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锲而不舍地撩拨她，她睡意全无。
“你今天怎么这么流氓？”
“流氓？这就算流氓了吗……”
陆沉渊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评价，低沉浑厚的笑声在胸腔之间轻轻震动。
林染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撑着最后一点清明想推开他。
“别闹了。”
“我可不觉得这是在闹。”
男人忽然将她连人带被子揽进怀里，鼻尖贴着她的鼻尖，暧昧极了：
“还是说，你希望我做点别的？”
“睡吧。”
陆沉渊在她额头烙下一吻，声音带着令人迷醉的温柔，耐心哄着：
“别这么着急睡，我明天就出差了……”
“哼哼，你还没忘呢？几点的飞机？”
男人的大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一只手撩拨起她的长发。
“当然没忘，下午的飞机，时间还很充裕，所以，现在……”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沈何不让写，省略一万字……）
*
出门前，陆沉渊心满意足，神采奕奕地换好衣服。
林染温柔地帮他系好领带，柔声道：
“那我还是等你回来，再去拿那幅画吧，我跟我父亲说一声。”
从昨天开始，他就不爽林父，把林染的注意力吸引走了那么久。
他眼神微眯，捏住她小巧的下巴：
“这么听他的话？怎么不见你这么在乎我的感受？”
她十分无语：“你怎么连我爹的醋都吃。”
陆沉渊心里莫名有些酸涩，但嘴硬地开口，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些许。
“我可没吃醋，只是不喜欢你对他言听计从的样子。”
“我哪有，都听你的，好不好？”
“嗯，乖乖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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