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工作辞了,咱们再穷也不能干这种下九流的事情!”季景煜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季狸被弄的一脸懵,“不是,大哥,怎么就下九流了?”
季锦皓也是一脸严肃,“你现在年纪还小,怕不是被人哄骗去了。”
“二哥,真不是,是两个好心人看我没有工作才同意我去做工的,还给我买了衣服。”季狸试图让两位哥哥放下戒心,没想到这句话更加引火。
现在的季在两位哥哥眼里就是失足少年,因为好看的衣服就和别的男人跑了。
“他给你买的衣服?你难道被他看光了???”季锦皓一下子就抓住了语言漏洞,要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买衣服穿。
自家新弟弟惹眼的很,又对人世懵懂无知,越发是那些骗子和采花贼的目标,想到季狸刚化形,像刚出生的小鹿一样天真,就被不知道哪里来的狗男人看光了,还因为一些小恩小惠,就把乖巧的弟弟带入烟柳聚集的地方给卖了。季景煜和季锦皓两人的怒火彻底憋不住了!
季景煜气的把凳子一掀,拽住季狸的胳膊就想往外走,“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季狸感觉误会大了,“不是,哥哥哥!我就在藏香阁做些打扫庭院的事情,也没有做什么不堪的事啊!”
季景煜一僵,季锦皓也是一愣。
“打扫庭院?”季景煜又问一遍。
季狸连忙点头,“对啊,打扫庭院,还给里面的哥哥姐姐们跑腿,去外面买东西什么的。”
不等他们开口季狸又说,“还有我化形是有衣服的,藏香阁的阁主见我穿的上不了档次,才给我买了衣服,买衣服的钱还得从我月钱里扣呢。”
这好像,是我们误会了。
季锦皓和季景煜两人对望,不自然的松开拉着季狸的手。
“所以,你们到底把我的工作想成什么了?”季狸得理不饶人,刚刚还害的自己担惊受怕的。
“咳,这不是怕你小,让人给忽悠了吗?”季锦皓尴尬了,毕竟这乌龙是自己挑起来的。
季景煜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瓮声瓮气地说了声“对不起,我们误会你了。”
看着两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少年,把头都要低到地里去了,季狸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推开门气冲冲地出去了。
三娘在院子里温书,看见季狸鼓着个小脸出来了,随口问了句:“小狸去哪啊?”
季狸回了句“上工”就出去了。
神经大条的三娘哦了一声继续看书。
季狸到了藏香阁,先去苏扶楹的卧房前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
季狸又向路过的倌人打听,得知扶楹今天在二楼当差。
季狸又熟门熟路地来到二楼,戏台上还是一个挡桌,昨日的白衣男子站在上面。
下面围满了喝茶的人,有的人有佳人相伴,有的自己一个人也乐的清净,二楼旁边每隔一段距离就站着一位倌人,方便客人招呼加茶添水这些活计。
季狸站着楼梯一侧瞄了一眼,在左边的戏台左数第三个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季狸眼神一亮刚想偷溜过去。
“啪!”
一道惊堂木的声音传来,吓得季狸一激灵,视线也转向那个戏台之上的那个男人。
男人的举动让有些嘈杂的二楼在一瞬间安静了。
戴着帷帽的男人轻声开口,“上回咱们说到,当今圣上通过假传先帝之令,调遣御林军到嘉峪关,自己率精兵强将打开城门,直逼紫禁城,逼宫!”
众人听的聚精会神,心情也随着台上人的语气时高时低。
“那今天,我给大家伙再讲一个不为人知的皇家秘史——季尤贵妃离奇死亡之谜!”
台下众人鼓掌欢呼,老百姓最爱听的就是比自己有钱有权的人的秘密,尤其是处处勾心斗角、权钱最集中的皇家。
“这事还要从当今圣上稳固了皇权开始说起,早些年除了圣上的励精图治,他的背后还有一位国师,姓盛,这位盛国师可不得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仅知道活人的事,就连下头的生死薄也略知一二。”
下头一个客官搭话道:“是不是也像百晓生你一样神通?”
季狸只见他摇摇头,轻笑一声,“盛国师那可是国师,我就是个说书的,怎能与之相比?”
“当初圣上已经有了五个子嗣,一个夭折,一个得了天花,虽然命是保住了,但是也变得痴傻,只有和皇后所生的太子,健壮的活了下来,剩下的两位都是公主,由各自的生母所养。”
“在这种花开无果的境地里,季氏传来好消息,怀了皇子了。”
“圣上也高兴啊,在这个皇子临产之际找盛国师算了一卦,询问是皇子还是皇女,是否健康等。”
“结果怎么样?”底下的人纷纷催促,因为到现在,皇家也只有两位皇子。
百晓生也不急,端起挡桌上的茶抿了一口,钓足了大家的胃口才说:“盛国师这一挂可是不得了,他算出来这是能称帝的命格!而且是一代盛世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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