叉腰,蛮横道:“我们家就给 2 块,咋啦?你爱要不要!反正礼金我已经给了。再说了,我刚才可是看到礼金单上有个傻帽竟然给了足足 40 块呢!我们就算只给 2 块又能怎么样?”
贾东旭听到贾张氏的这番话,心中不禁一惊。居然会有人如此大方地给出 40 块礼金?他连忙好奇地凑过去看向礼金单,想要瞧个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个出手阔绰、给了 40 块礼金的人竟然是平日里跟自己很不对付的杜衡!
贾东旭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心里暗自思忖道:“这个家伙最近是发大财了吗?居然能拿出这么多钱来。哼,等我结婚的时候,一定要想方设法多从他那里敲点钱出来才行!”想到这里,贾东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贾家嫂子啊,哎呀呀,您可真是能言善辩呐!我这嘴皮子可比不上您哟,我说不过您呐。得嘞,那就按您说的,两块就两块吧,您二位快请进吧。”阎埠贵满脸堆笑地说道,但那笑容里却藏着一丝无奈和不情愿。
贾张氏闻言,得意洋洋地一仰头,鼻子里轻哼一声:“哼,早这么痛快不就得了嘛,非得跟我这儿费那么多口舌。”说着,她一把拉过身边的贾东旭,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婚宴现场。
阎埠贵望着贾张氏母子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嫌恶之色。他压低声音,愤愤不平地小声嘟囔道:“呸,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简直就是一对不知好歹的家伙。”说完,他还冲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仿佛要把心中对贾张氏母子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似的。
贾张氏母子前脚刚进去,易中海、一大妈、聋老太太以及刘海中一家子就接踵而至了。紧接着,傻柱和他妹妹何雨水等人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庞也陆陆续续地出现在了婚礼现场。一时间,原本稍显冷清的婚宴现场瞬间变得热闹非凡起来。
只见傻柱满脸笑容地朝着杜衡走了过来,并热情地打起了招呼:“哎,衡哥,没想到您也来参加傻大茂的婚礼啦!”
杜衡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应道:“是啊,毕竟我跟大茂也算比较熟悉嘛,这么重要的日子当然要来送上一份祝福喽。”
“哼,要说这傻大茂啊,其实也没啥真本事,可他竟然还能赶在我前面结婚,这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吧!”傻柱撇了撇嘴,不满地抱怨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嫉妒,但也隐藏着一丝对自己未来的渴望。
听到这话,杜衡不禁笑出声来,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打趣地说:“柱子啊,既然你这么羡慕大茂,那不如自己也赶紧去找个合适的姑娘成家呗。”杜衡的笑容温暖而真挚,他总是能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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