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景彧都没有让那些陪酒女孩近身。
潘嘉兴和贺子洲就这样再次给景彧定性了。
现在的社会,包容性强,他喜欢男的就喜欢男的吧,只要不祸害他俩就行!
潘嘉兴和贺子洲一晚上嘀嘀咕咕,时不时地瞄一眼景彧。
“你俩密谋什么呢”?景彧扫了一眼头抵在一块的两个人。
“没啥,聊明天的天气呢”
景彧不知道他俩一晚上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
反正感觉看他的眼神让他不爽。
“你知道那个叫沈夙的吧?被他养在公寓里,他那公寓,一般人不可能住进去”
“连咱俩都没在那里住过,去一次他撵一次,要说他俩没事,谁信呢”。
这俩货头挨在一起,抱怨着景彧对他们不好。
像一对怨妇一样!
“你知道吗?听说卓远实业方老先生最近把他的亲孙女找回来了”
“我也听圈内人说了,方先生的儿子在小时候走丢了,这些年他一直都在找儿子,谁知道儿子没有找回来,把孙女找回来”
“是啊,据说他儿子去世了”。
坐在景彧旁边的两个人也是圈内的二世祖,生意不好好做,仰仗着父母,整天在八卦圈里混。
“有人见过一次,说那个女孩漂亮的很,兄弟们,要不要行动起来,把她娶回家,那可是烧高香了”。
景彧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这种靠女人上位或者家族商业联姻的人。
方启承找回孙女的这个事,景彧也略有耳闻,他没当回事,那是人家的家事。
与他何干?
他向来不是一个八卦的人。
如果不是偶尔听到,他是不会主动去打听的。
又在酒吧坐了一会,景彧觉得没意思,打算起身离开。
明天是他妈妈的祭日,他想早点回去。
天亮后去山上看看他妈妈。
好久没去了。
他有些想她了!
酒吧门口早有代驾守候在那里。
景彧把车钥匙给了代驾,转头和出来送他的潘嘉兴和贺子洲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
回到别墅,他洗了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起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他妈妈的照片。
久久凝视!
第二天一大早,景彧买了一束花,早早的来到了墓园。
他俯身清理掉墓碑周围的枯枝败叶。
然后拿出纸巾把墓碑上顾惠蓝的照片擦拭干净。
妈妈的照片清晰的呈现在景彧眼前,她的音容笑貌在景彧脑海中是那样生动,那样真实。
“妈,你会怪我吗?我打算原谅他了”
“他现在失忆了,以前的事他都不记得了,做出这个决定,我心里也很难受,这些年我恨不动了,我打算放下了,你会原谅我吗”?
景彧隔空和顾会蓝说着话。
仿佛回到了以前,每次下班回来,母子俩都会坐下说说家长里短,工作中的酸甜苦辣。
顾惠蓝这些年有严重了心脏病,沈夙背叛他的事是他妈妈去世的诱因。
景彧不是妈宝男,他只是体谅到母亲这些年的不容易。
所以从来不会对她发脾气,或者说一句重话。
一直待到中午,景彧才下山。
他没有立刻回家,在车里又坐了很久。
没来由的想起那一晚。
沈漾跪在顾惠蓝的墓前,浑身被大雨浇透。
脚被石头硌破,血水雨水混在一起,流了一滩...。
景彧的心突然被揪的紧紧的。
有一瞬间的窒息!
那个女人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
她过的好吗?
结婚了吗?
有孩子了吗?
老公是做什么的?
四五年了,应该结婚了吧?
景彧强压住内心的躁动。
不要去想!
景国明知道今天是顾惠蓝的祭日,昨晚也给景彧打了电话,说自己想去顾惠蓝的墓地看一眼,被景彧拒绝了。
他妈妈生前最恨的人就是景国明了,他不会让景国明去顾惠蓝的墓前,脏了她的眼。
转眼间到了周末。
和方启承约定会面的时间到了。
他提前买好了礼物。
景彧的车刚驶进方启承所在的别墅区的林荫大道。
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对面过来,一个女人正低头专心的接着电话。
“真真,别担心,我马上就到”。
今天是魏真真爸爸的手术日,沈漾正赶往医院。
景彧目光扫过对面驶来的车,目光一凛。
他这是又看花眼了,还是又出现幻觉了?
什么人他都能看成是沈漾。
简直是疯了!
方启承听说景淮南的孙子来了。
难掩激动之情。
“明礼,思齐,你们在这里好好玩,太姥爷去楼下见个客人”,随后又叮嘱保姆,看好两个孩子。
“太姥爷,放心吧,一会回来咱们再接着玩,保准让您输”
明礼不服气,他刚刚输了一盘。
祖孙三个在楼上棋牌室玩跳棋呢。
“好,好,太姥爷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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