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儿子吓得双腿发软,竟然尿了裤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别......别瞎说!是......是夫人说事成之后......”
“够了!”总旗黑着脸打断了他的话,“人赃并获,带回衙门!”总旗的声音威严而有力,不容置疑。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京城的大街小巷,王氏正对着佛堂,口中念念有词地念叨着《往生咒》。突然,下人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说她的儿子被抓走了。王氏听闻,手中的佛珠“啪嗒”一声散落在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顾不上捡起佛珠,匆匆忙忙地冲到正厅。
此时,苏桃正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地坐在主位上。她将麻布袋往桌上一倒,滚出的铜板如同一颗颗炮弹,砸中了王氏供奉的观音像。“继母早啊,”苏桃一边啃着刚出炉的烤鸭包子,油汁顺着嘴角缓缓流淌下来,“您派去放火的傻儿子,现在正在衙门里唱《火烧眉毛》呢。”苏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与调侃,仿佛在向王氏宣告她的胜利。
王氏气得浑身发抖,发髻上的银簪子也跟着晃悠个不停。“你......你血口喷人!我儿只是路过!”王氏试图狡辩,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慌乱与心虚。
“路过?”苏桃猛地把擀面杖往桌上一磕,吓得王氏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他身上的桐油味,跟您库房里去年漏的那桶一模一样!哦对了,”苏桃晃了晃麻布袋,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武侯司总旗说了,只要我把您克扣下人的账本交上去,这案子就能‘从重从快’处理。您猜猜,那傻儿子会不会把您供出来呢?”苏桃的话语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击着王氏的心理防线。
王氏的脸色变得愈发煞白,她紧紧扶着桌案,才勉强没有倒下。她看着苏桃嘴角的油星,突然想起这丫头刚穿来时在祠堂喊出的“茅房玉佩”名场面,气得后槽牙咬得咯咯直响:“你......你想怎样?”王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恐惧,她知道自己这次恐怕难以逃脱。
“简单。”苏桃不紧不慢地抹了抹嘴,麻布袋顺势扫过桌面的香炉。“第一,把克扣我的月钱连本带利还回来,得够买十只烤鸭的;第二,以后看见本掌柜绕道走,别在我眼前碍眼;第三......”苏桃突然压低声音,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把你藏在假山石缝里的私房钱交出来,不然我就告诉爹,你半夜去茅房跟野男人私会!”苏桃的每一个条件都像一把刀,直直地刺向王氏的要害。
王氏听到这话,忍不住尖叫起来:“你怎么知道!”她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仿佛苏桃是一个洞悉她所有秘密的恶魔。
“猜的。”苏桃耸耸肩,麻布袋里不经意间掉出一颗糖炒栗子。“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跟您耗。哦对了,高冷王爷说了,他库房里的桐油比您那桶多十倍,要不要借来给您儿子点天灯?”苏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让王氏感到一阵寒意。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萧策的亲卫突然在门外通报:“苏小姐,我家王爷请您去王府用早膳,说新得了南方进贡的糖蒸酥酪。”亲卫的声音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
苏桃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一把将麻布袋往肩上一甩,说道:“走了继母,本掌柜没空跟你玩过家家。对了,”她回头冲王氏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再敢搞事,下次就不是送衙门这么简单了,本掌柜亲自送你去茅房住半年!”苏桃的声音充满了霸气与威严,仿佛在向王氏宣告她的底线。
王氏瘫坐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苏桃蹦蹦跳跳的背影,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心中充满了怨恨。旁边的嬷嬷低声问道:“夫人,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王氏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小贱人现在有镇北王撑腰,还有太后当靠山......”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发髻里摸出一张纸条,“去,把这个交给三皇子的人,就说......镇北王的软肋,找到了。”王氏的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仿佛在策划着一场更大的阴谋。
在镇北王府的膳房里,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气息。苏桃正啃着烤鸭酥酪,吃得津津有味。她看着萧策用银刀小心翼翼地切着点心,玄色的袖口不小心沾上了一点面粉,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优雅气质。“喂,高冷王爷,”苏桃含糊不清地说道,嘴里还塞满了食物,“你咋知道王氏要放火?”苏桃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她想知道萧策是如何未卜先知的。
萧策轻轻把切好的点心推到她面前,雪松香气混合着点心的奶香,让人感到格外惬意。“本王的人,早盯着她了。”萧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以后别叫本王高冷王爷。”萧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仿佛在责怪苏桃对他的称呼不够亲昵。
“那叫啥?萧老板?”苏桃微微挑眉,麻布袋不经意间扫过桌面。“毕竟您是‘桃记’第二大股东嘛。”苏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试图从萧策那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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