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枫到红府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后了。她一到门口,就被守在门口的管家请了进去,二月红在正厅等她。
“阿枫,你来了,陈皮因为我而受了伤,是那些会寄生的头发,还有一些虫子咬的说伤口。”
“不是给了药你们吗?为什么还会被寄生?发生了什么事?”张瑞枫一脸奇怪,她不是把药给她大侄孙吗?难道他们没用吗?
“这药一开始是很有用,但是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头发菌变异了,即使吃了药也依然会被寄生,我们走上那些铁链的时候,也与之前不一样,铁链下面那些黑色的圆球突然冒出了许多会咬人的虫子,这次下去的几家可谓损失惨重。”二月红给她讲起了在矿墓里发生的事情。
他们不知道的是,上次他们之所以能那么顺利,完全是因为张瑞枫的血脉压制,所以才能平安无事,这次她没去,那会发生什么就无法预料了。
张瑞枫有些心虚,她还以为是因为张家人的缘故,他们先一步拿走了陨铜,而陨铜肯定跟墓里的机关有关联,所以他们才会遭到这些东西的袭击。
张瑞枫在二月红那里大概了解到事情的始末之后,也不能告诉他是为什么,只能模棱两可的应了几句,就熟门熟路的往陈皮以前的住处走去。
只是她才刚靠近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有小厮从里面端出来一盆被血染红的水。
张瑞枫不自觉的微皱起眉头,这血水看着,这是受了多重的伤啊?她往前走了几步,刚好从打开的门口看到里面的情形。
只见陈皮背对着门口,手臂跟后背都是虫子的咬痕,跟头发菌处理后割掉皮肤的痕迹,身旁有小厮颤抖着手在给他上药。
张瑞枫看见小厮抖得跟帕金森一样的手,朝他走近接过小厮手里的药,挥了挥手,示意小厮可以离开了。
小厮如蒙大赦的一溜烟跑了,还顺便给他俩关上了门。
张瑞枫闻了闻手里的药粉,不过是普通的金疮药,随手放到了一边,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她自己研制的药,给他用上。
“怎么伤这么重?你不会躲的吗?”张瑞枫看着他已经花了的后背忍不住的出声,却惊到了背对着她的陈皮。
“你什么时候来了?怎么也不出声。”陈皮看见她来,眼睛亮了亮,好像身上的伤都没有那么痛了。
“哦!想欣赏一下你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所以才没有出声,可惜还没看到就被你发现了。”张瑞枫一张嘴就让人想揍她。
“来~别动,我给你上药。”
陈皮有时候真想毒哑她,好好一个人竟然长了张嘴,承认关心他不行吗?好歹他现在也是伤患,就不能照顾一下?
“这药刚上的时候有点疼,不过这药疗效极好,你忍耐一下,要是真的忍不住就喊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张瑞枫拿出一罐青绿色的药膏,在他背上抹了起来。
“瞧不起我?嗯~”陈皮刚说完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这药膏涂抹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感传来,有种钻心的疼,还有点痒痒的,跟皮肉生长的感觉一样,痒在了肉里。
“嗯?怎么样?要不我换一种?虽然药效没这个那么好,但相对温和一点。”张瑞枫看着他额头冒出来的冷汗,有些不太确定。
“没——事——我可以坚持,就用——这个,我可以。”陈皮倔强的咬紧牙关,好像在跟她较劲一样。
“那我可就用了哈!你要是不行了就跟我说。”张瑞枫见他颔首,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些。
陈皮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是在被火烧,而且还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肉里爬,在她的指尖落下的瞬间,忍不住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是一种又痒又辣的感觉。
“轻……轻点,嗯~”
“不是不怕疼吗?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嘶……啊~”
……
紧闭的房门,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这buff叠满的场景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去倒水的小厮回来,这是敲门也不是不敲也不是,只能在门口听了好久。这小厮是个大嘴巴,然后不出半个小时就已经传遍了整个红府。
张瑞枫还不知道自己又被人传桃色新闻了,给陈皮上完药之后,还给他开了副药方,让人去配药之后,才离开了红府。
果然,这四爷的二把手不是那么好当的,这人是一点也不会好好保护自己。
生活不易枫枫叹气,她只不过是想当条咸鱼而已,好不容易有两个给她挣钱的,偏偏还是两个不安分的主,不是这个受伤就是那个受伤的,她就是个劳碌命。
因为陨铜被拿走了的缘故墓里没有了幻境,隐藏起来的所有墓室都被他们找到,可惜,确实如张启山所说,并没有什么陪葬品,青乌子的陪葬,就是他毕生都在研究的陨铜,金银财宝什么的他并不在意,所以失了陨铜的墓也只是平平无奇的墓。
只不过,即使没了陨铜,但那些虫啊!菌啊!什么的也是依然存在的,人多就容易误触,所以他们才损失惨重。
张启山因为一开始就知道陨铜已经被拿走,所以早就算好了在所有人出来之后,要将矿洞炸毁了,目的自然是为了不让小日子的人再进去,这些小日子在研究什么秘密实验,里面那些虫子跟头发菌可是杀伤力极强的,自然不能让他们利用。当然之前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些尾巴,也被他趁乱给全部处理了,反正不可能让他们活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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