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柱扫过之处,时间都他娘的卡壳了!
那群尾部囊泡充能到极致、正要给猪王小队来一场“万虫齐射”的辐射蟋蟀,瞬间被惨白的光淹没了。
没有爆炸,没有惨叫,连个屁都没放出来。
光柱扫过,原地只剩下…一堆堆码放整齐、滋滋冒油、撒着孜然辣椒面的…巨型烤蟋蟀串!串签子还是现削的粘液凝固棒!
那叫一个外焦里嫩,香气(混合着焦糊和某种诡异的肉香)瞬间盖过了猪王的生化毒瘴!
连那头正准备“啊呜”一口把小队当面条吸的饕餮巨口,也被这狂暴的光柱结结实实糊了一脸!
光柱没有吞噬它,反而像一把滚烫的、沾满了陈年油垢的锅铲,狠狠拍在了那张深渊巨口的下巴颏上!
“嗷——呜?!” 一声前所未有的、带着懵逼和剧痛的干嚎(终于有声音了!)从饕餮那无数巨口深处爆发出来!
那张被拍中的巨口猛地向后一仰,几颗闪烁着幽光的、房子那么大的螺旋獠牙,竟然被硬生生拍飞了出去!
打着旋儿飞向远处,砸塌了一片凝固的二战高汤山丘!
饕餮庞大如山的饥饿之躯,第一次,被物理攻击打得趔趄了一下!
它身上其他巨口开合的速度都僵住了,仿佛在集体思考虫生…不,饕生。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剩下烤蟋蟀串滋滋作响的诱人声音,和饕餮被打掉牙后委屈的干嚎余音。
猪王张着嘴,哈喇子混着血水流了一地都忘了擦:“俺…俺滴个亲娘咧…这…这是路边摊的激光炮?”
贤者手里的法杖棍“吧嗒”掉地上:“这…这已经不是规则漏洞了…这是把规则当葱花给炝锅了吧?!”
翠花保持着振臂高呼的姿势,眼珠子瞪得溜圆:“老…老板…这么猛的吗?”
破青铜餐车在发出那毁天灭地(物理意义+精神污染)的一击后,车头那盏小破灯肉眼可见地黯淡下去,仿佛耗尽了洪荒之力,重新变回黄豆粒大,蔫蔫地闪烁着。破车板“嘎吱”一声,仿佛不堪重负。
紧接着,一个身影慢悠悠地从那歪斜的遮雨棚下钻了出来。
不是三头六臂的魔神,也不是仙风道骨的高人。
是个…围着油渍麻花、看不出原色围裙的胖大叔。
大叔头发乱得像被轰炸过的鸟窝,胡子拉碴,脸盘圆润,眯缝着眼,一副没睡醒又被强行吵起来加班的暴躁样。
他手里拎着一把边缘坑坑洼洼、沾着可疑焦黑物、还在冒烟的巨型平底锅。刚才那道惨白光柱,显然就是这玩意儿拍出来的!
大叔眯着眼,扫了一眼废墟,目光精准地落在翠花身上,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铁锅,还带着浓重的…葱花味:
“刚…刚谁喊开张的?”他打了个巨大的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喊那么大声…差点把老子锅震掉…
烤串呢?至尊VIP边角料呢?让老子瞅瞅…”
他的目光扫过那群码放整齐、滋滋冒油的烤蟋蟀串,又瞥了一眼远处捂着嘴(被打掉牙那张)、还在委屈干嚎的饕餮!
最后落在目瞪口呆、浑身是血、散发着生化毒瘴的猪王身上,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啧…”大叔嫌弃地用平底锅指了指猪王,“这‘边角料’…味儿也太冲了!血呼啦差的…影响食欲!先放一边!”
他压根没把猪王当个活人(猪),纯粹当成了不合格的食材!
然后他目光转向那群烤蟋蟀串,眼睛瞬间亮了那么一丝丝(极其不易察觉):“嗯…这串儿…火候马马虎虎,孜然撒得还行…就是这蟋蟀腿毛没刮干净,差评!”
他一边嫌弃着,一边却极其自然地伸出油乎乎的大手,抓起一串比他胳膊还粗的烤蟋蟀,“咔嚓”就是一大口!嘎嘣脆!
“嗯…外焦里嫩,能量充足…就是缺了灵魂蘸料…”大叔一边嚼得满嘴流油,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眯缝眼扫向远处那几颗被拍飞的、巨大无比的饕餮獠牙,“…那玩意儿…磨成粉当椒盐…应该够劲儿!”
说干就干!大叔拎着冒烟的平底锅,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无视了还在懵逼的众人和委屈的饕餮,径直走向那几颗插在二战高汤琥珀山上的巨大獠牙。
“老板!小心!”翠花看着饕餮那被打懵后逐渐酝酿起滔天怒火的无数巨口,忍不住惊呼。
大叔头都没回,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平底锅:“吵吵啥!没看老子在备料吗?”
就在饕餮身上数张巨口蓄势待发,恐怖的能量波动再次升腾,准备给这个敢打掉它牙还惦记它骨头(牙)的胖子来个狠的之时——
大叔抡圆了那把坑坑洼洼的平底锅!
没有光柱,没有特效。
就是朴实无华地、结结实实地一锅底!
拍在了最近的一颗巨大獠牙上!
“哐——!!!”
一声比打雷还响的、纯粹物理意义上的金属碰撞巨响!
那颗坚硬得足以洞穿星球的饕餮獠牙,如同被铁锤砸中的劣质玻璃工艺品,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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