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何意?”
文吏毫不客气地给了泼皮一巴掌。
“大人,真不是我说的,是他自己讲的!”
泼皮满脸冤屈回应。
“几个外地商客竟敢在清河县城如此嚣张!”
文吏冷哼一声,
“来人,把这群 ** 者统统拿下!”
众衙役手握棍棒和锁链,朝赵言等人逼近,站在文吏身旁的泼皮们露出得意的笑容。
“员外,昨日已警告过莫要多管闲事,现下就让您尝尝牢狱之苦吧!”
“为何每次进城都要惹麻烦?”
赵言无奈地问。
“当今 ** 当道,自然到处都有这类事发生。”
林冲叹息道。
“少啰嗦,一会儿进了牢房再抱怨也不迟!”
文吏脸色阴沉命令手下。
“愣着做什么?快动手抓人!要不是你们上次没抓住武松,怎会让他逃脱!”
听到命令后,众衙役与泼皮一拥而上,但很快被赵言等人击退。
眼看局面失控,文吏转身欲逃,却不慎撞上身后被捆绑的武大。
“大胆武大,敢挡我的路!”
文吏怒斥。
“官人,我……我没想……”
武大慌忙解释。
这时,赵言已伸手按住文吏肩膀。
“好汉,是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人!”
那文吏急忙求饶。
“听说上次武松给你一拳?”
赵言问。
“是……是的,正中脸颊,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这才叫武大去找他兄弟回来……”
文吏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拳头迅速逼近,瞬间放大!
紧接着鼻梁剧痛,整个人仰面倒下。
“照我说,上次武松对你算是客气了,才让你不知悔改。
今天我就代劳再补上一拳!”
赵言笑着说道。
“兄长,你不会真 ** 他了吧?”
琼英望着满身血污、倒地不起的文吏,漫不经心地问。
“什么?死了?”
武大脚步踉跄,随即瘫坐地上。
“别乱说,我自有分寸。”
赵言瞪了少女一眼,
“他只是晕过去,一会儿就能清醒。”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武大松了口气,喃喃自语。
“哼,这种为害乡里的官员,留着还有何用?”
琼英嘟囔一句。
赵言却瞥了武大一眼,
他之前确实动过杀机,
毕竟杀了此人,武大也难脱干系,若不想赔命,只能落草为寇。
而那武松最敬重兄长,一旦武大落草,武松必会追随。
如此一来,就能顺理成章让武松加入梁山。
但随即这个念头就被赵言抛到九霄云外,
如果他真的这么做,岂不是和宋江一样,毁人家庭,逼人入伙?
于是出手时特意留了些余地,
仅给予文吏一次教训。
“武大哥,看来你这次是非走不可了。”
赵言上前解开武大的绳索。
“员外莫怪,都是我的错!”
武大连忙摆手。
“喂,你到底还去不去沧州了?”
琼英不耐烦地说,“我们可等你半天了!”
“员外恕罪,各位恕罪!”
武大急忙弯身行礼:"天刚亮我就打算来找大家,结果刚出门就被那帮无赖拦住,一顿狠揍……几位稍等片刻,我去取些东西!"
"还拿什么?现在就走!你要是回去,恐怕一会儿官兵就来找你麻烦!"琼英警告道。
武大本来就胆小,被琼英一吓,连忙摇头:"我不回去了,真的不去!"
……
众人离开清河县时,队伍中多了一辆马车,两位女兵和一位姑娘坐在车里。
琼英性子急,不愿意闷在车厢里,依旧骑马跟在赵言身边。
而武大兼职成了赶车的车夫,也算是恰如其分。
那位姑娘见自己坐在车上,而要伺候的小娘子却在外头受冻,心中不安,时不时掀起帘子往外张望。
渐渐地,她与武大聊了起来。
赵言在一旁听着,觉得这情形十分奇怪,或许这对二人来说并不是坏事。
一路上,这位姑娘确实曾在大户人家做过使女,很懂规矩。
每次休息时,她总是抢先下车拾柴生火。
琼英瞧在眼里,更加得意地看向赵言:"哥哥,我给师师找的丫鬟还不错吧?"
"确实不错,"赵言也点头称赞,"虽然庞春梅也伶俐,但她毕竟出身于富贵之家,比起这位,服侍人的技巧还是差了些。”
一行人在风雪中继续向北前行,越往北灾民越多。
琼英起初还骑在马上,后来实在不忍心再看那些困苦景象,索性躲进了马车里。
这一天,在林冲的带领下,众人终于抵达柴大官人的庄园。
林冲上前敲门,守门的人认出了他,赶忙作揖:"林教头,您怎么来了?"
"我带朋友们来看看柴大官人,不知柴大官人是否在家?"林冲问道。
“林教头,若想拜见大官人,您和朋友们可能需要稍作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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