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晚上8点多,何雨柱从药店买了三样药,他有上世的记忆,能用三种常见的药配出了一种让人食用后注意力不集中的药,而且为了不引起怀疑,这三种药还是在三家药店买的。
刚走到半路,就听见前面传来一阵京剧的调子,仔细一看,是许大茂。他穿着灰色中山装,外套一件旧大衣,走路东倒西歪,显然是喝多了。
何雨柱皱了皱眉,本想装没看见,就这样走过去,可转念一想,这许大茂给自己的菜里撒盐,差点让自己丢脸。现在许大茂醉成这样,不整他一下都对不起这大好机会。
何雨柱左右瞅了瞅,瞧见四下无人,便悄悄跟绕到许大茂身后,伸手一扯,把许大茂的大衣和中山装外套全扒了下来,随手扔到路边的草丛里。
许大茂醉得迷糊,只觉得胳膊一凉,嘀咕了一句:“谁啊?谁碰老子?”
可许大茂酒喝的太多了,他脑子转不动了,衣服没有了,仍旧晃晃悠悠地往前走。
等许大茂走到家门口,寒风一吹,酒劲散了点,他低头一看,自己上身的外套怎么都没有了,他“哎呀”一声,狼狈地推门进屋。
屋里,娄晓娥正坐在床边,拿着一本鲁迅的书正在阅读。
听见人推门进来,她抬起头一看,见许大茂这副德行,顿时愣住了。大冷的天儿,许大茂只穿了一件衬衣,头发乱得像鸡窝。她放下手中的书,皱眉问:“许大茂你这是怎么回事?在哪喝成这样,你的衣服哪去了?”
许大茂酒还没醒,瞪着眼睛嚷道:“衣服?衣服咋没了?肯定是哪个混蛋偷了!快给老子交出来,要不然老子非扒了你的皮!”
娄晓娥冷笑一声:“偷你衣服?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了什么乱子?”许大茂一听就火了,拍着炕沿吼道:“惹乱子?老子在外面辛苦挣钱养家,你在家啥也不干,你还挑我毛病!要不是你天天在家摆臭脸,我能喝成这样?”
娄晓娥气得脸色发白,咬着嘴唇说:“许大茂,你还有脸说挣钱?你可没有给我花过1分钱,钱都花在外面那些女人身上了吧!你在外面喝花酒找女人,我一个人守着空房子,你还怪我摆脸子?”
许大茂醉眼迷离,歪着头想了想,突然咧嘴一笑:“外面女人?对,我就是有女人,怎么着?比你强多了!”
娄晓娥听了这话,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手里的书“啪”地摔在地上,转身冲进里屋,出来的时候手里也拿着一瓶洋酒骂道:“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天天在外面找女人喝花酒,现在喝的衣服都找不着了,你喝我也喝,日子不过了”。
说着拧开了手中的酒瓶,咕嘟咕嘟地灌了一大口,酒入愁肠愁更愁,这一口酒下去,娄晓娥是悲从心来, 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下来,心里更是愤恨交加,举起酒瓶又咕噜咕噜的灌了好几口。
许大茂看娄晓娥这样,又骂了几句,酒劲上来,倒在外屋的沙发上睡着了,不一会就鼾声如雷。
屋外,何雨柱听见了里面的争吵,嘴角微微上扬。
他知道,许大茂又在给自己挖坑,娄晓娥这回怕是真伤了心。他端着一壶热水,假装路过,轻轻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娄晓娥红着眼出来,看见是他,低声说:“柱子,这么晚了有事吗?”
何雨柱低声说:“晓娥,我听见你们吵架了,我怕许大茂那个王八蛋打你,你没什么事儿吧?。”
娄晓娥眼里闪过一丝感激,声音哽咽:“谢谢你,柱子。”何雨柱顺势走进屋,关上门,低声问:“晓娥,许大茂又欺负你了?”
娄晓娥咬着唇,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抽泣道:“柱子,我真过不下去了。他天天不着家,回来就骂我,我嫁给他真是瞎了眼。”
何雨柱轻轻安慰道:“晓娥,别哭。许大茂那人就是个混账,你这么好的女人,他不珍惜是他的错。”
娄晓娥靠在他肩上,低声抽泣。何雨柱心里一软,低声说:“晓娥,你还年轻,日子还长着呢,别把自己搭在许大茂身上。”
娄晓娥抬起头,眼里满是泪水,哽咽道:“柱子,我知道,可我一个女人……”
她话没说完,身体微微一晃,酒意让她有些站不稳。何雨柱下意识扶住她,手掌触到她温热的手臂,心中一荡。
“晓娥,你先坐下,缓缓。”他轻声道,扶她到炕边坐下。
娄晓娥顺势靠在他身上,酒意上涌,眼神迷蒙,喃喃道:“柱子,你真好……没人像你这样对我好。”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几分醉态,脸颊贴近他的胸膛,气息温热。
何雨柱心跳加快,喉咙有些干涩,低声道:“晓娥,你喝多了,别乱说。”
可娄晓娥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迷乱和依赖。
她轻轻拉住他的手,声音低得像耳语:“柱子,我不怕……你会不会嫌我?”
这话像点燃了火苗,何雨柱胸口一热,理智和情感在心里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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