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松已经没心思跟乌鸦、笑面虎啰嗦了,直接把话撂死。
"我靠,谢永松,你跟钱有仇?送上门的钱不要?"
乌鸦实在受不了,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狂的人,站起来一脸狠厉,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谢永松打死。
"我操,乌鸦,你跟我们老大说话什么态度?小心别走出这家酒吧!"
飞全站出来和乌鸦对骂,这种嘴炮的事,懂事的小弟都会主动承担。
"阿虎,我谢永松做事有底线的,这种缺德事,我们洪兴不干。"
笑面虎也笑不出来了,这世上还有这种有钱不赚的傻子?
乌鸦更加嚣张,冲谢永松大吼。
"这事是不是没法谈?"
面对乌鸦咄咄逼人的气势,谢永松微微一笑,嘲讽地说了一句:
"不好意思,没得谈。"
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带着嘲讽的语气,瞬间把乌鸦气得发疯。
"谈不拢的话,那就别谈了哦~"
乌鸦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红万,扔到空中再用嘴叼住,这招要是没甩过几十包烟根本学不会。
乌鸦把手伸到桌子底下,准备掀翻桌子,嘴里大喊:
"谈不拢的话,那就不谈了哦~我操你妈~"
咦?怎么桌子没动?乌鸦不信邪了,用了吃奶的劲儿,桌子依然稳如泰山。
谢永松一只手按在桌子上,似笑非笑地说:
"你掀桌子之前问过我了吗?倒霉蛋!难怪都说跟着乌鸦混,三天饿九顿!"
谢永松直接一巴掌扇在乌鸦脸上,五个清晰的巴掌印,乌鸦捂着脸难以置信。
一开始还有点懵,刚刚发生了什么?我靠,有人敢打我?
周围的小弟们看得目瞪口呆,乌鸦哥居然被人扇了脸?这可是超级狠的当众抽脸……
“哎呀,长毛怪,跟着这样的老大连饭都混不上,不如回家养猪吧!”
谢永松笑着对乌鸦身后的大佬长毛杰调侃了一句,还不止一次地抽他脸,反反复复地羞辱。
乌鸦的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水来,怒不可遏地挥拳朝谢永松砸去。但这一拳被许正阳轻松接住,还一脚踹到了乌鸦的肚子上,直接把乌鸦踹倒在地。
全场安静得可怕,鸦叔可是东星数一数二的狠角色,除了司徒浩南没人打得过他,他的爆发力和力量一向很强。
可如今却被谢永松身边这个不起眼的小保镖一招撂倒,一点反抗都没有。
笑面虎反应最快,赶忙打着哈哈缓和气氛:“误会!都是误会!谢先生既然不想合作,那我们这就告辞。”
乌鸦眼睛里几乎要冒火,他也对谢永松生出几分惧意,在这里耗下去肯定要吃亏。
“乌鸦,清醒点!这是洪兴的地盘,你在这儿搞什么名堂?”
笑面虎摇晃着乌鸦的脑袋,又拍了拍他的脸,想让他冷静,别干傻事。
“呵呵,乌鸦喝多了,误会误会,我这就带他回去。”
笑面虎扶着摇晃的乌鸦,两人狼狈地走出包厢,上百双眼睛盯着他们,一步步离开了流星酒吧。
“乌鸦,要是不服气,尽管来铜锣湾找我,我会让你更明白……哈哈。”
谢永松叼着雪茄,转身冷嘲热讽地刺向乌鸦,这无疑是又补了一刀。
乌鸦捂着被打的脸,脚步慌乱地快步离开,看起来十分狼狈。
“松哥,就这么放过这只死乌鸦?”
一边的飞全疑惑地问,乌鸦这家伙记仇得很,万一他以后找机会报复怎么办?
“还能怎样?酒吧里这么多人看着乌鸦跟我们进包厢,你觉得警察是吃素的?”
香江的警察在八十年代就已经有非常专业的破案技术和流程,证据鉴定和法医技术在全球领先,要查一个人的底细,分分钟就能出结果。
飞全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换了话题:“松哥,你之前让我留意内地退役老兵,我找到三个,都是参加过南越战争的老兵,要不要见见他们?”
谢永松听后非常高兴,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有实战经验的职业军人。
参加过南越战争的人肯定经过枪林弹雨的洗礼,是真正的硬骨头。
不一会儿,飞全带来了三个穿得很土气的男人,年纪不大,眼神里透着狠劲,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内地过来的移民。
这就是大军,以前当过侦察兵,手上满是老茧,一看就知道常年握枪。他冲着谢永松笑了笑,估计是当过兵的人都不爱多说话。他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七五。
那个大高个叫大熊,看着傻乎乎的,其实是个搏击高手,十几个壮汉都近不了他的身。他有一米九高,体重一百二十公斤,简直就是个人形猛兽,力量型选手。
最后这位是猴子,小巧玲珑的,专业级别的杀手。
猴子也就一米七左右,身形瘦弱,站在大熊旁边,反差特别大。
“首长好!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猴子和其他两人相比,性格要活泼些,蹦跶得厉害,给谢永松敬了个军礼,还毕恭毕敬地喊着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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