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他神情恍惚,喃喃自语。
周围的亲卫见此状况,无人敢上前打扰,毕竟刚才有人因多言已被惩罚。
忽然间,有亲卫察觉到脚下地面微微震颤,疑惑地问:“这是什么情况?是敌军增援到了吗?”
有人回应:“我们的骑兵不是已经被重创了吗?”
又有人猜测:“难道是呼延将军派兵支援?”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有人发现远处山腰处有动静。
他急忙指向那里:“快看!”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两侧山腰上突然升起两面大旗,一面写着“林”
,一面写着“吕”
。
随即,两支骑兵从密林中疾驰而出,地面的震动正是由他们的马蹄引发。
“这是哪一路骑兵?”
亲卫惊讶地问,“为何军中从未听说有这两位将领?”
旁边的智者醒悟过来:“蠢才!这不是官军,分明是敌人的骑兵!”
他顾不上可能惹怒云天彪,大声提醒:“大人,我们中埋伏了!必须立即撤退!”
云天彪脸色凝重,沉默片刻后苦笑道:“撤退?还能撤出去吗?两边的骑兵加起来将近千人,现在撤退只会加速伤亡。”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亲卫们惊恐万分,完全失去了方向。
“回营!”
云天彪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
随即不再等待其他人,
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他的亲卫们匆忙跟上,
有人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镇口,
“我们这么撤,那些兄弟岂不是……”
“留在这里就能救他们吗?”
另一人低声叹息,
“景阳镇这次是真完了。”
“马军、步卒全军覆没,以后怕是……”
“住嘴!”
云天彪回头瞪视,
眼中布满血丝,面容扭曲。
众亲卫瞬间噤若寒蝉,
无人敢再多言。
谁都知道,
此刻的云天彪怒不可遏,
稍有不慎便会招来雷霆之怒。
云天彪率部仓皇逃窜,
镇口处,
梁山马军从两侧山林杀出,
迅速包围了景阳镇的步卒。
这些士兵本与梁山步军激战正酣,
忽见梁山马军支援,
顿时阵脚大乱。
很快,
便有人察觉到后方云天彪的离去。
“云总管逃了!”
“我们该怎么办?”
“投降不杀!”
林冲策马而立,
挥枪击杀冲锋的官军,
同时高声喝令。
梁山马军随之齐声呼应。
景阳镇军心大乱,
有人拼死抵抗,
有人暗自后撤,
更多的人则呆立原地,
不知所措。
随着第一个放下武器的官军现身,渐渐地,第二个、第三个……相继效仿。
很快,
除却三位都尉及其亲卫还在顽抗外,其余大多数士卒已弃械投降。
“凡降敌者,格杀勿论!”
有都尉厉声呵斥,“一人投敌,满门同罪!”
此言如雷霆般震慑住那些刚放下武器欲归降的士兵。
有人忧虑家人因自己的行为而受牵连,想拾起地上的兵器再战,然而梁山岂会给予他们这样的机会?一旦有人试图动武,即刻格杀!
数十颗头颅落地后,慌乱的俘虏终于再次归于沉寂。
见 ** 无效,三位都尉随即率亲兵冲向梁山士卒。
既然对方执意顽抗,梁山亦不再留情。
不久,三位都尉及其亲卫皆命丧林冲、吕方、汴梁以及陈达等人之手。
“妥善处置这些 ** 。”
林冲甩去长枪上的血迹,“虽立场不同,但他们宁死不屈,也算得上是英雄。”
“绝不会轻忽他们的 ** ,请教头放心。”
吕方朗声应答,笑意盈然。
“这一仗打得痛快!全赖三位军师妙计,我们才能取胜。”
林秀笑着催促道:“事不宜迟,快将俘虏捆绑整齐。
刚刚哨探来报,东昌府还有援军,不知是否会至,但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遵命!”
吕方拱手领命。
镇内酒楼高处,赵言手持千里镜,凝视着镇口那场激战。
他微微点头,嘴角带笑:“这场演练效果很好。”
林冲正指挥士卒收拾战场,而汴祥满身血污,却笑意盈盈。”
多亏你们拼死牵制,”
林冲感慨,“若非如此,即便有马军助力,也未必能全胜。”
“全凭哥哥们的妙计。”
汴祥豪气干云,眼中闪烁着战意。
赵言放下千里镜,心中满意。
梁山兵力虽众,但真正经历过实战的并不多。
他此次派来的三千精锐,不仅是为了作战,更是为了磨炼队伍。
如今看来,成效显着。
祝家庄、沂州府和青州府的战事虽已告捷,但那些不过是轻松取胜的小规模战斗。
而今日的这场围剿同样顺利,汴祥指挥的步卒虽仅占三成兵力,却能与景阳镇的守军旗鼓相当,即便损失数十人、伤数百人,其精锐之态却远胜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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