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四合院儿住的人大多数都是轧钢厂的职工和职工家属,所以何雨柱当副主任的消息很快就在四合院儿传开了。
第二天,当傍晚的夕阳将四合院的青砖灰瓦染成了橘红色,何雨柱拎着黑色人造革公文包刚跨进垂花门,就听见三大爷阎埠贵那标志性的咳嗽声从前院传来。
"哎呦喂,这不是咱们何主任嘛!"阎埠贵一个箭步窜过来,手里摇着的蒲扇给何雨柱扇扇子,像是怕何雨柱热着一样。
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中山装今天竟然别了支钢笔,领口的扣子也系得严严实实。"听秦淮茹说,今儿个厂里都传遍了,说何主任在职工面前发言那叫一个精彩,那是真正的文化人才能说出的话!"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答话,西厢房的门帘一挑,于莉扭着腰肢走了出来。她今天特意换了件碎花连衣裙,头发也梳得油光水滑。"何大哥,"她声音甜得发腻,"我爸刚才还念叨,说院里出了您这样的能人,是咱们全院的光荣呢!"说着,那双丹凤眼冲何雨柱飞快地眨了眨。
中院的水池边,秦淮茹正在搓洗衣服。听到于莉这样喊何雨柱,她心里就老不自在,心里想着何雨柱这当了副主任了,于莉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吧,我可得防着点儿。心里想着这些,就连肥皂泡溅到她褪色的蓝布褂子上,她也浑然不觉。
"秦姐,洗衣服呢?"何雨柱主动打招呼。
秦淮茹这才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柱子...不对,现在该叫何主任了。"她的笑容有高兴也有些紧张。
棒梗突然蹦起来:"何叔,我妈说你当了主任之后,以后就能更好的照顾我们家!"
"胡说什么!"秦淮茹一巴掌拍在儿子后脑勺上,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何雨柱注意到她的耳根都红了。
一大爷易中海也走了过来,灰白的眉毛下那双眼睛炯炯有神。"柱子啊,"他拍拍何雨柱的肩膀,"当官了更要记住,权力是人民给的。"老人家的手劲很大,"戒骄戒躁,好好服务群众。"
"一定牢记您的教诲。"何雨柱恭敬地点头。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啤酒肚从后院晃出来,那件的确良短袖衬衫绷得紧紧的。"何主任!"他老远就伸出双手,"我早就看出你不是池中之物!"二大妈在旁边帮腔:"就是就是,打小就看柱子有出息!"
二大爷接着说"叔家炖了排骨,一会儿给你端一碗去?"
何雨柱笑着摆手:"不用了二大爷,厂里吃过了。"
聋老太太的声音从后院传来,她拄着拐杖慢慢的从后院儿踱了过来,"我早说过,柱子这孩子有出息!"枯枝般的手突然抓住何雨柱的胳膊,"赶明儿奶奶给你说门好亲事!"
阎埠贵还在喋喋不休:"何主任,周日我侄女从师范学校回来,你们年轻人..."
于莉突然插话:"爸!人家何大哥这么忙,哪有空啊!"她又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各位,累了一天了,我先回屋歇会儿,明天还要早起开会。"
穿过人群时,他听见二大妈压低声音说:"瞧瞧,当官了就是不一样,派头都出来了..."
三大爷也哼起了小调:"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何雨柱推开自家房门,一屁股坐下,刚想倒杯水喝。看见桌上摆着个奥琪牌雪花膏的瓶子,肯定是于莉放的,这个牌子的雪花膏,他只给过于莉一个人。
何雨柱反手关上房门,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他长舒一口气,将公文包随手扔在八仙桌上,整个人瘫坐在那张吱嘎作响的榆木椅子上。透过窗户纸,还能看见院里几个邻居的身影在晃动,那些刻意提高的谈笑声断断续续地飘进来。
"真是够累人的..."何雨柱揉了揉太阳穴,手指在桌面上轻轻一划,两盘冒着热气的菜肴和两个个白面馒头凭空出现在桌上。一盘是红烧肉,油亮的酱汁裹着肥瘦相间的肉块;另一盘是清炒时蔬,翠绿的菜叶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这都是中午食堂的招待菜,被他悄悄收进了系统空间。
何雨柱咬了口馒头,吃了口红烧肉,感受着淀粉与脂肪结合的香味儿在口中扩散。他一边吃一边感叹着:这系统空间真是好用,不仅时间静止,还能保鲜保温。自从有了这个空间之后,他几乎从没有在家做过饭,都还能吃上热乎菜。
吃完饭,何雨柱泡了一杯浓浓的茉莉花茶。看着昏黄的灯光,他仔细盘算着最近的收获:
"气运掠夺术冷却期剩余:8天
目标优先级:李怀德,如果不成功。
备选:刘主任
他的目光在"改颜信任丹"这个小药瓶上停顿了一下。这种蓝色小药片他已经服用了两粒,效果似乎若有若无。
"明天..."何雨柱轻声自语,将第三粒药片放在桌上显眼的位置。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在药片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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