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逻辑简直荒谬!
陈杨心想,若非顾忌后果,早就想将她逐出讨论。
但他明白,若先处理贾张氏,今日之事便无需再议。
相比之下,何雨柱的事较为简单,还是先解决简单的问题吧。
陈杨还未开口,武钢便按捺不住,环视四周后说道:“厂长和各位领导都在场,还担心陈杨逃跑未免多余。”
武钢转向贾张氏,安抚道:“您别急,您的问题我定会处理。厂里领导自会为您主持公道,我也会全力相助。”
贾张氏闻言,轻哼几声后重新坐下。
武钢对这位军代表印象颇佳,而其他人则与陈杨一样,让他感到不满。
陈杨缓缓启口:“关于说我借何雨柱师傅之名占便宜、谋私利的说法并不准确。我确实在何师傅家用餐,但每次都是付费的。”
“没错!确实如此!”
何雨柱从人群中走出,高声附和,“陈主任给了我十元,总共在我家吃了不到五顿饭,其中一次还是我新屋落成宴请他与其他领导时主动邀请的。”
“陈主任在我家用餐,要么是一碗面条配咸菜,要么是一碗米饭加一个馒头,从未有过额外开销。”
这是真的吗?陈杨在何雨柱家吃饭竟然是付费的?而且金额达十元?
闫埠贵听闻此言,震惊不已。他为何之前对此一无所知?更别提那笔数目不小的十元钱了。
闫埠贵瞥了眼身旁的刘海中,心中满是对他的埋怨。
你呀,怎就没想到核查陈杨是否真支付了餐费呢?
十块钱!
这可是十块钱呢!
刘海中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陈杨在何雨柱家吃饭竟然付了钱。
真是见鬼了!
家里的事情不是让闫埠贵负责的吗?
他怎么没弄明白?
双方都觉得,自己找了个毫无用处的队友。
闫埠贵还算有些急智,听到何雨柱的话后,立刻站起来反驳:“傻柱,你说得不对,我们应该……”
“谁傻柱?谁傻柱?”
闫埠贵在这么多厂领导面前称呼何雨柱为傻柱,何雨柱顿时不悦。
平时在家里叫叫也就罢了,现在这样叫是什么意思?
凭什么叫我傻柱?
虽然厂里的领导都知道他叫傻柱,但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喊,我还顾及脸面呢。
“对不起,何雨柱同志!”
闫埠贵顾不上那么多了,在陈杨吃饭付钱这件事上,他已经失去了一张王牌,不能再迟疑。
必须立刻行动!
闫埠贵毫不犹豫地对何雨柱说:“如果你要建房子聚餐,就应该把所有人都叫来,这才叫聚餐,你只请了两个人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变相请领导吃饭喝酒吗?”
“谁说这是变相请领导了?”
李主任在后面坐不住了,站起来大声反驳:“我和陈杨同志去何师傅家吃饭,是带着酒去的!”
这个叫闫埠贵的老家伙,恐怕是个傻子。
你针对陈杨就针对陈杨,扯上我算什么道理?这未免太过分了。
难道我就该被人这样欺辱?
真是令人愤慨!
李主任脸上满是厌恶,突然想起闫埠贵是谁——当初在大杂院时,正是他屡次与自己意见相左。
他不仅是老师,还是轧钢厂子弟学校的一位教师。
这么说来,也算和宣传工作有些关联?
李主任盯着闫埠贵,暗自发誓,待此事结束,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攻击陈杨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牵连到自己?
处于晋升关键期的李主任不愿沾染任何污点,但偏偏此时陈杨陷入困境。
你们针对陈杨便罢,为何要连累于我?
闫埠贵,你给我记着!
在落座之前,李主任特别警告闫埠贵:“讨论问题时,请务必就事论事,别夹带私货!”
闫埠贵哑口无言,窘态尽显。
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这感觉太憋屈了。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何雨柱又阴杨怪气地说:“三大爷,您说让大家聚聚……呵呵,为何独独不叫我们?心里没点谱吗?”
何雨柱已下定决心,要在这事上支持陈杨。
至于是否会因此得罪人,与他无关……这些年他得罪的人不少,早已习惯。
在他看来,眼前这一切不过是小事一桩。
而且,何雨柱毫不畏惧地说道:“各位领导,我翻盖房子的事情其实另有隐情。无论我怎么改建,这房子最终还是公家的。他们阻止我翻盖,是因为有人背后挑拨,说翻盖房子会破坏大杂院的风水。因此,他们联合起来针对我,而我之前可是每天都给每户人家送一大碗肉菜。”
这个消息令人震惊。
破坏风水?
建国之后,这种说法早已过时。
全是无稽之谈。
闫埠贵脸色变幻莫测,刘海中同样如此,他们都是当年事件的参与者。
李主任听后,不禁笑了。
闫埠贵这些人是他的对手,而傻柱和陈杨才是他的盟友。
“没错,何雨柱同志说得对。确实有人散布谣言,说他破坏了风水,那时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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