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元年正月初五,黎明时分,整个京城还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然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一匹快马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过,直奔皇宫而去。这匹马身上驮着一名来自辽东锦衣卫千户所的信使,他手中紧握着一份至关重要的六百里加急奏报。
此时,皇帝朱由校正躺在寝宫的龙床上酣然入睡。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陛下!紧急军情!”朱由校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心中不由得一惊。他迅速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大声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片刻之后,一名太监匆匆走进寝宫,双手呈上那份加急奏报,并禀报道:“启奏陛下,辽东锦衣卫千户所送来急报,事关重大,请陛下过目。”朱由校接过奏报,展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原来,奏报中称辽东经略熊廷弼与巡抚周永春之间发生了激烈的矛盾。自从去年萨尔浒战役失利后,熊廷弼临危受命,出任辽东经略一职。上任以来,他采取了一系列强硬措施以整顿边防局势,其中包括疏远辽东籍将官以及奏报兵部调取其他九边精锐边军的政策。熊廷弼认为,辽东之所以连连丢失城池土地,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当地的将领们不思报效君主,甚至与女真人存在着错综复杂的关系。
然而,对于熊廷弼的这一做法,辽东巡抚周永春却持有不同意见。他觉得不能一概而论地疏远所有辽东籍将官,这样可能会导致军心不稳,影响到前线的作战能力。但周永春深知熊廷弼性格刚强,不易妥协,所以一直选择隐忍不发,并未在这件事情上与熊廷弼发生正面冲突。
尽管目前两人之间尚未爆发大规模的争执,但这种潜在的矛盾无疑给即将到来的战事蒙上了一层阴影。一旦处理不当,恐怕将会对战局产生极为不利的影响。想到此处,朱由校不禁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熊廷弼刚愎自用,这样的性格实际上并不适合在朝为官,所以其一直被朝中诸大臣排挤在外。他的兵略朱由校拜读过多次,心中实际上是不敢苟同的,他比袁崇焕五年平辽的说法更夸张。朱由校还未登基时,熊廷弼花了一年多时间收拢败兵、整训军队,与此同时,他将辽东籍将领彻底边缘化,要么安置到了山海关附近,要么安置到了辽沈大后方的海州、盖州等处。
重用罗一贯、刘渠、刘征、戚金、陈策、童仲揆、秦邦屏、尤世功、贺世贤等客军重要将领,并将兵力恢复到了十五万。如果没有朱由校的横插一脚,熊廷弼早已经离开了辽东经略岗位,也不至于到现在几乎一旬一封奏章至兵部催促朝中再抽调边军以充实辽东防线。
作为帝师兼兵部尚书的孙承宗在任两个月时间,可以说熊廷弼要什么给什么,似的比原历史多了将近五万兵马及装备,这时期的熊经略是兵精粮足。不似原时空时看似拥有了十余万军队,可能打的不足两万人。
他精心谋划,在广宁至山海关这一条漫长的防线上部署了整整五万名精锐大军以防备。其中,负责统领这支军队的将领乃是广宁兵备道张凤翼以及英勇善战的副将祖大寿。他们二人紧密合作,日夜操练士兵,严阵以待敌人的来袭。
与此同时,在辽阳一线,辽东巡抚周永春亲自坐镇,并配备了童仲揆、戚金、秦邦屏这三位经验丰富的总兵官以及若干副总兵、参将等。同样地,这里也集结了多达五万的雄师劲旅,枕戈待旦,时刻准备着迎击来犯之敌。
而身为辽东经略的熊廷弼,则将经略府迁移到了战略要冲沈阳中卫。从万历四十八年春到泰昌元年冬的整整一年时间里,面对女真人一波又一波试探性攻击,熊廷弼始终保持着沉着冷静的态度。他临危不惧,指挥若定,一次又一次巧妙地击退了女真人的疯狂袭击。
尽管在这些烈度并不甚高的战斗之中,所斩获的敌军首级数量并非多得惊人,但每一场胜利却都蕴含着极为重大且深远的意义。正是由于熊廷弼以及他麾下那些英勇无畏的将士们毫不退缩、顽强不屈地奋力抵抗,方才得以成功地击碎那长久以来一直萦绕在众人心中如噩梦般挥之不去的“女真不可敌”的恐怖谣言。
这一连串来之不易的胜利成果,不仅犹如一阵激昂振奋的春风,极大程度地鼓舞起了辽东地区全体官兵原本低落消沉的士气,更为人们点亮了一盏在黑暗中指引前行方向的希望明灯,使得他们坚信自己终有一日能够战胜眼前这个看似强大无匹的敌人。而这一切,无疑也为日后守护大明王朝辽阔壮丽的江山社稷奠定下了无比坚实厚重的根基。
乘着这股令人欢欣鼓舞的东风之势,熊廷弼愈发深刻地认识到,要想彻底根除女真带来的威胁与隐患,就必须采取更为果断决绝的行动策略。于是乎,他认真汲取了此前抚顺千户所备御官李永芳投降女真这一惨痛教训,并将肃清城中异族势力视为自己接下来棋局中的关键第二步。紧接着,他雷厉风行地下达命令,要求将沈阳城内所有蒙古和女真的百姓以及商人无一例外地全部驱赶出城去。如此一来,便能够有效地杜绝这些异族人再有任何可乘之机来暗中收买自己麾下那些地位较低的军官,或者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搞一出突然打开城门放敌军进城的剧情,从而最大限度地降低了有人投敌叛变并献出城池这样的巨大风险。
此举给了那些自诩为正人君子的东林党官员一个绝佳的机会。一时间,各种弹劾奏折如雪片般飞向朝堂,皆指向镇守辽东的熊廷弼。这些东林党的官员们言辞激烈地指责熊廷弼在辽东地区肆意妄为、横行霸道,根本不配为人臣子。
面对如此汹涌的弹劾浪潮,熊廷弼气得暴跳如雷,差点就撂下担子,挂帅离去。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朱由校宛如定海神针一般,及时降下一道圣旨,力挺熊廷弼。这道圣旨不仅让熊廷弼感激涕零,更是给他打了一剂强心针,使其有足够的底气去应对来自东林党的压力和攻击。
随后,朱由校又采取了一系列果断而有力的措施来打压东林党。他先是对那些带头弹劾熊廷弼的官员进行严厉斥责,接着又重新调整朝廷内部的权力格局,削弱东林党的势力范围。与此同时,朱由校还大力支持熊廷弼在辽东的各项举措,为其提供充足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保障。
在朱由校的强力支持下,熊廷弼终于得以稳住阵脚,在尚方宝剑的加持下,逐步理顺了辽东的局势。这也是周永春这位巡抚不直面对抗熊廷弼的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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