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将极大增强其实力。
但赵言不屑于像宋江那样耍手段,
不愿效仿及时雨的做法。
即便两人上了梁山,或许仍旧对朝廷抱有期待,心中满是不甘。
“至于我们,暂时还不急着回山。”
“不回去?”
焦挺惊讶地问,“大哥,山上都已经准备好了庆功宴。”
“呼延灼和张清还没到手,尤其是前者,是官军的重要将领。”
赵言笑着说道,“等抓到他们两个,我们再庆祝也不迟。”
“可是这两个人好像消失了一样。”
焦挺疑惑地说,“我们应该去哪里找他们?”
“不是有宋江那个……指路人给我们指引方向吗?”
赵言分析道,“那及时雨之所以在郓城现身,肯定是因为呼延灼和张清昨夜曾在此地。”
“现在既然他已经离开,要么带着他们走了,要么就在后面跟踪……”
赵言让焦挺派人回梁山报信,告知呼延灼和张清的消息,同时再派些人来处理郓城的事情。
郓城的百姓正在围攻县衙,既然赵言已经介入,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幸好水泊离梁山不远。
中午时分,接到消息的许贯忠急忙赶到郓城。
“寨主打算去青州?”
许贯忠一见面就问道。
“嗯。”
赵言坦然承认,“呼延灼和张清都是难得的猛将,与其让他们被宋江那家伙诱上清风山,不如加入我们梁山。”
“那没羽箭张清倒还好办,”
许贯忠思索着说,“但呼延灼出身于呼延家族,这种世代将门的将领,恐怕不容易说服他上山。”
“再难也要试试,”
赵言无奈地叹道,“事情被宋江搞得一团糟,如果不让这两人落草为寇,后果不堪设想。”
“根本没有活下来的机会。”
“确实如此。”
许贯忠见劝不动,便干脆答应下来:
“这两人的家事,寨主可以放心,我已经让时迁和石秀两位兄弟亲自带人前去,接上人后会送往东平府。”
“对了,这郓城县的处理……”
“不行。”
赵言直接摇头,“郓城县的县令已经惹得民怨沸腾,梁山若不处置他,任由他继续为官,百姓恐怕会将怨恨转嫁到我们身上。”
“可这么大个县城,总得有人管吧?”
许贯忠皱眉道,“一旦没了官府管理,郓城只怕立刻就会陷入混乱。”
“我的意思是,不如让文军师担任郓城县的父母官。”
赵言说出自己的想法,“文军师本就是饱学之士,凭他的能力,治理这样一个县城完全不成问题。”
“寨主,您确定要这样做吗?”
许贯忠提醒道,“一旦梁山真的拿下郓城,在朝廷眼中,我们就不再是普通的绿林匪寇,而是名副其实的反叛者了。”
“这次击败朝廷的精锐大军,你觉得东京那边还会视我们为普通匪寇吗?”
“这倒是事实。”
许贯忠无奈地说,“但只要接手郓城,梁山就必须承担起管理的责任。”
“若是日后朝廷再派大军来攻,梁山就无法再退守水泊了。”
“之前不是计划在水泊西岸建一座小城吗?”
赵言沉吟道,“索性借这次机会,也把郓城的城墙加固加高,两者相互呼应,将来更利于防守。”
“事到如今,我们别无选择。”
许贯忠点了点头。
原本按照赵言和三位军师的规划,这次战胜朝廷的大军后,本打算……
梁山至少还有一年的准备时间,可以继续积蓄力量,以应对朝廷后续的围剿。
然而,谁也没料到,郓城县令为了早日调离此地,竟不顾后果地苛捐杂税,最终引发了民变。
事情发展至此,梁山即便置身事外也不可得,因为若不干预,城中百姓难逃县令清算的命运,且梁山在民众间好不容易建立的好形象也将毁于一旦。
……
赵言决定将郓城事务交由许贯忠和闻焕章处理,自己则带领焦挺及百余骑兵,一边搜寻呼延灼、张清和宋江等人的下落,一边向青州进发。
与此同时,在青州清风山脚下,正与清风寨晁盖等人对峙的董平,也接到了官军围剿梁山失败、全军覆没的消息。
“万余精锐就这样全完了。”
董平冷笑一声,“东京朝廷派来的将领真是无能至极!”
“大人,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副将问道。
“还能怎么办!济州之战已经惨败,此时我们再去,岂非自投罗网……”
“继续攻打清风山?”
副将试探性地问。
听到这话,董平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与清风山对峙至今已近一个月,初期曾成功击退对方夜袭,并一度攻上山头,但此后清风山再未主动出击。
由于山路险峻,官军携带攻城器械上山极为困难,董平虽不愿就此罢休,但也无可奈何。
期待着水泊那边战况的结果,实则其中也有董平难以攻克清风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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