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锐倚在鎏金雕花栏杆旁,手中摇晃着红酒杯,目光在人群中游移,他早知道赵羽飞今天会来,并且赵羽飞肯定没安好心。
回忆起以往的恩怨,刘兴锐对赵羽飞可谓是恨之入骨,最近听说赵羽飞和程蝶衣已经正式订婚了,更恨不得将赵羽飞挫骨扬灰,但刘景轩告诉他今时不同往日,赵羽飞现在身后有一帮能量巨大的人相助,关键现在宁山市接连发生大案,很不太平,专案组还一直在宁山,不好有大动作,叫他先隐忍一阵,虽然刘兴锐心里也早做好了打算,但看到赵羽飞却还是感到有些深恶痛绝,嘴角更是闪过一丝不屑的冷笑。
赵羽飞显然也看见了刘兴锐,随之对沐夏努了努嘴,沐夏心领神会,挽着赵羽飞的手两人端着酒杯亲昵的走到了刘兴锐身前:“这不是刘家的大少爷吗,听说回家当了二世祖,高高在上,每天纸醉金迷,佳人相伴,实在叫人羡慕的很。”
赵羽飞这话说的平和,每一句却都刺痛着刘兴锐那颗高高在上却也敏感的神经,刘兴锐冷冷的回道:“赵羽飞,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四肢发达、自以为是。”
:“那可不是,今天可是你轩叔请我们过来的,我可是你家的贵客,能做你刘家堂上客的人,又岂能是泛泛之辈对吧。”
刘兴锐冷哼了一声:“轩叔请的可不是你,你也别自以为是。”
:“我总归是在你们的宴请名单上,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沐夏。”赵羽飞说到这里煞有其事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敲我这记性,我差点给忘了,那年在天域人间的夜店里,你和李志宇一块喝酒那天,我专门给你说过,沐夏肯定能跟我走的,你瞧没骗你吧,可惜啊,李志宇现在家破人亡,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刘少爷,李志宇可是你的好朋友,你知道他在那里吗。”
想起那晚赵羽飞在夜店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要睡沐夏,并羞辱自己的场景,刘兴锐额头青筋暴起:“赵羽飞,你说话小心一点,这里可不是你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可以耍威风的地方。”
:“我这只是跟你打个招呼,瞧你,还是那么鼠肚鸡肠的,对了,我和程蝶衣已经订婚了,到时候给你发请帖,记得来啊。”
赵羽飞字字珠玑,他对刘兴锐可没什么好感,赵羽飞心里很清楚刘兴锐在背地里干的那些勾当,张小雨曾那么死心塌地帮他,最后竟落的那般下场。
刘兴锐本身就是个衣冠楚楚、人面兽心的恶魔。
这些所谓具有贵族血脉的传承者高高在上惯了,自幼浸在奢靡金箔堆砌的温室里,浑身名牌logo加上价值不菲的奢侈品在阳光下刺得人睁不开眼。
那些看似温文尔雅的神态后深藏着毒蛇吐信般的阴鸷。
在这些人眼中,万物皆可标价,众人皆是蝼蚁,连呼吸都是在消耗他允许存在的空气。
那些被他们践踏过的尊严与泪水,不过是酒局上助兴的笑料,在这扭曲的认知里,金钱堆砌的城堡永远坚不可摧,他们生来就是统治世界的“贵族”。
就是这样的集团却把百元大钞揉成团砸向讨薪工人,甚至把钱变成熊熊烈火,焚烧尘世里那一份最后的纯真与坚守。
可悲的是,霓虹灯下,这些纸醉金迷的身影被镀上一层虚幻的光晕。
所谓具有贵族血脉的二世祖们开着轰鸣的超跑招摇过市,用镶钻腕表轻敲香槟杯,在直播镜头前撒落漫天的现金雨。
围观者却举着手机疯狂拍摄,评论区挤满"求带飞的留言,有人甚至日夜蹲守在贵族出没的场所,幻想能蹭上一丝奢靡的荣光。
他们将奢靡当作风范,把骄横误认作气场,用滤镜美化那些嚣张跋扈的行径,甚至对此顶礼膜拜。
这些病态的崇拜肆意蔓延,恰似给施暴者递上的利刃。
所谓贵族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快感,愈发肆意妄为,他们肆意打压不合心意的群体,却把这样的行为称之为规则。
试图带着尊严活着的人没有了晋升的空间,阿谀奉承的人却是大行其道,步步高升。
那些愚蠢的贵族光环崇拜者!!!
他们浑然不觉,自己正用这愚昧无知的追捧行为浇筑着困住自己的牢笼,
当尊严被廉价抛售,当底线被不断突破,当金钱和蛮横成为了衡量一切的标准,等待他们的终将是更深重的剥削与更彻底的践踏。
可悲这尘世,太多人在追逐幻影的路上越陷越深,却始终看不清,自己早已沦为贵族游戏里最廉价的棋子。
赵羽飞这样的人,很多时候会被人不齿,因为他的尊严不合时宜,他的挑衅不识大体,他从不选择原谅。
更不会跪下!
相反,他要激怒这些人,推倒这些可笑的崇拜和幻象!!!
赵羽飞如果有一天成功了,他便是能拯救天下弱者的天命人。
失败了,就成了被所有人不齿的傻瓜。
显然赵羽飞每句话都带着刺,让刘兴锐有些暴怒:“赵羽飞,你真的人如其名,南蛮王果然是蛮的可以,我不跟你计较,你的婚礼我也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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