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清真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啊。
自己当初为啥就非要嘴欠,今儿被人反倒捉住了把柄。
他无奈地解释道:“自始至终,我想要娶的,就只有白静初,此事是我与我爹说岔了而已。”
国舅夫人冷哼:“这些我不管,反正,你坏了我家一依的清白,就得负责。否则,咱们皇上跟前说理去。”
“去就去,”池宴清理直气壮,“不曾做过亏心事,我还能怕鬼敲门不成?”
“不要!”楚一依委屈地泣声道:“我不要让姑母和太子表哥知道,否则女儿哪里还有脸再见他们?”
楚国舅抬手便直接给了楚一依一巴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瞻前顾后?
我早就说过,让你老老实实地待在府上,不要外出。你非要不听,现如今知道后悔了?”
楚一依捂着脸,委屈地呜咽:“我就是与太子表哥说几句话而已,哪里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国舅夫人往椅子上一坐:“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多言无益。你侯府若是不负责,我跟你们没完没了,明日的喜事让你们变白事。”
池宴清浑然不惧:“你们想赖到我池宴清的头上,怕是走错了地方。我是眼里能揉沙子的人吗?
明儿我池宴清的大婚,谁要是敢在我的喜堂上闹事,我绝对不客气。”
他的狂妄顿时就惹恼了楚国舅:“你侯府真是欺人太甚!我这就进宫,请皇后娘娘为我们做主!”
侯爷眼见事情闹腾得一发不可收拾,忙上前周旋:“国舅大人息怒,你容我们商议商议。”
“这还有什么好商议的?要么,明媒正娶,要么,咱朝堂上见,两败俱伤。”
侯爷夫人将池宴清拽到一旁,压低了声音:“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又一直心仪楚一依,我跟你爹也不拦着了,就把人家娶了吧。”
“谁要娶她了?”池宴清慌忙辩解:“我都说了,玷污她的人不是我,另有其人。”
“可人家姑娘总不能是错怪你吧?怎么不找别人?”
池宴清真为自家老娘的脑子着急,这玩意儿虽然不传染但是他遗传啊。
日后自己跟静初的娃可千万别隔代遗传才好。
“这事儿不明摆的吗?人家国舅府不在乎是谁侵犯了楚一依,人家想的,就是如何善后。
你儿子是被赖上了!你还跟着添乱。”
“我就是想着,娶楚一依也比娶那个白静初要强。娶了那种女人咱侯府才是永无宁日呢。实在不行,两个你一块都收了,一个当大,一个当小。”
到时候两人斗得你死我活的,自己乐得一旁瞧热闹,省得看谁都堵心。
池宴清被气得哭笑不得:“你还真是来者不拒,你就不想想,你儿子若是答应了,岂不就落实了这个禽兽的罪名,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侯爷夫人一想,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当真不是你?”
“一定以及肯定。”
“所以这楚一依你也不想娶?”
“我就从来没想过要娶她。”
侯爷夫人一拍巴掌:“士可杀不可辱,那咱就跟国舅府硬杠!自家女儿不检点,跑去跟别人私会,被人钻了空子,如今想要赖在我儿头上。想得美!
明儿这婚该结就结,他楚国舅若要闹腾,咱也陪着,看最后谁丢脸。”
眼见就支棱起来,又勇又猛。
回到楚国舅跟前,询问楚一依:“你当真认定,侵犯你的人是我家宴清?”
“就是他。”楚夫人斩钉截铁。
“那楚小姐当时怎么不反抗呢?”
楚一依委屈道:“我,我当时可能是喝醉了,有些神志不清。”
“既然是神志不清,那你怎么确定,就是宴清呢?哪怕你叫一声救命,那人也无法得逞吧?”
“我……”楚一依一时间有苦难言。
以前也醉酒过,但绝不至于叫喊不出声来。
可自己当时的的确确口不能言,说出来,怕是别人都以为自己是主动投欢送抱。
楚夫人厉色质问:“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女儿被你儿子害了,她还有罪不成?”
“楚小姐没罪,可若是胡乱攀赖别人可就有罪了。
适才我已经问过我儿,我们对于贵府千金的遭遇深表同情。也对于此人假扮我儿,毁他名誉的行径深恶痛疾,不可饶恕。
所以此事我们必须得深究,绝对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假如你们信得过我儿,他可以负责查明此案,给楚姑娘一个交代。
假如你们信不过,可以报官,我们也一定配合你们的调查。”
楚国舅冷哼:“如此说来,你们是不认了?”
“不是我儿做的事情我们怎么能认?”
“也不娶?”
“不是我儿做的事情我们怎么能娶?”
楚国舅起身:“好,很好。本官倒是要看看,你们这亲能不能成!告辞!”
带着楚一依,以及楚夫人怒气冲冲地返回国舅府。
沈夫人急得直跺脚:“真是作孽啊,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再怎么说,国舅府这门亲事也强过她白静初千倍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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