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刚触到按钮,打桩机发出刺耳的警报:「时空锚点崩溃!启动强制传送!」
马桶冲水的金光还没散尽,我就被甩进黏糊糊的时空乱流。
打桩机在怀里变成算盘珠子,硌得肋骨生疼。猪王的钛合金鼻环"咣当"撞在我脑壳上,差点把我撞成脑震荡:"大哥!俺看见翠花在古代卖烤红薯!"
"卖你大爷的烤红薯!"我骂骂咧咧地抓算盘珠子,哪知道刚握住就"咔嗒"碎成两半——得,这破系统连道具都玩回收!
我们像三颗元宵被倒进沸水锅穿梭在时空乱流中。等再睁眼,脚下是青石板铺的街道,两边是雕花木楼,招牌上"钱庄当铺"的字样歪歪扭扭,最绝的是拐角处真有个烤红薯摊,摊主穿着肚兜,屁股后翘着根机械蹄子。
"翠花!"猪王嗷一嗓子冲过去,却被摊主一铲子拍在脑壳上:"滚!老娘是系统NPC!"
机械蹄子"咔嗒"转了半圈,摊主突然变了张脸,举着二维码牌子:"扫码支付,欠揍币五元。"
浣熊从裤裆里掏出半块发霉怀表:"大哥,这地方不对劲..."话没说完,三根算盘珠子破空而来,钉在我们脚边——竟是蒙脸人骑着机械毛驴杀过来!
驴蹄子上焊着生锈的POS机,嘴里喷出的不是热气,是带油墨味的计息单,"噼里啪啦"糊了我满脸。最前头的甩出长鞭,鞭梢缠着密密麻麻的小楷——全是复利公式!
"散开!"我大声喊到,打桩机变成拨浪鼓。鞭子抽到鼓面上的瞬间,我脑壳里"叮"地响了一声,视网膜弹出提示:「您已继承债主的三代房贷,总计年阳寿」
"系统你又玩阴的!"我抄起拨浪鼓砸向毛驴,哪知道鼓面突然弹射出算珠,落地就变成新债主,举着"利滚利"的旗子把我们逼进城隍庙。
庙门"明镜高悬"的匾额,"哗啦"投射一道光谱:「债务终审法庭,第次开庭」。台阶上坐着个胖子,乌纱帽下挂着串算盘珠子—这样子不是主神前世吧?嘴角带毛的大雀子都是原封原味的!
"404_NOT_FOUND,"他一拍惊堂木,堂下十八架机械铡刀"咔嗒"立起来,刀刃上全是我在各个宇宙的欠债合同,"你可知罪?"
猪王拱开供桌,"扑通"一声——供品竟是翠花的机械蹄模型,蹄子缝里还卡着半块烤红薯。主神前世眼睛一亮,惊堂木又一拍,兜里的生死簿突然"嗷"地咬住我的手指,疼得我直甩胳膊:"这破本子是狗变的?"
机械毛驴撞开庙门时,我终于看清生死簿空白处的算式:「狐臭×月光÷算珠=?」猪王突然把屁股撅到月光底下,用鼻环在青石板上划拉:"大哥!你闻闻俺的狐臭够份量不!"
"你特么——"话没说完,打桩机自动吸了口猪王的狐臭,混着月光喷出团绿水。债主们的合同刚沾上绿水就"滋滋"冒青烟!
我们边跑边泼绿水,却在城郊竹林迷了路。每根竹子都刻着利率,风一吹就"叮铃哐啷"响,比菜市场还热闹。更要命的是,生死簿开始吞我的记忆,我渐渐忘了自己是谁,直到猪王"嗷"地咬了口我的裤腿,把翠花的蹄子塞给我——那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猛地想起此行的目的!
打桩机突然发出尖锐的"嘀嘀"声,所有算盘声戛然而止,竹节里漏出个旋转的黑洞。主神前世骑着驴追上来,他的算盘"砰"地炸开,算珠飞起来组成巨大的"死"字。浣熊眼疾手快,把发霉怀表塞进黑洞,时间"咕噜咕噜"倒着走——
等再睁眼,眼前是座鎏金大招牌:「付宝钱庄」,门口的招财猫摇着打桩机的钻头,嘴里念叨:"贝贝分期,首付零元~"
钱庄里传来"滴——付宝到账,欠揍币五元"的提示音,混着"咔嗒咔嗒"的机械蹄声。我看了看打桩机,发现它又变成了算盘珠子,上面刻着:「账房先生专用,算错账剁手」。
"欢迎光临~"柜台后走出个穿肚兜的机械妞,脑袋上插着翠花的蹄子模型,"请问是要贷款,还是要查翠花的定位?"
我刚要开口,猪王突然蹦起来:"翠花!俺要翠花!"
机械妞"咔嗒"转了半圈,露出后颈的二维码:"扫码支付,查看记忆碎片~"
浣熊凑过来:"大哥,这妞的机械蹄子...好像是真的!"
话没说完,钱庄突然震动,匾额上"付宝"变成"只付宝",柜台里弹出十八架算盘,主神前世的声音从房梁传来:"想救翠花?先算出老子的利息!"
猪王刚把鼻环怼到二维码上,机械妞的肚兜里突然弹出个投影仪,在我们面前投出长达二十小时的《贝贝分期使用说明》。主神前世捏着嗓子:"亲~逾期不还会被做成烤红薯哦~"
"看你大爷!"我抄起算盘珠子砸向投影仪,却见光束突然凝结成翠花的虚拟影像。这货穿着肚兜跳起钢管舞,边扭边抛媚眼!
猪王的鼻血一蹦三尺高,直接把投影仪滋短路了。机械妞的脑袋"咔嗒"掉在地上,露出里面刻着"翠花牌烤红薯机"的电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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