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事人......跟空浮大人......这两人要结侣了?”
“空浮那小子不是说这辈子不结侣吗?”
“人家不仅结,还傍上了话事人。”
“那这事告诉阿鳞大人吗?他说话事人有任何事情,都要汇报给他。”
“不知道啊!”
......
整整一夜,在飞鸟的注视下,空浮就没有走出矿石屋子。
次日、
空浮打着哈欠醒来,刚爬起来就看到侧躺着,面朝自己熟睡的漠夏。
本来还没完全苏醒的他,顿时清醒了。
“漠夏雌性......”他反应了一下,连忙看向自己的手腕,发现没有兽印,大松一口气。
“还好还好,没对她做什么,要是真的做点什么,不得被王拔毛抽骨?!”
他蹑手蹑脚的爬起来,然后踮起脚尖往外走去。
就在这时、
漠夏睁开眼睛,“空浮,去哪?再睡会吧,动身的事,不急。”
真不急啊!
寒季本来蛇族就嗜睡,她想了想,兽人的寿命已经很长了,作为翼龙王的囚穹比别人更多一两百年。
晚个几天找老婆,没关系的。
空浮的身子瞬间僵住,转头看向漠夏,讪笑两声道:
“漠夏雌性,你睡,你睡,我出去等你。”
漠夏翻了个身,趴在石床上,看着空浮勾了勾手指。
空浮一愣,往床边走去的同时,心都乱了。
满脑子都在想漠夏想干嘛,不会告诉他昨晚对她做了什么吧?
他啥也不记得了。
应该没做什么吧,或者说......漠夏雌性想让他陪她睡?
想到这,空浮倒吸一口凉气。
漠夏见他走近,刚想开口,结果空浮大声道:
“漠夏雌性!昨晚是我不对,但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手腕上也没有你的兽印,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吗?”
漠夏:“???”
“你想发生什么?”
空浮一僵,挠着脑袋道:“没什么没什么。”
漠夏沉默一瞬,将兽囊袋递给他,“我的意思是,煮点好吃的,昨天的肉有点腥,这里面有植物粉,可以调味。”
说完,她想了想继续道:“还有,人鱼的眼泪里面有很多,你想要多少自己拿,出去吧。”
空浮张了张嘴,‘哦’了一声,拿着兽囊袋走了出去。
漠夏看着他的背影,笑了。
难怪当年望初看着她总是失笑,原来这就是年上看年下的感觉啊!
怪......好玩的。
空浮走出门,看着手里的兽囊袋,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
“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吗?”
他呢喃着,但是很快摇了摇头,“人家是话事人,要什么样的雄性没有?连王都献上嘴子,怎么可能看上我啊?空浮,你真是疯了。”
他用干柴搭着火堆,很快就有几只飞鸟围上来。
眼里充斥了八卦的意味。
空浮:“......”
“干什么?都闲的啊?”空浮吼了一声。
几只飞鸟没被吓住,反而拉过他的手看了看手腕,发现什么都没有。
不由小声打探:
“空浮......你昨晚怎么伺候的话事人?人家没收你啊?”
空浮歪头,眼睛里写满了震惊,“什么伺候?说话别那么难听,什么都没发生!”
飞鸟用下巴点了点远处一头眼里无光的鸟。
小声蛐蛐道:“那谁,你记得不?之前跟着塔斯大人来着,塔斯大人经常去长弓城,他自然也得去,在长弓城,那头鸟恋爱了。”
“跟巫师的雌性,搞地下恋,你猜怎么着?那雌性答应的好好的,说收了他,他都跟塔斯大人辞职了!满心欢喜的去伺候雌性啊!”
“结果呢!嘴也嘴了,除了交兽印外,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雌性也老满意了,过了两天,跟他提分手了。”
“空浮,虽然你现在当了大人,但是哥们还是得提醒你,给人当外兽,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说完,飞鸟拍了拍空浮的肩膀,叹了一口气。
空浮:“......”
他是个成年兽人,自然知道飞鸟说的是什么意思,雄性不交兽印,大多是因为雌性压根不想要。
毕竟交了兽印,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该干的,不该干的,无非就是说两人没做到最后一步,毕竟手也不是用来摆设的。
这么伺候一个雌性,除了因为爱情,还能因为什么?
空浮太清楚,在这群飞鸟的眼里,他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他闭了闭眼睛,暗恨自己懂的太多!
“别乱说,我没当外兽!”空浮解释了一嘴。
但是这群颜色鸟根本就不信,一个眼神里都是同情。
空浮:“......”
等一众飞鸟一哄而散,空浮回头看了眼矿石屋子。
漠夏雌性......应该不是那种人,她跟彼苍......
他甩了甩脑袋,将脑子里的废料晃出去,哄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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