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飞单膝跪在地上,将姚梦雪的小腿平放在自己的腰间,并用微微发颤的手蘸着酒精给她清洗伤口。
:“疼......”
酒精倒上去的瞬间,姚梦雪因为吃疼本能的咬着嘴唇往后退缩。
:“忍一下,就刚开始这一下特别疼,后面我轻一点就没那么疼了。”
赵羽飞仓促抬头的瞬间,猛然瞥见姚梦雪筒裙下若隐若现的风光,顿时面红耳赤,喉结滚动,迅速低下头,目光却不敢再往上挪半分。
赵羽飞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姚梦雪腿部的伤口上,用颤抖的手笨拙地绕着纱布。
当最后一个结系好时,赵羽飞竟已是大汗淋漓,受伤的更好像是他一般。
姚梦雪察觉到赵羽飞的异常,忍不住轻笑出声,用指尖轻轻挑起他的下颌:“赵医生手这么抖,难不成你伤的比我还重。”
赵羽飞有些尴尬道:“梦雪,你的湿衣服要不我拿出去帮你洗洗,反正我自己的也得洗。”
想着让赵羽飞帮自己洗内衣裤,姚梦雪心里有些害臊,但在这异国他乡似乎并没有别的办法,心里竟然有些燥热,说道:“羽飞,你别走太远,我一个人害怕。”
:“知道,这屋子前面不远就有条小溪。”
赵羽飞这才起身撅着屁股,拾起凳子上的湿衣服匆匆忙忙的向着屋外走去。
姚梦雪坐在床沿边,看着赵羽飞这奇怪的走路姿态,心生疑惑,这家伙平常也不这么走路,啥情况,而且我腰这么疼,他也不知道帮帮我,这么急匆匆的就溜了。
想起赵羽飞刚才半跪在地上为自己包扎腿伤的造型和自己的坐姿,以及他这奇怪的走路姿态,姚梦雪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自己可是没穿内衣:“这家伙!!”
姚梦雪咬着银牙,眼里却生出几分炙热的感情来。
这是赵羽飞生平第一次为异性清洗衣裤,这让赵羽飞有些浮躁,尤其是想到姚梦雪傲人的身姿以及她筒裙下并没穿内衣裤的诱人风光,内心更是“砰砰”的跳个不停。
赵羽飞今年25岁,从贫瘠的山村到血气方刚的部队生涯,然后是平平无奇的保安宿舍。
他从未亲近过女色,这热血沸腾年龄的男子汉,对于异性本就有种强烈而原始的渴望。
只是作为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在别人风流放荡的年龄里,赵羽飞却硬生生把那份被荷尔蒙充斥满的欲望很好的浓缩进了深夜的啤酒里,隐藏进了刻苦的训练里,淬炼到了擂台上的奖杯里。
这些年陪着赵羽飞的,只有他偷偷藏在枕头下,那张从报纸上剪下来的程蝶衣翩翩起舞的海报。
好在梦寐以求的程蝶衣现在已经成为了赵羽飞的未婚妻,可是蝶衣告诉过赵羽飞,要把那份美好留到新婚之夜,而程佑安的下落至今成谜,他俩的新婚之夜更是遥遥无期。
此时此刻,想起姚梦雪那楚楚动人的眼睛和烈焰般的红唇,赵羽飞的心瞬间有些凌乱。
回到吊脚楼赵羽飞将两人的衣服都晾上后,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客厅的竹编沙发上不敢动弹,窗外此时也渐渐暗了下来,一弯新月升上枝头,洒下满地银白月光。
对于两人如此难得的独处时光,姚梦雪内心竟然有些欣喜,一个人静卧在床头半响没听到外面有动静,不由有些惶惑,轻轻唤了句:“赵羽飞,你还在吗。”
赵羽飞如梦初醒,连忙答应着:“我在,我在外面呢。”
姚梦雪皱眉:“你不是要帮我检查下我的腰,帮我上些推拿药吗,怎么没动静了。”
:“我..”
赵羽飞的心再次“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梦雪现在只是一个伤员,只是一个伤员,她早点好起来我们就可以回国了,别胡思乱想,那边还有我的未婚妻,自己的一生所爱程蝶衣等着我回家呢。
赵羽飞在心里如此对自己重复了几次后,才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姚梦雪背对着赵羽飞侧卧在床头,赵羽飞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床沿边上,看到姚梦雪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线条,赵羽飞再次有些热血上涌。
:“羽飞,我的腰是扭伤严重吗,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赵羽飞伸手谨小慎微的在姚梦雪的脊椎骨上按揉了一下:“这里疼吗?”
:“疼。”
赵羽飞轻轻按了几下:“看样子应该只是在车辆翻滚时扭伤了,没有大问题。”
:“羽飞,帮我揉揉。”
:“好,你趴下。”
姚梦雪咬着牙迟缓的转身趴下,赵羽飞在手上抹上推拿药,轻轻的在姚梦雪的脊椎上按揉、推拿,内心却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因为姚梦雪没穿内衣,这种诱惑更让赵羽飞热血喷张。
掌心接触着姚梦雪细腻温软的肌肤,赵羽飞就像被烈日炙烤的烈酒,周身蒸腾着灼热的气息,那被荷尔蒙点燃的汹涌、滚烫的欲望不停的充斥的着赵羽飞的大脑,让他两头充血。
赵羽飞的手掌也因为滚烫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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