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歉，却让棒梗的名声彻底毁了。
“我可以作证！”
刘海中不知何时已靠近，举起手示意自己知道事情的原委。
当然，刘海中这时凑近来，心中存着巴结陈杨的想法。毕竟陈杨是领导，若扳倒领导不成，日后被穿小鞋可不好受。
他心想，不如趁早示好，等有机会再对付他。但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先拍马屁才是正经事。
刘海中急切地站出来说道：“两位同志，事情大致如此。陈主任并未过多为难秦淮茹家，只让他们带棒梗，当着我们三位长辈的面道个歉，事情便算结束。陈杨也没追究，当时就是这样说的。但棒梗始终不肯道歉，贾张氏又不断纠缠陈主任，你们想想，谁遇到这种事能不生气？”
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会生气。在刘海中的带动下，街坊邻里纷纷指责贾张氏的做法不妥，声音此起彼伏，渐渐压过了她的哭声。
躲在屋内的易中海听见外面的议论后，已无心再听。
看着屋内的一大妈，他摆摆手道：“走吧，回房休息去。”
大妈焦虑地问：“外面闹成这样，你不打算去看看？”
“不必看了，没意义。”
易中海摇摇头，“贾张氏和棒梗若不道歉，他们迟早得走，陈杨不会留麻烦在身边。”
指望陈杨宽宏大量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
大妈心疼不已，看着易中海道：“你给秦淮茹家那么多东西，难道就这样白费了吗？”
别人或许不解，为何一大妈仍与易中海同住一屋。易中海帮秦淮茹实则是有所图谋，他期待的是未来的帮助，即退休后或年迈体弱时，能有年轻人照料他的晚年生活。
这正是易中海的长远规划。
“这有何意义？”
易中海显得无精打采，之前的筹谋似乎已无用武之地。
无奈之下，只能静观其变，等待其他转机。
他明白，只要陈杨未离开大杂院，贾张氏和棒梗若不道歉，他们便无回归之日。
罢了，此事暂且搁置，待日后再说。
如今正值青春，未来尚有机会。
大杂院里毕竟还有何雨柱在。
……
贾张氏此刻只剩下恐惧，先前的强硬姿态早已荡然无存。得知可能被带至派出所，她心中唯有害怕。
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棒梗能继续留在城市，且不受责罚。
然而现在，棒梗不仅无法留下，还背上了坏名声，这谁又能甘心承受？
曾经所有的付出都将化为泡影，这结果是贾张氏无法接受的。
“我不去！绝不！”
双腿因恐惧而瘫软的贾张氏，因护子心切，竟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扎之际转头看向陈杨：“陈杨，陈杨……我认错，我认错，让棒梗来向你道歉好不好？别赶我们走，别送我们去局子里，我可以给你磕头。”
认错？
“不行！”
陈杨冷酷地拒绝，“此时此刻，我不接受任何悔过。”
她在想什么？
糟蹋完小爷，道个歉就想溜？
太天真了！
绝无可能！
“公平处理，贾张氏！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行善得善报，作恶必受罚。”
陈杨直视贾张氏，“头顶三尺有神明，苍天何曾放过谁？”
陈杨不会纵容这种人。
今日，无论谁来赔罪都不行，我说的。
这话不仅是对贾张氏，也是对整个大杂院的人说的，这种人绝不可原谅。
以这样的强硬态度告诫大杂院的人，讲道理可以，但若想泼脏水……就得付出代价。
人可以仁慈，但不能对所有人都仁慈。
必须狠下心时，绝不能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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