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月,如果你想搞点大的,我也可以给你出谋划策!”
“搞大的?怎么说?”
鱼浪表示:“万桃书院的校场只能容纳一千多人,就算一张票卖两百文,收入也不到一千两,这点钱用来修路修河道恐怕是不够!”
“所以呢?”樊诗月接话问道。
“所以还得加点项目,还是可以由县衙,也就是你,做担保人,给出两队的胜率赔率,然后让人买自己看好的球队胜利,买对的赚钱,买错的赔空,你就收取兑彩额的一成担保费就行了。”
“这个我能懂,但你这是相当于让我这个官府开赌场?你觉得我会拿官府和自己的名誉来做这个?”
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鱼浪立马给解释:“诗月,可能你还不知道,在京城,赌球的彩坊就是朝廷下的蹴球司开的,朝廷的机构都是这么玩的,你为何觉得不行?”
樊诗月还是摇了摇头:“这还是不好,钱数少还没什么问题,要是钱数大了,恐怕要出漏子,而且如果有平民百姓嗜贪大额购彩,导致家破人亡,我就是罪人。”
嗯,鱼浪想了想,她说得有道理,就跟自己之前在京城拿借来的一百两银子赌大维胜一样,结果赔的裤衩都没了!
于是。
“这样吧,你可以设置一个金额上下限,最低购买一两银子,能让你简单方便的统算,最高每人户购买十两银子,也能保证百姓不会因为赔钱而破产,而且只有四个队,也只有三场比赛,你有全县百姓的户籍信息,到时候在每张票据上写上名字不就行了,也能保证准确性,防止有人假冒兑彩。”
樊诗月听了后,好像觉得可行,点头回应:“你这办法倒是没什么问题,我想大多数来看来玩的都是稍微有点钱的家庭。”
“对啊,所以最好就在县城里贴告示宣传,尽量多让有钱的乡绅去买这个,我想几两银子对他们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大钱。”鱼浪接话道。
“你刚才说的让我给出赔率,我如何定夺?”樊诗月又问。
“这还不简单?根据钱数而定,假如我和别的球队比拼,买我赢的多那就赔率低,买我赢的少就赔率高。”
樊诗月顾虑:“道理我懂,但是我怕不能及时算出实时赔率,因为假如买的人多了,我一时算不出来,给错了赔率是要亏钱的,而且你刚才说的一成担保费是不是太多了?!”
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妇人之仁,难成大事!
这有何难?
鱼浪立马拿起笔在案桌上快速演算。
少顷。
鱼浪拿起草纸给她讲解:“你看,我给你写了这个罗列表,上面有从一成数额到九成数额的赔率对照表,既然没有平局,那么首先要是钱数相等的情况,也就是五五开,赔率就是二尺二寸,也就是二点二,本来刚好应该是二倍算的,但是你要收取一成担保费,所以加了二寸,你只要给出的赔率低于二点二,你就不会亏钱!”
樊诗月歪着头指着草纸问:“如果只有一成胜算,赔率就是十一倍?”
鱼浪接话又解释:“对啊,胜率低的叫冷队,如果赢了叫爆冷,能赚十倍的钱,胜率高的叫主热队,热队的赔率还不到一点二,赢了就当保本,也就是瓜分买冷队人的钱。”
“这个我当然懂!”
“你懂就好,所以你只要知道那边买了多少钱,然后给出低于我写的这个赔率,照做套用,就不会亏钱,然后你想给多少全看你心情,说难听点,也就是看你心够不够黑了,我建议是低三寸左右。”鱼浪提示道。
樊诗月小纠结一阵。
“不对,你这是在诱导我犯错事,我看你的心才是黑的,差点就上了你个赌鬼子的当了,你真要是这么厉害,早就在京城赌发家了,何至于从京城乞讨回来?!”
鱼浪闻言很郁闷,自己说了一通,最后樊诗月还不认同,还要揭他的短。
“我那个叫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行了,别说了,你刚才说的那个如果做了,会影响我们临河县的大好风气,也会影响县衙官府的声誉,实不可行,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鱼浪轻叹一口气:“话说如果你官府不做,说不定下面哪家富家乡绅就会做,我也只是给个建议,既如此,那好吧,我就先走了!”
鱼浪还没走几步,樊诗月又叫住他:“你先等等,你把你手里的草纸留下,我再看看!”
鱼浪就知道,她缺钱,就不可能不心动,于是折回来把草纸拿给她。
樊诗月接过后边看边问:“你刚才说的我官府不做,下面就可能有富家乡绅做,这个如何处理?”
“这有何难?你是官,他们是民,难道还用给他们讲道理?如果发现有私募对赌行为,直接严打,想小赌怡情,只能找官府!”
“嗯,这个倒是没毛病!”樊诗月想起了左县令说得话,当官的就要作威作福。
见她看的认真,鱼浪再次提话:“诗月,其实这个还可以玩更大的。”
“什么更大的?”
“就是对赌进球数,我想你应该知道,能猜中的人少得可怜,不能说稳赚不赔,只能说绝对暴利。”
樊诗月放下草纸,露出一张冷脸:“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本来你就是参与比赛的球队人员,这已经属于内部规则败坏,对比赛和买蹴球彩的人不公平。”
“正所谓,风浪越大,鱼越贵嘛,呵呵!”鱼浪尬笑一句。
樊诗月强硬表示:“如果我发现你和你的队员私自代人购彩,我就取消你球队的填名资格!”
没想到她还知道这些,看来樊诗月也是有些见识的,还忽悠不到她,那就罢了,这个项目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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