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反遭暗算。”
三人商议妥当后,
呼延灼命韩滔出帐,
告知跪在营外的云天彪,
自己已批准其请求,
允许他次日带领老弱士卒前往梁山的商镇。
“多谢呼延将军!”
云天彪欢喜至极,
正欲入帐叩谢,
却被韩滔拦住,
“无须多礼,明早吃过早饭,你们自行出发便是。”
呼延将军已休息,莫要再去打扰。
云天彪知晓自己惹怒了呼延灼,未再多言,面露喜色返回景阳镇营地,与儿子云龙商议次日行军计划。
云天彪离去后,韩滔步入东昌府军营,偕同张清来到呼延灼帐中。”
呼延将军,您让我明日尾随景阳镇?”
张清疑惑道。
“正是如此。”
呼延灼点头,“刚才我帐外的情况你也听说了吧?云天彪以为大军出动后,梁山会放弃商镇,于是召集了一批老弱之军,欲抢此功劳。”
呼延灼沉思片刻,应允其请求。
张清不解:“既然如此,为何又让我……”
稍作停顿,张清瞬间领悟呼延灼的意图:“将军怀疑梁山可能设伏?”
“不错。”
呼延灼肯定地说,“哨探回报,梁山商镇背后是八百里水泊。
以贼寇性情,不会轻易交出商镇。
景阳镇先行,正可探查梁山是否有埋伏。”
“若无伏兵,云天彪自会获利;若有,则要看你的手段了。”
呼延灼凝视云天彪,语气郑重:“但绝不能再出现今日这种状况!如梁山确有伏兵,无论如何都要将其擒获!”
“将军放心。”
张清承诺,“我必不负所托!”
……
次日晨食后,云天彪父子再次率两千余老弱之师,
"大军压境,梁山那帮匪徒必定会闻风而逃。”
云龙满脸得意地笑着。
旁边的父亲云天彪却皱眉瞪了他一眼,喝道:"和昨日一样,你带二三十骑兵先行一步,去查探那个商镇的情况。”
"父亲,有必要这么谨慎吗?"
云龙疑惑不解,"有呼延将军的大军在后,梁山那些人应该不会再像昨天那样埋伏了吧?"
"愚蠢!"云天彪斥责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景阳镇的家底,昨天已经全搭进去了!如果今天再出岔子,你我父子恐怕连活下去的理由都没了。”
"是,孩儿明白了。”
云龙顿时警觉,这一路过来,已经是父子俩翻身的最后机会。
若这次再失败,就算不被呼延灼治罪,他们自己恐怕也不敢回景阳镇了。
毕竟已经欠下不少外债,即便卖掉云家在景阳镇的宅子,恐怕也还不清。
...
云天彪带着一批老弱病残的部队沿官道往梁山水泊附近的商镇前进。
但这些仓促召集来的士兵,比起昨天景阳镇自己的军队,差距明显。
行军时,士兵们步伐凌乱,毫无士气。
云天彪虽然心中愤怒,但也清楚这些士兵是从其他州府临时借调的。
若此刻处置过于严厉,反而可能引起 * 乱,这才是真正的麻烦。
云天彪强忍怒火率军前行,其子云龙率领景阳镇残存的马军护卫,朝梁山商镇疾驰。
呼延灼大军压境,令云龙满心自信,决心击溃梁山匪寇,洗刷昨日之辱。
抵达梁山商镇外围时,尽管先前信心十足,但回忆起昨日遭伏击的经历,云龙不自觉地放缓马速。
与昨日商镇尚有居民不同,今日的商镇异常冷清,街道空无一人。
望着眼前的景象,云龙得意道:“果然如此,梁山匪寇闻风而逃。”
“少主,匪寇狡猾,还是谨慎为妙。”
有护卫提醒。
云龙点点头,“无妨,先进镇查看。”
一行人小心进入镇内,却未见梁山势力踪迹。
一名护卫报告:“看来匪寇确已撤离,是否告知老主人?”
“速去!”
云龙嘱咐,“催促父亲加快步伐,此乃良机,切勿错失,若被他人捷足先登,悔之晚矣!”
护卫领命离开后,云龙等人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随后入一酒馆休憩。
有护卫上前检查柜台,惊喜喊道:“少主,这里有宝物!”
"少主,这儿还有一些酒坛没拿走!"
"有酒?"
云龙快步上前,将酒坛凑近鼻子嗅了嗅:"好香,这是上等佳酿啊!"
"叫两人去后厨看看,找找有没有吃的!"
两名护卫领命离开,很快带回了一些熟肉:"少主,发现了一些熟牛羊肉。”
"哈哈,这些梁山余孽忘了带走的东西,如今全归我们了。”
云龙满意地笑了笑,带着手下开始在酒馆里享用起来。
刚入口几口,一名护卫突然想起什么:"少主,若这些食物被梁山下了毒怎么办?"
一句话未完,众人脸色瞬间大变,云龙更是怒斥:"你怎么不早说!"
因担忧中毒,云龙等人不敢再贸然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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