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正欲询问半年来的近况,忽然听见一阵喧哗声传来。
循声望去,发现陈希真被士卒用井水泼醒。
武大得知这些人是梁山军队时内心平静,而陈希真却因意识到对方的身份勃然大怒,试图抢夺士卒手中的长枪。
以往或许可以成功,但今日陈希真刚饮过酒,虽被冷水浇醒,体力尚未恢复,还未靠近长枪就被制伏。
即便如此,他依然倔强地昂首说道:“你们这群该死的贼寇,竟敢在婚宴中 ** ,上天不会饶恕你们,朝廷必将兴兵剿灭尔等!”
这道士误以为婚礼的混乱由梁山引起,听他胡言乱语,已有士卒忍无可忍,出手扇了他两巴掌。
陈丽卿见父亲 ** ,无暇理会赵言,立刻奔至陈希真身边。”
爹...”
话未说完,陈希真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赵言,愤然指责:“果然没错,你这贼寇!”
“道长目光如炬。”
赵言对这位顽固之人不予计较,示意士卒放开陈希真。
“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阿秀和她表姐心里都很明白。
若道长想责备我,也该先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希真怒视着女儿和外甥女。
“爹……”
陈丽卿想到赵言的身份,以及表妹刘慧娘竟是梁山首领之一,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旁边的刘慧娘见状急忙解释:
据她所述,今日之事起因于桃花山的小霸王周通对刘香兰心生歹念,这才纠集人手扰乱婚礼。
而赵言不过是恰巧路过,顺手相助罢了。
这些话基本属实,不过关于赵言的身份,刘慧娘仅提及他是梁山之主,却隐瞒了自己早已知晓的事实,只称自己也是今日才得知。
在一旁听着的陈丽卿震惊不已,本想拆穿表妹的谎话,但想到父亲一向痛恨江湖草莽,若知表妹加入了梁山,怕是会立刻绝情断义。
陈丽卿陷入两难,刘慧娘说完后只能歉意地看着赵言。
赵言对此表示理解,毕竟他了解刘广的性格,若陈希真得知 ** 并将消息传给刘广,刘慧娘可能再也无法见到顽固偏执的父亲。
即便如此,陈希真依然对梁山众人冷脸相对:“绿林匪徒,人人得以讨伐!”
……
“兄长,我姨父今日饮醉,我先扶他回房休息。”
刘慧娘担心陈希真继续发作,急忙拉着陈希真往偏厅走去。
陈丽卿不愿直面赵言,遂协助刘慧娘将父亲带走。
……
与此同时,周通与王英正率众骑马离去,武松悄然来到后院牵出一匹马追赶。
途中因体力不支几度险些坠马,但他咬牙取出小刀刺向右臂,在剧痛 ** 下清醒不少,力量亦有所恢复。
一路追逐至傍晚,周通等人见已远离桃花村放缓速度,孰料武松紧随而至。
他纵马疾驰至众人前方,默默注视着他们。
“ ** ,我被梁山欺负也就罢了,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在我面前放肆!”
王英失去两员手下满心怨愤,此刻又被武松拦住去路,怒火中烧下忘记周通警告,挥刀策马直冲过去!
眼见逼近武松,王英高举大刀猛然劈下,目标却是武松脖颈。
然而刀势未尽,突然顿住无法下落!原来武松一手握住刀杆,另一手迅速抬起,一把抓住王英衣领将其拽下马。
“砰!”
王英重重摔倒地面。
此刻他才记起周通所言,眼前此人武功卓绝,自己恐怕不是对手。
王英慌忙起身欲逃,但还未行动,
武松猛然拽紧缰绳,胯下黑马受力扬起前半身。
两蹄随之用力朝地上的王英踏下。”
啊……”
王英惨叫一声,瞬间就被踩断腿骨。
武松目睹王英的痛苦模样,心中虽怒,却仍未罢休。
他驱使黑马反复践踏,不消片刻,昔日活跃的矮脚虎四肢尽断,胸腔凹陷,气息奄奄。
一旁的周通和喽啰目睹这一幕,无不惊恐失色,既不敢救援,连逃跑都忘了。
待王英毙命,武松的目光扫来,众人更觉毛骨悚然。
周通颤抖着赔笑道:“好汉息怒,先前是我有错。”
他推开刘香兰,示意归还人质。
见武松无动于衷,他急忙驱赶余党撤离清风山。
众人离去后,武松骑在马上摇晃几下,竟从马背摔落,重重砸在地上。
刘香兰挣扎至他身边,割断绳索,确认他只是昏厥后才安心。
原来,武松并未彻底追赶,非因怯懦,实则另有深意。
武松因连日奔波、饮酒过度,又为了追赶王英等人,在情急之下竟刺伤自己手臂,体力早已透支。
之前在马背上与王英交手时,仅凭一口气勉强支撑。
幸而周通等人被王英的死状震慑,不敢上前,不然以武松此刻虚弱的状态,恐怕难以抵挡小霸王。
武松昏迷倒地,周围只剩王英惨死的 ** ,刚脱险的刘香兰,以及踩死王英的大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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