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述白,你到易感期了,脑子不太清醒,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你不要因为到了生理周期想要,就随便跟人表白好吗?”
路栩尽量压住心头的烦躁之感,用委婉的语气对江述白说道。
此刻的路栩已经退到了床的尽头,身体碰到了墙壁,再无处可退。
按理说温凉的墙壁会让路栩燥热的身体缓和几分,但大概是被白芷花信息素包围久了,就连墙壁上都带着些许白芷花香,让路栩更烦躁了。
江述白摇了摇头,固执地说道:“别拒绝我好吗?”
易感期的他,固执地像是一个小孩子,非要追寻一个答案,否则永不罢休。
烦躁无比的路栩此刻只想尽快解脱,尽快送走江述白,或者尽快远离江述白,他已经没有脑子去思考该如何委婉地去跟江述白说两个Alpha是没有可能的。
见江述白如此执着,路栩直接采用了最简洁最果断的话,用回绝校花的话,回敬给了江述白,“不处,谢谢。”
路栩本来以为江述白还要纠缠一会,没想到,自己说出拒绝的话后,江述白居然点了点头。
“哦,好的。”
江述白说道。
路栩有些意外,江述白居然这么好打发。
旋即,路栩又想到,之前对自己表白的校花同学也是这样,拒绝后,便不纠缠。
原来遇到对自己表白的人,只需要一句“不处,谢谢”就可以解决。
新社会,新思想,新青年,没有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的暗恋者和表白者。
“嗯,好的就行了,赶紧去跟你家里人联系,回家吧打点抑制剂吧,孩子。”
路栩松了一口气,赶忙对着江述白挥了挥手,说道。
江述白摇了摇头,“我不回家。”
说着江述白垂了垂脑袋,像是赌气一般,自言自语地小声说了一句,“不处就不处。”
“那……路栩同学。”
江述白突然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男生,一双黑色的大眼睛明亮到有些晃眼。
“你干……干嘛啊。”路栩被这双突然看向自己的眼睛看得吓了一跳,说话都有些结巴。
“请你,给我你的信息素。”
江述白的说话速度很慢,但是很认真。
“这个可以吗?”
路栩:?!你觉得可以吗?可以你大爷啊,还可以吗。
“这更不可以了,大哥,你一个Alpha,管我一个Alpha要信息素吗?你自己觉得这合适吗???”
“拜托,你去找个Omega。”
路栩有被江述白的话给惊到,说话变得有气无力的,有一种八十岁老太太挑水浇地浇到别人家地里的无力感。
“Omega?”
江述白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路栩床上的抑制剂和路栩枕头里的另一种药剂上。
“没错,去找Omega玩。别爱哥,爱哥是没有任何结果的。”路栩将头一扭,“因为老子也是个Alpha,老子是S级桃子酒Alpha。两个Alpha是没有任何可能的。”
“哦,这样啊。”江述白沉默了一秒,而后眸子坚定地看向路栩,“你好S级桃子酒Alpha,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喜欢你,喜欢Alpha,想跟Alpha谈恋爱,我不需要其他人。”
路栩:遇到犟种了?这才几分钟啊,你这表白第几次了???
“没完了你???喜欢我很久了?你在瞎说些什么,咱们才认识几天?”
“你脑子是易感期坏掉了吧,什么喜欢我很久了,你了解我吗,咱俩熟吗,还敢扯喜欢。”
“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一拳把你头给打飞啊。”
路栩气得将怀中的枕头丢到了江述白的身上,“江述白,我拒绝你这不过脑子的表白,拒绝,懂吗!我不跟你谈恋爱,我也不会给你我的信息素。”
路栩没有发现,他那一甩,枕头中的药剂滑了出来,掉在了床上,刚好落在他的身后。
江述白的眸子被那个掉落在路栩身后的Alpha气息伪装药剂吸引,嘴唇微抿着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一副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
见江述白没有说话,表情还有一丝丝的为难和纠结,路栩以为自己说话有点凶,刺激到这个易感期的易碎小白花了。
于是路栩又重新看向江述白,委婉道:“抱歉啊,刚刚有点凶了,但是对于你的易感期,我真的无能为力。”
“球球您了,哪来的回哪去吧,我真受不了你了。”
见江述白还是不说话,只是微垂着脑袋看自己小腹那一块,路栩忍不住惊呼出声,“怎么不说话,歪歪歪,我说你,你眼睛看哪呢!果然是变态,江述白!”
“江述白,你太过分了,这辈子都别让我再看到你。”
说着,路栩顾不得自己身体有多难受,直接连滚带爬地朝床梯冲去。
和江述白在一起时间有些长,路栩的腿已经不止是软了,甚至有些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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