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书房,在青石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陆明远坐在黄花梨木的书桌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他的目光落在那摞厚重的典籍上,眉头微蹙。
"四书五经......"他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
前世的课本知识,他差不多都还给各科老师了。
这些古籍全是晦涩难懂的文言文,不仅要背熟,还得理解每一句话的意思。
他随手翻开《论语》,泛黄的书页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墨香混合着纸张的陈味扑面而来。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他念了一句,随即苦笑。
阳光透过窗纱,在他俊朗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映照出他眼中的无奈。
——这玩意儿,得背到猴年马月?
他揉了揉太阳穴,心里盘算着:"科举考试,童生试和秀才试都要考书本内容,死记硬背是跑不掉的。但举人试主要考策论,会试和殿试更是以治国安邦之策为主......"
想到这里,他稍稍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也放松下来。
窗外传来阵阵蝉鸣,夹杂着远处丫鬟们的嬉笑声。
"四书五经虽然难啃,但也不是完全没戏。"
他自言自语,指尖轻轻摩挲着书页边缘,"大不了每天背一点,总能记住。"
陆明远又拿起一本《九章算术》,书皮已经有些磨损,显然经常被人翻阅。
他随手翻了翻,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
"术数......这不就是前世的数学吗?"
他前世虽然不是数学天才,但好歹也是受过现代教育的人,加减乘除、方程几何,甚至一些简单的代数,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
而这个时代的术数,大多还停留在基础计算和实用算术上,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这一科,我闭着眼睛都能考过。"他自信地笑了笑,手指轻轻敲击着书页,发出清脆的声响。
至于策论,他更是不担心。
"结合实际情况给出解决办法?"他轻哼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我两世加起来的知识,难道还写不出一篇像样的策论?"
前世他读过不少历史,也了解过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的知识。
这个时代的策论,无非是让考生针对某个问题提出解决方案,比如如何治理水患、如何整顿吏治、如何发展农业等等。
"这些题目,我随便写写都能碾压这个时代的人。"
他越想越得意,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自己金榜题名时的场景。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他眼中闪烁的光芒。
陆明远又拿起一本《大宁古诗集》,书脊已经有些松动,显然经常被人翻阅。他随手翻了翻,确认了一下这个时代的诗词风格。
"嗯,果然没有李白、杜甫......"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回想起之前和宋雨薇切磋诗词时的情景。
那日,宋雨薇出了一道"飞花令",以"花"为题,让他即兴作诗。
他随口念了一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宋雨薇听完,眼睛都亮了,追问他这是谁的诗。
他当时含糊其辞,说是自己梦中所作。宋雨薇虽然半信半疑,但显然从未听过这首诗。
后来他又念了"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宋雨薇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那双杏眼睁得圆圆的,像极了受惊的小鹿。
"看来这个时代确实没有李白、杜甫、苏轼这些人......"
他心中暗喜,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那我岂不是可以随便搬出几首唐诗宋词,就能吊打这个时代的文人?"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诗词歌赋这一关,我稳赢。"
陆明远靠在椅背上,椅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他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目光望向窗外的石榴树,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四书五经——死记硬背,每天啃一点。
虽然枯燥,但没办法,这是科举的硬性要求。
术数——不用费心,随便复习一下就行。
这一科对他来说太简单了,甚至可以抽空教教宋雨薇,让她也开开眼界。
策论——重点准备。
这一科是他的强项,只要掌握这个时代的策论格式,他完全可以写出碾压众人的文章。
诗词歌赋——随便搬几首唐诗宋词。
这一科他根本不用准备,到时候直接"创作"几首"新诗",保证惊艳全场。
"这么看来,科举也没那么难嘛!"他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他眼中的自信。
正当他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夫君,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宋雨薇端着一盏茶走了进来,眉眼含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