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调解的成功让“铁柱香火便民服务有限公司”在小区里声名鹊起。赵公明、苏小穷和哮天犬走在小区里,不时有居民热情地打招呼,称呼他们为“赵调解员”、“苏助理”甚至“哮天神犬”。赵公明体内那九缕香火也因“安宁”因子的注入而更加凝实,土地神转化路径稳定在1%。
这天清晨,赵公明正坐在“公司总部”的破沙发上,清点着最近的收入——婆媳调解的五百块酬金、帮李大爷找回丢失的假牙(又是假牙!)的两百块、以及帮小朋友从树上救下猫咪换来的一篮子鸡蛋。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总算摆脱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窘境。
“赵同志!”苏小穷突然从厨房探出头,手里挥舞着那部古董诺基亚,“电话!新业务!”
赵公明一个箭步冲过去接过手机:“您好,铁柱香火便民服务,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焦急的声音:“喂?是那个能解决各种麻烦的公司吗?我……我遇到大问题了!我女朋友要跟我分手!就因为我妈不同意!你们能调解吗?多少钱都行!”
又是家庭矛盾?赵公明刚要答应,突然意识到不对——这次是恋爱纠纷?不是婆媳,是母子+情侣?复杂度直接翻倍!
“这个……先生您贵姓?具体情况是?”赵公明谨慎地问道。
“我姓陈!我妈嫌我女朋友家境不好,逼我们分手!我女朋友觉得我妈看不起她,一气之下要分手!我夹在中间快疯了!”小陈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听说你们连婆媳矛盾都能调解,求求你们帮帮我!我真的很爱她!”
赵公明听得头大。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纷,比找假牙难多了!他正犹豫要不要接,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老冯!那个被贬下凡的社恐月老!这不正是他的专业领域吗?
“陈先生,您别急!我们公司刚成立了‘情感调解特别小组’,由资深姻缘专家坐镇!您和女朋友约个时间,我们上门服务!”
挂断电话,赵公明立刻翻出之前老冯留给他的联系方式——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上面写着“夕阳红婚介所”和一个座机号码。
“喂?夕阳红婚介所。”电话那头传来老冯那熟悉的、带着社恐特有的紧张声音。
“老冯!是我!赵铁柱!”赵公明热情洋溢,“有个大单子!专业对口!情侣闹分手,家长不同意,需要月老……呃,专业姻缘调解师出马!酬金丰厚!来不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老冯结结巴巴的声音:“我……我不擅长现场调解……我都是线上匹配……要不我把AI系统借你们用用?”
“少废话!”赵公明打断他,“你那些AI红线都出bug了!这次是真人真事!你的老本行!赶紧的!地址发你手机上了!一小时后来公司集合!不来我就告诉全小区你偷看大妈跳广场舞!”
“我……我没有!”老冯的声音陡然拔高,又迅速弱下去,“好……好吧……我试试……”
一小时后,小陈家的客厅。
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小陈,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紧张地坐在沙发边缘;他旁边是眼睛红肿、明显哭过的女友小雨;对面则是板着脸、一脸“没商量”表情的陈母。
赵公明、苏小穷、哮天犬,以及刚赶到、紧张得直搓手的老冯,组成了“调解天团”。
“妈,我是真的爱小雨……”小陈鼓起勇气开口。
“爱能当饭吃?”陈母冷笑,“她家那个条件,以后你们喝西北风?”
“阿姨!”小雨忍不住了,“我家是普通,但我有工作,能养活自己!”
“你那点工资,够买厕所吗?”陈母嗤之以鼻。
眼看战火再起,赵公明赶紧给老冯使眼色。
老冯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手从包里掏出一个……看起来像老式收音机的古怪设备,上面缠满了红线和电路板。
“各……各位……”老冯声音发颤,“这是我研发的‘姻缘和谐检测仪’……能……能测出两个人之间的缘分值和……和可能的矛盾点……”
“什么乱七八糟的!”陈母一脸不屑。
“阿姨,试试嘛!”小陈赶紧打圆场。
老冯硬着头皮,让小雨和小陈分别握住设备两端伸出的金属棒。设备发出“滴滴”声,几盏小灯闪烁起来。
“看……看这个读数……”老冯指着设备上一个胡乱跳动的指针,“缘……缘分值很高!达到了85%!这在……在我的数据库里是很少见的……”
“哼!机器懂什么!”陈母不为所动。
老冯额头冒汗,突然瞥见陈母手腕上戴着的玉镯。他灵机一动:“阿……阿姨,您信佛对吧?您看这个玉镯,多通透啊,一定开过光……”
陈母脸色稍霁,下意识摸了摸玉镯:“那当然,我在普陀山请的,大师开的光。”
“佛……佛家讲缘分……”老冯趁机说道,“您儿子和小雨,这么高的缘分值,拆散了……怕是会有业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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