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刚刚开始,轧钢厂的早班铃还在清冷地回响。何雨柱虽然是食堂班长的编制,但他现在并没有什么权利,而且也还是工人编制。他的主要工作还是做菜,在何雨柱分别教了两个徒弟自己的几个拿手菜后,他终于不必像前几个礼拜这么忙了。
这天下午,他下班后就直奔刘如烟的小院儿。院子不大,却打理得极有女人味,炉灶上一锅炖得正酥的红烧排骨飘着香味,床头铺着洁白的绣花单子,窗户纸上还剪着喜鹊登梅的图案。
刘如烟穿着件家常的月白绸面旗袍,腰肢盈盈一握。见何雨柱来了,笑着来了一个拥抱,然后把饭菜一一端上桌。两人边吃边聊,从生活的琐事讲到各自小时候的趣事,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小时。
饭后,刘如烟一边洗碗,一边娇嗔着何雨柱:“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找个媳妇儿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不着急?有你这金屋藏娇,我得细细品、慢慢宠。”
说着,两人相拥。屋外,3月底的春风还有着一丝丝寒气,屋内的二人世界却是暖意融融。
一夜无语。
星期二的傍晚,何雨柱特地绕道去了娄小娥父母家。
娄家两位老人对何雨柱的到来显得格外热情,二人已经知道了娄小娥和何雨柱的真正关系,并且知道娄小娥怀的孩子也是何雨柱的。他们心里其实更喜欢何雨柱这个“编外女婿”,毕竟何雨柱还是个厨艺出众的香饽饽。何雨柱也没闲着,进厨房亲手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什么何氏辣子鸡、干煸豆角、三鲜汤样样精致。
娄小娥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看着男人在厨房里忙碌,眼中多了几分柔情。她知道,这个男人虽不张扬,却比谁都靠谱。
晚上,两人回到房里,说了不少贴心话。虽然娄小娥已有身孕,但他们仍旧小心翼翼地表达着彼此的爱意,没有剧烈的动作,却有细腻的温存与默契的依偎。
临睡前,娄小娥抚着肚子,小声嘀咕:“好孩子,爸爸妈妈在你身边哦……”
这一日,轧钢厂迎来第一工业机械部的检查团,厂里安排了一场规格不低的接待晚宴。
何雨柱特地只做了一道——他那招牌中的招牌:“何氏辣子鸡”。这道菜香辣酥脆、回味悠长,不光色香味俱全,更带着他对火候的独家理解与刀工的娴熟掌控。
其余的菜品,全部交给了两个徒弟操刀。马华负责宫保鸡丁、东坡肘子和几道凉菜,动作干净利落,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胖子则做了回锅肉、鱼香肉丝和几个家常素菜,虽然稍有紧张,但整体发挥稳当。
席间领导频频点头,甚至有位副部长特地点名问:“辣子鸡这味儿是你们厂招牌吧?果然名不虚传!”
何雨柱顺势表扬了两个徒弟,嘴角带着藏不住的笑意。这俩人,终于能独当一面了——以后他便能省不少心,也有更多时间处理“私人事务”。
星期四那天下班,何雨柱让于莉找个借口回娘家——这年头,婆家媳妇回趟娘家没谁说得出什么,合情合理。
晚上,两人一块儿溜到东来顺,吃了一顿地道的涮羊肉。锅里热气腾腾,蘸料香辣醇厚,于莉吃得满脸通红,眼里却透着几分娇羞。
“你说我家那口子,要是真知道我在这儿跟你涮着羊肉,他得气成什么样?”于莉笑着调侃。
“那他活该。”何雨柱夹了一筷子涮羊肉,放进她碗里,“他跟着三大爷学不了好。不仅自己吃不好,穿不好,还得连累家里人。”
吃完饭后,两人各自回了家。但到了深夜,于莉趁丈夫熟睡,悄悄又溜进了何雨柱的屋里。
“你不怕让你男人知道啊?”何雨柱轻声问道。
于莉把头靠在他胸口:“我不怕,跟你在一起,我就踏实。”
这一夜,何雨柱又欣赏了洒水车的美妙表演。
星期五,是何雨柱给秦淮茹发“每周补贴”的日子。说是补贴,不如说是一种默契的约定——她有难,他帮;她动情,他应。
“柱子,我来了。”秦淮茹一推门,乖巧地坐在桌前。
何雨柱点了点头,掏出钱和粮票递了过去,又从柜子里摸出一包用油纸包好的五花肉:“钱你收好,肉拿回去做顿好的。”
秦淮茹接过钱,却没急着走,眼圈有点红:“柱子……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该怎么报答你。”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笑:“那就别谢,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就行。”
两人相视一笑,氛围暧昧地拧成了一股绳,秦淮茹解开了扣子,轻轻将门拴上,
事后,秦淮茹靠在何雨柱怀里,柔声说道:“要不是怕人说,我真想天天来你这儿。”
何雨柱轻拍她后背:“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要小心,小心驶得万年船。”
周六中午,厂里又来了个基层单位的参观团,饭点安排了简便接待。
何雨柱就交给徒弟们自由发挥。他如今已经把招待标准分了级:重要领导自己上,普通干部徒弟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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