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转头看向柳千寻,眼神中满是不屑:“钟姨娘教导出来的女儿,就是不一般啊!虽然是未出阁的姑娘,却也是语出惊人啊!这种虎狼之词,也能说得如此轻松吗?”
说着,她抬手轻轻抚了抚衣袖上的凤凰刺绣,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现在,可不是当年,那个任你们欺负的柳青青了。你们最好识相点,没事少来招惹我。”
柳千寻气得跺脚,脸色羞得通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反驳。
而钟姨娘见到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她有些怒了:“柳青青,现在你已经嫁为人妇了,还跑回娘家嚣张什么?不会是你火烧侯府,惹恼了老夫人,被小侯爷休弃了吧?
像你这般不敬长辈、又嚣张跋扈的女子,即使是被休弃,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不会是见你父亲不在府中,就故意欺凌我们母女吧?”
柳青青迷茫的四处张望了一圈,最后,才把目光锁定在钟姨娘身上,讥讽道:“长辈?长辈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钟姨娘是在说你自己吗?你充其量就算是一个妾室而已,还敢妄称长辈?谁给你的脸?”
钟姨娘恨得咬碎银牙,骂道:“好你个没大没小的小贱蹄子!好歹我也是你父亲的枕边人,你竟敢如此出言侮辱?你把你爹的脸面置于何处?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又回来做什么?就你这性格,在夫家也必不会得宠。听闻你嫁入侯府一年多,小侯爷都不肯和你圆房,身为一个女子,得不到夫君的宠爱,你还有什么用?”
柳青青笑了,笑得意味深长:“钟姨娘倒是真的关心青青啊!什么事情都打听得一清二楚的?圆不圆房你都知道?看起来,你这背后,也没少嚼舌根子吧?”
柳千寻也瞪视着柳青青,嗔道:“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母亲这也是关心你啊!你怎么可以这样目无尊长呢?好歹母亲也是你的继母,你怎么可以如此轻视她呢?”
“继母?她也配?只不过就是一个无媒苟合的贱婢罢了!就佩服你们这种厚脸皮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恐怕整个京城都无人能及了吧?哈哈!”柳青青的脸上,依旧笑靥如花。
却把钟姨娘气得跳脚,如泼妇一般,向柳青青扑了过去:“你这个小贱蹄子,看我不打死你!让你口无遮拦......”
柳青青不慌不忙,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钟姨娘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呢!
小黑已经迅速从柳青青的肩头,一跃而起,直扑钟姨娘的面门。
吓得钟姨娘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之声,一团黑色的影子,从她眼前疾速飘过。
她只感觉面颊一阵刺痛,已然被猫爪留下三道深深的抓痕。
“啊!!!哪里来的野猫?竟敢伤我?快来人啊!快给我打死这个孽障!!!”
下人们听到呼喊,纷纷跑了进来,见到二夫人的脸受了伤,都跃跃欲试,准备抓捕黑猫。
小黑也已经摆出了一副待战的样子,幽蓝的眸子,泛着冷厉的寒光。
就在这个时候,忽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你们都在干什么?都疯了吗?”
一听到这个声音,钟姨娘气势汹汹的样子,马上转换成了委屈巴巴的小女子形象。
她知道,这是柳乘风回来了,她必须要先发制人才行。
思及此处,她眼泪汪汪的扑了过去,嘴里说着:“老爷,您可算回来了。如若您再不回来,妾身都快被你的宝贝女儿,给欺负死了!呜呜呜!”
柳千寻也立马帮腔道:“是啊,父亲,姐姐一回府,就张牙舞爪的,还毁了母亲的脸呢!您看看......”
钟姨娘连忙配合的,把被抓伤的脸颊,凑到了柳乘风面前。
柳乘风看着钟姨娘脸上的抓痕,心疼极了:“哎哟!怎么伤成这个样子?青青,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母亲呢?”
“我的母亲?”柳青青冷哼了一声,斜睨着柳乘风,眼中是满满的嘲讽:“父亲怕是忘了吧?我的母亲早在我八岁那年,就已经死了。我哪里还有什么母亲?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妾而已,还妄想给正室嫡出的孩子做母亲?怕不是痴人说梦呢吧?大白天的,就都醒醒吧!”
柳乘风气得紧咬着后槽牙,怒道:“柳青青,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你都嫁进侯府了,怎么还是这样不懂事呢?不管是正妻还是妾室,你爹的女人,就是你的长辈!
怎可如此出言不敬?在娘家尚且如此,在夫家你还不反了天了?亏得你娘经常自诩出身高贵,是京城中的官家贵女。她怎会教出你这样,德行有亏的女儿来?”
柳青青腾的一下,站起身形,她真想一个杯子砸过去。
但她不能!这可是原主的父亲,亲爹!独一无二的老子!
她压了压心头升腾的火气,攥紧着双拳,又缓缓坐了回去:“柳乘风,不......亲爹,不许你侮辱我娘!我柳青青今日就把话撂在桌面上,我的母亲只有许晚娘一人!
从今往后,只要您这位爱妾不来招惹我,我也不难为她!但是,如果她不知死活的,敢来惹我。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亲爹的面子也不给!”
柳乘风不怒反笑了:“哈哈哈!这脾气,像我!火气一上来,六亲不认!哈哈哈!是亲生的,没错!”
钟姨娘看到眼前的父女二人相视大笑,她鼻子都要气歪了,恨恨地攥着拳,心中暗骂:【该死的小贱蹄子,从小就会哄这个老东西开心!别以为我拿捏不了你,难道你没听说过吗?姜还是老的辣!】
柳千寻也气得撅起了嘴巴,心里很是忿忿不平,这个不受夫家宠爱的贱人,凭什么得到父亲的宠爱?
这个时候,只听柳青青说道:“亲爹,青青听闻柳府近来麻烦不断,可是真的?不但生意上遭受同行恶意打压,资金周转吃紧。府里还频繁失窃,损失了不少珍贵财物?为什么会这样?”
柳乘风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最近,为父忙于应付生意场上的危机,实在分身乏术。对府中事务难以周全顾及。如果,你能回来帮帮父亲,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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