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下的安远城,不再是旧势力藏污纳垢的温床,而是即将被黎明之光驱散的黑暗。
城东张家大宅的屋檐上,一只夜枭突然惊起,扑棱着翅膀消失在夜色中,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当第一缕晨曦尚未完全撕裂夜幕,一场针对安远府旧势力的雷霆清洗,骤然拉开了序幕。
“行动。”
简短而冰冷的命令通过某种看不见的通讯方式,如同电流般在黑暗中传递开来。
十二支治安军精锐小队如同幽灵般从城墙阴影中浮现。
他们身着特制的黑色夜行服,材质轻柔却坚韧,能最大程度地隐藏身形。
胸前别着象征新秩序的银质徽章——那是一把犁与一把剑交叉的图案,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张家主宅,这座象征着安远府最高权势的奢华府邸,是首要目标。
第三小队队长打了个手势,五名队员立即分散开来。他们像壁虎一样贴着墙面攀上张家大宅的后院围墙,动作轻盈得连一片瓦都没碰响。
赵铁山最后一个翻过墙头,落地时靴底与青石板接触,只发出轻微的"嗒"声,这声音几乎被夜风掩盖。
"系统标记的十七个目标,一个都不能漏。"赵铁山压低声音,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前院六人,中院八人,后院三人。按计划行动。"
后院厢房里,张家三少爷张承业正搂着新买来的丫鬟饮酒作乐。
丫鬟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脸上还带着泪痕,却不得不强颜欢笑。
"小贱人,给爷笑一个!"张承业醉醺醺地捏着丫鬟的下巴,眼神淫邪,"知道爷今天为什么高兴吗?那个不知死活的钦差,明天就要..."
窗户突然无声地滑开,一道黑影闪入。那黑影的速度快得惊人,仿佛一道闪电。
张承业只觉颈后一凉,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最后的意识是看到自己的身体还坐在椅子上,脖颈处喷出三尺高的血柱,腥热的液体溅满了丫鬟的脸。
丫鬟惊恐地睁大眼睛,发出无声的尖叫。她看到那黑影收回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动作干净利落。
那黑影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递来一块干净的手帕。 "擦擦脸,姑娘。你自由了。"
黑影的声音出奇地温和,与他刚才的杀戮判若两人,"去后院柴房等着,天亮后有人安排你回家。"
说完,黑影便再次消失在窗外,仿佛从未出现过。丫鬟瘫软在地,大口喘着气,手中紧紧攥着那块手帕。
同样的一幕在张家大宅各处上演。 宅院内的护院和家丁,虽然人数众多,平日里也算凶悍,但在这些治安军精锐面前,却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战斗没有发出巨大的声响,大多数冲突都在瞬间结束。治安军精锐们运用着系统赋予的超凡体能和精准格斗技巧,配合着无声的近战武器,如同收割麦子般迅速放倒敌人。
他们的招式简洁、实用,完全是为了杀戮而生,没有任何花哨。每一次出手都直指要害,绝不拖泥带水。
真元在他们体内悄无声息地运转,赋予他们超越常人的速度、力量和感知力,让他们在黑暗中如鱼得水。
在书房里,张家几位核心人物正在为昨夜的求援信是否能及时送达而焦躁不安。
突然,书房的门被无声无息地推开。几道身着夜行服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的出现没有引起一丝警觉,仿佛凭空出现一般。
一个张家人猛地站起身,他正是张家的一位长老,平日里飞扬跋扈,此刻却带着一丝惊慌:“你们是什么人?!敢闯我张家……”
他的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他身边的山羊胡须三叔公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便捂着脖子倒了下去,生机迅速流逝。
他的喉咙被精准地割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其他几人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四散奔逃。但书房空间有限,他们根本无处可逃。 治安军精锐们如同猫捉老鼠一般,轻松地制服了他们。
与此同时,在安远城各处,系统锁定的其他目标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
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贪官污吏,那些欺压百姓的豪强地主,那些与旧势力勾结的黑帮头目,都在睡梦中或者刚刚醒来时,被突然闯入的治安军精锐、被解救的正直官员带领的衙役,或者由系统用户作为骨干组成的突击队,迅速控制。
抓捕过程快得令人难以置信。许多人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戴上了镣铐。少数试图反抗的,也在治安军精锐的强大力量下,瞬间被镇压。
刀剑碰撞的声音稀疏而短暂,更多的是“八一式”火器击打在人体上的闷响,以及压抑的惨叫和物品倒地的声响。
整个安远城,仿佛在黎明前的那一刻,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彻底翻转了过来。
当安远城内的雷霆清洗拉开序幕之时,张德林,这位安远府曾经的实权人物,正坐在他那布置奢华的书房中,面色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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