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摇满心都是绝望与抗拒,她很不爽!
就在裴冽的吻愈发急切时,柳扶摇强忍着生理与心理的双重不适,喉咙一紧,“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柳扶摇表示,现在,她爽了。
裴冽动作一僵,原本迷醉的眼神瞬间清醒,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与嫌恶。
他猛地从柳扶摇身上弹起,看着自己身上沾染的秽物,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狰狞。
“柳扶摇!你干了什么!”
裴冽怒吼道,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充满了愤怒与不可置信。
柳扶摇虚弱地蜷缩在一旁,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迅速调整呼吸,眼眶一红,眼中蓄满了泪水,身子微微颤抖着。
她苍白着脸,有气无力地说:
“对……对不起,阿冽,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
裴冽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他看着柳扶摇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的愤怒竟又莫名地消散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她弄脏自己的不满,又有对她身体状况的担忧。
“起来,去洗澡。”
裴冽冷冷地说,语气中虽还有余怒,但更多的是无奈。
他把自己的衣物都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身材。
然后他一把将柳扶摇从床上拽起,半拖半抱地将她再次带进卫生间。
热水“哗哗”地喷洒而下,裴冽不顾柳扶摇的虚弱与抗拒,用力地搓洗着她的身体,仿佛要把那令人厌恶的污秽彻底洗净。
柳扶摇疼得小声呜咽,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裴冽摆弄。
她不想说话了……这炒蛋的世界……
“用力点洗,洗干净!”
裴冽一边怒吼,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柳扶摇的皮肤很快就被搓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虾子。
而裴冽自己,也因为情绪激动和用力过度,脸上、身上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他的眼神中满是疯狂与偏执,似乎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执念之中,一定要将这一切都清理干净,恢复到他心中完美的状态。
一遍又一遍,热水不断流淌,卫生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水汽。
柳扶摇在这无尽的折磨中,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
而裴冽就像一个失控的恶魔,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肆意宣泄着他的情绪 。
终于,洗完了。
没有继续刚刚的亲密举动,柳扶摇被重新戴上了铁链,而裴冽显然是被恶心到了,离开了。
因为铁链长度有限,她根本不能睡到床上去,连拿被子都费劲,更别提,他还在监控下窥视着她。
她真是谢谢他啊,想教训她,演都不演了。
监控器下,柳扶摇像一只受伤后无助的小兽,蜷缩在地下室最阴暗的角落。
她的身子颤抖着,双手紧紧环抱住膝盖,将头深深地埋在其间,似乎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躲开所有的痛苦与恐惧。
一头凌乱的长发肆意披散,如同一团纠缠的乱麻,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几缕发丝还黏在她满是泪痕的脸颊上。
她的肩膀微微耸动,偶尔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哽咽,那声音细小而破碎,在空旷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蜷缩而微微僵硬,刚换上的单薄衣衫上满是褶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狼狈。
她裸露在外的脚踝上,铁链磨出的淤青格外刺眼,与她那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更衬出她此时的可怜与无助 。
她在想怎么破局。
她不能轻易换东西出来,因为这里的监控无死角。
每一次与她亲密之前,裴冽都会解开束缚她的铁链,直到他尽兴为止,这段时间是好时机。
但裴冽一直怕她跑,是不会特别松懈的,她要想办法让他对她精神放松,看来要花一段时间了。
不过她要先换一把刀到随身空间去,偷偷练一下怎么样才能最快,最准地插入到人脖子上的大动脉才行。
……
地下室的门“吱呀”一声再一次被推开,裴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目光在昏暗灯光下精准地落在柳扶摇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看似温柔的笑:
“宝宝,我来了。”
那声音轻柔,却藏着令人胆寒的占有欲。
上次还没给他留下阴影吗?这么快又来了。
柳扶摇身体微微一颤,条件反射般从地上爬起来,努力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裴冽,你可算来了,我好想你。”
她声音带着刻意的娇柔,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裴冽上前,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的脸,显然很满意她的表现,随后温柔地说:
“宝宝,你该洗澡了,我抱你去。”
不等柳扶摇回应,他便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地下室角落的简易浴室。
浴室里,裴冽动作轻柔地将柳扶摇放在浴缸边,然后打开水龙头,试好水温,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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