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
苏婉宁站起身，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她走到他面前，仰头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冷静得可怕。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秦宇微微一怔，眼前的苏婉宁足够冷静，他沉默片刻，开口：“爱过。”
“什么时候不爱的？”
“从你选择相信何景琛的那一刻。”
苏婉宁的指尖微微发抖，但表情依旧平静。
她转头看向苏若水，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你呢？什么时候开始的？”
苏若水深吸一口气，没有回避她的目光：“我不知道。”
“不知道？”
“可能是他替你挡酒的时候，可能是他半夜给你煮红糖水的时候，也可能是……他看着你，而你却从不在意他的时候。”
苏婉宁的瞳孔猛地收缩，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攥住。
“所以，是我的错？”
“不是。”秦宇打断她，“是我们不合适。”
苏婉宁笑了，笑声很轻，却让人毛骨悚然。
“好，很好。”
她后退一步，眼神彻底冷了下来，“秦宇，从今天起，我们两清了。”
她转身走向楼梯，背影挺直，仿佛还是当年那个高傲的苏家大小姐。
“姐！”苏若水忍不住喊她。
苏婉宁脚步一顿，没有回头：“若水，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妹妹。”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狠狠割在苏若水心上。
秦宇皱眉，刚要说话，苏婉宁已经上了楼。
“砰！” 房门关上的声音，像是一道宣判。
客厅里，只剩下秦宇和苏若水。
苏若水的眼眶发红，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姐姐终于想通了...可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秦宇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声音低沉而坚定：“她会走出来的。”
秦宇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
楼上，苏婉宁的房间里。
大门关上的瞬间，苏婉宁瘫坐在地上，终于崩溃大哭。
她抓起桌上的水果刀，盯着自己手腕上淡青色的血管，眼神空洞。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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