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郎娃,把钱从自己的鼻子底下拿开之后。
目光更加坚定了。
钱上沾有血腥味。
特别是钱上,有自己熟悉的血腥的味道儿!
郎娃,把自己嗅过的那几张纸币,装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远远地尾随着这个女人。
不知不觉,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好像这个周家店,还是一个非常太平的地方。
虽然黑灯瞎火。
可是,女人在走起路来,好像一点儿都不胆小。
借着雪地映出来的夜光,在那洁白的雪地上,依然可以看到,那扭动的特别欢快的腰肢。
还有那摆动地特别妖冶的屁股。
可能女人的心里,只是想到了钱的诱惑。
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身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路走下来,竟然没有回过一次头。
毕竟是山村。
所有的房屋,都是依山而建。
因此,通往每一家的道路,也是蜿蜒崎岖。
如果没有人引领着自己,根本就找不到狗蛋子的家。
自己记得非常清楚。
先是沿着东西走向的大街。
虽说是大街。
也就是一条,比较规整一点儿的街道。
比那窄小的胡同,稍宽了一点儿。
也少了几道拐弯的路段而已。
由东往西,走了好长的一段儿路。
然后,就是往北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儿。
胡同特别窄,也就是能够,并排走过两个人的样子。
走了大概二十几米的光景,又往东拐。
仍然走的是小胡同。
而且,还是一条上坡的小胡同儿。
又走了大概六七十米的光景。
其间,要绕过几户人家的房子。
来来回回地,又拐了至少七个弯儿。
又往西拐。
再往西拐。
走的是下坡路儿。
最后,再往北拐。
走了也就是一丈左右的距离,就来到了一堵院子前。
院墙有点儿矮,也有点儿寒酸。
竟然是土坯墙。
但是,却有一个简易的门楼儿。
还有两扇特别破旧的大门儿。
当然,门口也修了两三阶台阶儿。
还是用青石条铺就的台阶。
女人走到台阶上面。
把自己脚上的雪,使劲地跺了跺。
然后,才是用手,使劲地拍打着狗蛋子家的大门儿。
“狗蛋子,今天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过去呢?”
“你他妈的不过去,你也不提前知会老娘一声儿。”
“老娘我也好接别人的生意。”
女人,肯为了男人口袋里的钱,动着一定的心思。
往往这样的女人,在想到男人口袋里的钱的时候。
连怎么样来包装自己的声音,都得提前,做着好长时间的谋划。
本来,女人这个时候。
早就给自己的声音,好好地进行了一番包装。
所说出来的话。
把那女人的温柔,还有女人的风骚。
以及那十足的浪味。
都充分地表达了出来。
但是,却没有招来狗蛋子的好话。
狗蛋子则在屋子里,没有好气地回复着女人。
“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你知道屁呀!”
“你不知道老子这几天,交了狗屎运吗!”
“老子今天,正他妈的大把大把地赢钱呢!”
“老子一天赢得钱,比他娘的你让十个男人,骑上他妈的十天,还要多!”
郎娃则在远处,看了一眼狗蛋子的家。
在周家店,也只能算是一个,那没落的人家。
虽然,门楼还有那两扇大门,曾经说明了这家的过去。
也能够算得上一个,殷实的家庭。
比不上那特别富有的地主,还有豪绅。
却也是一个,温饱有余的家庭。
现在,好像家道没落了。
毕竟,从院墙就可以看出来。
为什么会没落?
大半是因为,迷恋了赌博。
这样的人,为了能够过上那好日子。
往往会把钱,看地特别重。
虽然狗蛋子是在屋子里回的话。
可是,站在门外的女人,还有郎娃,却也听得特别清楚。
寡妇也没有反驳狗蛋子。
而是直接推开,那两扇破旧的大门儿。
趟着没膝盖的雪,走到了房门前。
照样,先把自己脚上的雪,使劲地给跺掉。
然后,才推开了房门儿,撩起了门帘,走了进去。
郎娃也走到了狗蛋子家的大门前。
狗蛋子家的大门儿,说好听点儿,是一个大门儿。
而说句实在的话。
也就是用一些早,就已经朽了的破木板子。
在上面随便钉了几个钉子。
再用铁丝儿,绑在了院墙的木桩子上面。
包括挂在房门前的门帘,都是草帘子。
狗蛋子的家,如果同女人的家比较起来。
那只能算得上一个窝的称号。
郎娃走到大门前。
弯下了腰,抓起了台阶上的雪,用力地闻了起来。
郎娃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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