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晨光启程:从沈阳到大连的「鲜味迁徙」
??清晨六点,房车引擎在沈阳故宫旁的露营地轰鸣。李可佳抱着昨晚剩下的鸡架啃最后一口,骨头缝里的孜然香混着车载冰箱里的海腥味——昨夜查攻略时,骆梓淇指着地图上的「青泥洼桥」说:「那儿的海鲜大排档,凌晨四点就有渔船送新货,咱赶早去,抢刚上岸的海蛎子。」
??七月的辽沈大地在晨雾中舒展,房车驶上沈海高速时,朝阳正从辽东丘陵背后探出头。李可佳把车窗摇下一条缝,风里的潮气渐渐变咸——过了瓦房店,路边的广告牌从「老雪啤酒」换成「大连海鲜」,远处的海岸线若隐若现,像条银亮的丝带系在天地间。骆梓淇指着前方:「看见没?那座红顶白墙的小楼,是老辈人说的『渤海渔村』,当年闯关东的人到大连,第一口海鲜就是在这样的渔村吃的。」
??车过南关岭,气温比沈阳高了两度。李可佳换上件白色吊带,外头套了件薄纱防晒衣——大连的太阳带着海雾的「软劲儿」,晒在身上不灼人,却把皮肤烘得暖烘烘的。房车拐进青泥洼桥时,路边的法国梧桐正飘着细碎的叶影,树下的海鲜市场招牌已经亮起,「活虾活蟹」的霓虹字在晨光里闪着淡紫,像给这条老街镀了层「鲜味滤镜」。
二、早市探鲜:蹲在海鲜池前的「挑货学问」
??七点半,海鲜市场的腥鲜气扑面而来。李可佳蹲在「老王海鲜摊」的玻璃池前,鼻尖几乎贴着水面——池子里的海蛎子堆成小山,外壳沾着青黑的海藻,偶尔张开条缝,露出雪白的蛎肉,壳缝里的海水还在往下滴,在池底积成小小的「水洼银河」。
??「姑娘,挑海蛎子得看『嘴』。」戴草帽的王老板递来双一次性手套,「壳张得太开的别要,那是死的;壳紧闭的也不行,里头可能没肉。要挑这种『半张半合』的,手指一碰就缩回去,新鲜!」他示范着捏起个橄榄形的海蛎子,指尖掐住壳沿轻轻晃,「听见没?没响声的里头饱满,响的是空壳。」
??骆梓淇的镜头对准李可佳的手:她戴着粉色手套,指尖在海蛎子堆里翻找,忽然眼睛一亮,捏起个壳上长着「月牙纹」的,朝镜头晃了晃——壳缝里渗出的海水清透,蛎肉在里头轻轻颤动,像裹着层透明的「海水保鲜膜」。王老板笑着递过塑料盆:「姑娘眼光好,这是刚从长海县送来的『皱纹盘鲍』……咳,说错了,是『皱纹海蛎子』,壳上的褶子越多,肉越肥。」
??旁边的花蛤池里,拳头大的文蛤正「噗噗」吐着泡泡,浅褐色的壳上缀着白色斑点,像撒了把碎珍珠。李可佳蹲累了,坐在池边的小马扎上,看王老板给花蛤「吐沙」:不锈钢盆里装着海水,撒把盐,再滴几滴香油,花蛤们受了刺激,把舌头般的「斧足」伸得老长,泥沙混着海水从壳缝里涌出来,在盆底积成层细沙。「辣炒花蛤得用『急火』,」王老板擦了擦手,「锅烧到冒烟再下油,花蛤开口就起锅,迟一秒肉就老。」
三、现捞现做:看「海水鲜味」跳上餐桌
??八点整,王老板的大排档支起了折叠桌。李可佳盯着玻璃柜里的「海鲜处理台」——穿蓝色围裙的阿姨正用不锈钢刀撬海蛎子,刀刃从壳缝里探进去,轻轻一旋,上壳「咔嗒」掉下来,蛎肉裹着汤汁滑进白瓷盘,每颗都像颗裹着海水的「白玉珠」,盘底积着的汤汁清亮,还能看见细碎的海藻丝。
??「清蒸海蛎子啥都别加,」阿姨往蒸锅里铺了层鹅卵石,「底下垫石头,蒸汽匀,蛎肉不老。」她把装着海蛎子的盘子搁在石头上,开大火蒸,白汽很快漫上来,玻璃柜上结了层水珠。李可佳凑近玻璃,看蛎肉在热气里轻轻收缩,壳缝里的汤汁渐渐变稠,像给蛎肉镀了层透明的「鲜汁铠甲」。
??另一边的铁锅已经烧红。王老板往锅里倒了勺花生油,油热后「滋啦」扔进把蒜末,香味刚冒出来,就把吐完沙的花蛤倒进去——花蛤壳在高温下「噼里啪啦」张开,他快速翻炒两下,撒把小米辣、半勺生抽,再抓把香菜段,颠了颠锅,红亮的辣炒花蛤就出锅了。骆梓淇举着相机追着锅跑,拍下热油裹着花蛤翻涌的瞬间,辣椒段在锅里跳着「火焰舞」,花蛤肉半露在壳外,像在跟镜头打招呼。
??「来喽!清蒸海蛎子——」阿姨端着盘子走来,白瓷盘边缘还沾着热气,蛎肉上凝着几滴汤汁,在晨光里闪着光。李可佳拿起筷子,刚戳向蛎肉,汤汁就「扑簌簌」往下滴,她调皮地把筷子举到镜头前,蛎肉颤巍巍的,像颗要掉下来的「海水果冻」,忽然手一抖,汤汁溅到嘴角,咸鲜的味道在舌尖炸开——是海水的清苦,混着蛎肉的甜,还有股淡淡的海藻香,像把渤海湾的清晨,直接塞进了嘴里。
??骆梓淇趁机拍下她的「狼狈样」:嘴角沾着蛎子汤,眼睛却亮闪闪的,筷子上的蛎肉还滴着汁,背景是蒸腾的蒸锅和忙忙碌碌的大排档——穿花衬衫的大叔正给邻桌端来盆海鲜大咖,盆里的虾爬子张着螯,像在展示刚上岸的「新鲜劲儿」;扎马尾的小姑娘蹲在池边,用矿泉水瓶给花蛤「洗澡」,水花溅在小腿上,笑出两个小梨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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