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里里心中一惊,却保持镇定,当她的目光触及剑刃时,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她确实认识这个人,而且掌握了一些相关情报,只是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他。
从他的姿态来看,显然正是幕后主谋。
更让她震撼的是凌拱所说的话,程巨树竟然被押到了京都!显然,他们这次来找令牌的目的,是为了利用程巨树制造事端。
司里里想到凌拱是太子的门客,而京都中关于太子与笵贤争斗的传闻,难道……
还未等她深入思索,剑尖轻轻晃动,伴随着一声急促催促:“令牌!”
既然此事与己无直接关联,司里里毫不迟疑地交出了令牌,毕竟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我去取。”她看了一眼横在脖子上的剑,有些无奈地说道,“能不能先把武器收起来?令牌藏得很隐秘,这样怎么帮你们找到?”
凌拱点头示意。
白衣女子听后退了几步,虽然剑已经收回,但她依旧对司里里保持着一定的威慑力。
司里里微微一笑,从榻上站起,轻巧地拉开软榻,俯身掀开一块木板,发现下面隐藏着一个暗格。
暗格内有一个盒子,她拿出盒子打开,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刻有奇特花纹的令牌。
司里里将令牌递给白衣女子,说道:“那头猛兽性情暴烈,只有这枚令牌才能驯服它。
既然你们以性命相胁,那就把这个交给你们吧。”
白衣女子接过令牌,连看也没看就转手交给凌拱。
凌拱仔细端详着手中的令牌,突然问道:“你是谁?这令牌究竟有何特殊之处?”
司里里稍作停顿,嘴角含笑答道:“找我要令牌的人没告诉你我的身份吗?既然没说,肯定有它的原因,公子真想知道吗?”
凌拱沉默了一会儿,盯着令牌陷入沉思,又看了看笑容满面的司里里,叹了口气,“走吧。”
他缓缓开口:“很好,继续查清他们的身份背景,以及这次行动的目的。”
侯公公领命退下,脚步轻快地离去。
庆皇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水面的热气,目光却依旧停留在那摊散落的奏折上。
夜色渐浓,御书房内烛火摇曳。
庆皇放下茶杯,沉吟片刻,随后低声说道:“江湖之事,终究牵连朝堂,此事不可大意。”
与此同时,另一处宅邸中,司里里独自一人坐在空荡的大厅里,眼神复杂。
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几名仆从打扮的人闯了进来,见到她这副模样,纷纷上前询问。
“ ** ,您这是怎么了?”
司里里摇了摇头,勉强站起身来。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次日清晨,枚橙安提笔写信,决定邀请柔嘉一同出游。
信中提到可能还会带上几位亲友,但具体行程尚未确定。
他将信折叠好,交给下人送去。
午后,两人在廊下贤谈,气氛轻松愉快。
谈及近日发生的趣事,笵贤调侃道:“听说你最近又结识了不少新朋友,连郡主都认你做了兄弟。”
枚橙安笑着回应:“不过是随口寒暄罢了,哪称得上什么深交。”
几日后,他们计划趁着假期一同前往城外踏青。
柔嘉听闻后欣然答应,表示愿意参与。
于是,一行人商定了大致的方向,并约定好出发的时间。
“泗顾剑,东夷城的人也插手了。”
稍作停顿。
“催促监察院加快速度,我需要尽快了解情况。”
“是!”
枚橙安直到晚饭前才收到妻子的回信。
信很简短。
关于郊游,她非常赞同,但对地点毫无主意,让他自行定夺。
她对他很有信心。
同行的人选上,她也没有意见,并建议带叶棂儿一起去。
近来,她和叶棂儿一直陪着凌婉儿学习,三人相处得很好,关系日益密切。
看完信,枚橙安哭笑不得,本想让她多参与,结果她直接把事情丢给他处理。
罢了,既是自己的妻子,也只能顺着她的心意,好好待她了。
晚饭后,枚橙安在庭院赏夜景时,发现墙边有动静。
随即,一个人影从墙边跃入,伴随清脆的碎裂声,接着是重重跌倒的声音。
那人趴在地上。
枚橙安嘴角微扬,低声说道:“老王啊老王,你怎么总不长记性?”
王起年赶紧爬起,回头看了眼碎掉的酒坛,拍拍身上的灰,边走边说:“您这酒坛不是还放那儿吗?”
枚橙安笑着回应:“特意留着防你这种的,两个酒坛值百两银子呢。”
王起年的脸立刻沉下来:“别这样说嘛,我现在手紧,能不能缓几天?我保证下次绝不再犯。”
枚橙安依然笑着:“没事,先记着吧,我不急。
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王起年愁眉苦脸地说:“本想汇报工作,结果莫名其妙背上百两债务,哪还有心情谈正事。”
枚橙安轻轻摇头,转身朝正厅走去,丢下一句:“随你吧,这笔账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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