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爱一脸无奈,摊开双手说道:“我们一听,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咋就扯到宝二爷身上了,这不是往您身上泼脏水嘛!我们几个当场就跟点了炮仗似的,吵起来了。”
湘莲笑着继续说道:“吵得那叫一个热闹,那跟班一看吵不过我们,嘿,居然跑去叫了一群打手过来,好家伙,顿时就跟我们干起来了。好好的一场酒宴,一下子就变成了热闹非凡的打闹现场,那场面,比菜市场还乱。后来北静王都被惊动出来做和事佬了。但是您那大表哥呆霸王,就是个榆木脑袋,任北静王怎么磨破嘴皮子,他都油盐不进,死活不同意和解。最后北静王给他做思想工作,说,哎呀,你不如先跟湘莲结拜为兄弟,慢慢培养感情嘛,你不是一直想跟湘莲搞好关系嘛,你得先表现好自己呀,不能老是这么鲁莽,不然湘莲只会更讨厌你。呆霸王一听,觉得挺有道理,就想平息这场打闹,于是就拉着湘莲要结拜为异性兄弟。湘莲碍着北静王的面子,没办法,只好答应了。这事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糊弄过去了。”
宝二爷听着这些,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哭笑不得地说:“我去,还有这么一出?我咋一点儿都记不得了,你们该不会是合伙忽悠我吧?我咋感觉像在听天书呢?这事儿也太离谱了,比我做过的最荒诞的梦还离谱。”
玉爱赶紧摆手,一脸诚恳地说道:“宝二爷,我们哪儿敢忽悠您呀,这可都是如假包换的真事儿。您再好好在脑袋里搜刮搜刮,说不定记忆就冒出来了。您就想啊,当时那场面那么热闹,您喝了酒,又发生了这么多事儿,记不清也正常,但这事儿千真万确呀。”
湘莲也在一旁帮腔,拍着胸脯说道:“二爷,您就信我们吧,这事儿要不是真的,我们能编得这么有鼻子有眼儿吗?您不是之前被一只老鼠给咬了嘛,得了个类似狂犬病的症状,喝了酒就容易犯迷糊。您那时候犯病之前脑袋也是迷迷糊糊的,所以不记得这码子事情也正常。就看在咱们这铁打的交情上,还有现在这火烧眉毛的危急情况,您就答应帮玉爱解毒吧。不然玉爱可就惨咯,您忍心看着他受苦吗?您看他现在这难受的样子,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不解救他,他真的要崩溃啦。”
宝二爷还是有些犹豫,心里暗自琢磨:这事儿咋这么离谱呢,感觉像做梦一样。可听他们说得有板有眼,跟真的似的……这时候答应帮忙解毒,会不会又掉进什么坑里啊?这万一要是传出去,我这脸往哪儿搁呀?但要是不答应,玉爱这可怜巴巴的样子,还真有点不忍心,而且还牵扯到应对怪梦老苏的大事,这可咋整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怎么净碰上这些奇葩事儿。
宝二爷迷迷糊糊地听着玉爱讲述,玉爱着急忙慌,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冒,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说道:“宝二爷,您可得竖起耳朵听仔细咯。当时啊,湘莲和呆霸王在北静王的见证下结拜为兄弟。谁能想到,您那大表哥呆霸王坏得流脓,居然在结拜用的香里下毒,那毒叫‘断背三香’,名字就透着一股邪乎劲儿。结拜完后大家开始喝酒,这呆霸王跟灌猪似的,一个劲儿地给湘莲灌酒,没一会儿,湘莲就跟烂泥似的醉倒了。”
宝二爷眉头紧皱,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赶忙问道:“然后呢?这后面不会更离谱吧?我现在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快承受不住这些奇葩事儿了。”
玉爱接着说:“灌醉湘莲后,呆霸王就假惺惺地,脸上堆满了让人作呕的笑容,说扶湘莲去客房休息。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这呆霸王一直对湘莲不怀好意,肯定没安好心,于是就偷偷跟了过去。等进了客房,哎呦喂,就看到湘莲全身跟着了火似的燥热,那模样,活脱脱就跟中了媚毒似的。我当时就吓了一跳,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立马质问呆霸王到底搞什么鬼。”
宝二爷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仿佛听到了什么恐怖故事,说道:“那呆霸王咋说?他该不会还理直气壮吧?这家伙不会真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吧。”
玉爱气得牙痒痒,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呆霸王居然还嬉皮笑脸的,那表情,真想上去给他两拳。他说出了缘由,原来他在香里下的‘断背三香’,这毒啊,邪乎得很,有三种奇葩效果,分别是断背、断袖和断欲。中了这毒,必须得有两个男人同时帮中毒的人解毒,而且这三个人还有可能觉醒异能,您说这奇不奇葩?但这毒是白头鹰国研发用来培养未来战士的生物制药,还没捣鼓成熟呢,副作用特别大,也不知道咋就流落到民间了,估计是老天爷看不过去,故意来整我们的吧。我就纳闷了,这老天爷咋就盯上我们了呢。”
宝二爷一脸诧异,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说道:“这毒还有异能?啥异能?难道是飞天遁地不成?这也太夸张了吧,感觉像在看玄幻小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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