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老者按照计划,在后院的食物和饮品中投放了某种特殊药物。
跟随刘老汉来到后院库房的赵言等人,由时迁轻松开启铜锁进入。
室内堆满了准备妥当的挑担与货箱,皆贴有封条。
刘老汉紧张地叮嘱大家谨慎行事,以免引起怀疑。
时迁安慰了几句,率先揭开一个货箱封条,发现内部全是熔化的金条。
众人逐一检查其余箱子,有的装满金叶、金珠,有的则藏有珍珠、翡翠及各类宝石,还有一小箱存放古玩字画等珍品。”
天啊,太惊人了!”
所有人惊叹不已。
赵言催促快速替换为携带的仿制品。
焦挺等人随即从推车卸下货物,同样发现里面装满贵重物品。
这些是梁山特别制作的假货,用于掉包。
金条不过是涂了金漆的铜块,珍珠是粘了珍珠粉的木珠,宝石则是染色的普通石块。
赵言等人从库房取出生辰纲后,把准备好的假货按照原样放回去,还在表面摆了一层真品,然后贴上封条,恢复原状,最后用铜锁锁好。
焦挺检查完毕后汇报:“哥哥,还有两个小车没装满,涂金漆的铜块还有很多。”
赵言招呼道:“时迁兄弟,带我们去梁中书藏金的地方!”
“各位兄弟,跟我来!”
时迁领路,很快来到后院书房。
古代没有太多投资途径,许多富人喜欢将金银埋藏在家以防万一,梁中书也不例外。
他的藏金处就在书房地下。
进入后,时迁找到一块可移动的青石板,掀开后露出一个地窖。
待空气稍作流通,众人顺着 ** 下到地窖。
地窖呈长方形,长约四五丈,宽约三丈。
四周墙上嵌有桐油灯,点燃后,赵言等人全都惊呆了。
眼前这个宽敞的地窖里,到处堆满了财宝,金条、珠宝、宝石散落一地。
“这狗官到底搜刮了多少?”
汴祥震惊地说。
“这里的东西,至少值三四十万贯。”
时迁粗略估计。
“听说梁中书当大名府知府不过两三年,竟积攒这么多财富?”
石秀也感到惊讶。
“很正常,大名府是宋朝陪都,也是北方重镇,承担着抗辽重任。”
赵言解释,“即使澶言之盟后宋辽百余年未战,北地边防也不能放松。”
大名府每年仅军费支出就达百万贯以上,加上与辽国的边境贸易,梁中书经手的资财至少三四百万贯。
若从中稍作截留,积少成多,便能成就一番基业。
石秀等人听后豁然开朗。
赵言随即指挥大家挑选贵重之物迅速转移,并将剩余的金漆铜块藏入地窖,表面覆盖真金块以掩盖痕迹。
整理完书房后,众人发现带来的十辆小车均已装载完毕。
“哥哥,已经过了丑时,该启程了。”
时迁轻声提醒。
赵言点头应允,众人正准备推车离开时,刘老汉突然挡在路前:“诸位大王,您们之前答应我的事可别食言啊!”
刘老汉愿意成为梁山的眼线是有前提条件的——他希望梁山能够帮助自己复仇。
时迁欲开口解释,却被赵言制止,由他自己出面承诺道:“老人家不必担忧,您的仇人是梁中书夫妇及谢都管。
目前梁中书因牵连众多,我们尚无法对其下手,但此番押送生辰纲归来的谢都管,必死无疑。”
“至于梁中书夫妇,待将来时机成熟,我们定为您讨回公道。”
刘老汉听罢激动不已,连忙跪地拜谢:“老朽无能,未能替女儿 ** ,今后全仰仗各位大王了!”
……
返回客店后,赵言安排好值守人员便入睡休息。
一个多时辰后,鸡鸣声唤醒了他。
他起身来到院子,看见韩伯龙正在向焦挺学习相扑技巧。
“哥哥!”
二人拱手致意。
赵言不见时迁,便询问情况。
“回来后,时迁担心知府衙门生变,一直密切监视着那边的动静。”
韩伯龙低声回应。
话音未落,时迁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进院子,脸上写满倦意,双眼布满血丝。
赵言见状急忙催促休息。
兄弟辛苦一夜了,先去歇息吧。
等过了中午,咱们再一同离开大名府。”
“哥哥已起身?”
时迁笑着答道:“正好,哥哥随我去看场热闹,之后我再回去休息。”
赵言虽觉疑惑,还是跟上了鼓上蚤,出了客店,来到一条街市。
两人在一家早点摊坐下,各自要了一碗馄饨。
趁老板煮馄饨的工夫,时迁压低声音说:“哥哥,这条路是从知府衙门出来的必经之地。
我刚才看见青面兽杨志带人进了衙门,估计很快就会从这里经过。”
两人吃完馄饨,又点了碗汤饼。
正吃着,忽然七八辆破旧手推车从后巷转出。
车上大多堆满杂乱物品,唯独最前头那辆,载着一位脸色蜡黄、眼圈发黑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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